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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進來,一邊捉到人便是追問:“你家主人與信申君現在何處?”樣子很是焦急。看到子墨堵在路口像是迎候,他愣眨了一下眼,粗聲粗氣地說:“子墨,幾日沒見,你倒是長個頭了。”
子墨沒被他這句話給噎死,撇起嘴巴:“禿頭,你來拜訪,是有何事?”
平士最痛恨有人在意他光禿的頭頂了,不過他不會與一個小孩子計較,照舊粗聲粗氣頂回去:“你做不了主,趕緊讓你家先生出來。”
這不是變相地嘲笑他是個小屁孩嗎?子墨聽著可來氣了,兩腿分開站馬步,立定在路口:“先生如今有事,不能接客。”
“子墨,我不是與你說笑!”平士心想這性子彆扭的小屁孩,也只有公良和端木能養。他走過去,已經是很有耐心地想拉開對方讓出路來。
子墨見他越過,反手揪住他袖子不放:“平士,你不得進去,裡面有病人,阿突在給病人看病!”
作者有話要說:注:不知有多少人願意跟來呢,(*^__^*)
庭院裡的吵鬧聲終於將室內的人驚醒了。
端木動作敏捷地開啟門察看。
平士看見是他,著急地喊道:“端木,你趕緊讓你家子墨鬆手啊。他是快要將我的手摺斷了。”
端木聽到,立馬一兩步跳下臺階。拉住子墨的手臂,他以一貫的苦口婆心道:“墨墨,不能對曼家平士無禮。”
子墨氣呼呼的,鬆開了手,仍在咬牙:“不是我對他無禮,是他對我無禮在先。他說我是小孩!”
平士想這小屁孩真是奇(炫書…提供下載…87book)怪,當小孩有什麼不好啊,便是眉頭聳立向著子墨說:“你未行冠禮,自然是小孩。”
“先生說了,今年天子贊成,我今年便行冠禮。”子墨伸著脖子,嘴巴嘟著。
“你現在未行冠禮,便是小孩。”平士只認一個道理,駁回子墨後,轉過來唸叨端木,“你讓一個孩子上戰場,不讓人笑話?”
端木笑哈哈的,不會與他頂嘴,只盡心地切入正題:“你想見我家主人?可惜先生現在沒空啊。”
“我是來找信申。”不是面對小孩子,平士心平氣和了,與端木道出正事,“我家主公急著找信申有事。然而信申一到京城便是四處打聽先生居所,尋到這地方來了。”
端木聽完他的話,知道了是燕侯公有大事,不敢怠慢,道:“你稍等。”此話本意是讓平士在原地耐心地等一會兒,他自己進屋裡把信申叫出來說話。畢竟屋裡還有公良和阿突,不太好說私話兒。
可是平士是耐不住性子的那種人。趁端木不注意他跟上去,站在臺階下伸長了脖子,往門裡探一下腦袋。他一眼沒有瞅到信申、阿突和公良,卻是直直地將眼珠子瞪到季愉臉上了。
“平士找我?”信申聽到端木的傳話,疑惑地轉頭去看,結果看見平士一顆腦袋完全伸進了門裡。
平士抬起了臉,雙目炯炯地看著信申:“她怎會在此地?莫非你是因她才到這兒來?”
信申略微的躊躇之後,答道:“是。”
平士一驚,追問:“你是何時在何地與她相識?”
“之前見過了兩次面。”信申每答一句都十分猶豫的樣子。
平士沒耐性與他兜轉,直接躍上臺階進到屋子裡。他雙手抱胸站在信申面前,一聲聲好像是質問:“你為何不與我說?我已屢次問過你,你是否覺得她面善?”
信申知道他問這話絕對是有理由,然而,有很多事自己都不能確定。避開對方的目光,許久之後吐出一句:“此是我私事。”
平士見他表情實在是為難,無法再責備於他。將手捏在了下巴頜,他也在琢磨其中的道兒。見著阿突在病人身上扎針,他驚疑道:“她是得病才到阿突這兒來?”
“非也。”信申搖搖頭說。
平士見室內的人個個一副嚴守口風,不由把手在禿頂上搔搔。他是個直腸子,最受不了有人慾言又止,偏偏這裡的人都這副表情。他忍著難受。
“平士,走吧。”信申望著尚未清醒的病人,終於下定了決心說。他作為燕侯公的家臣,被主人召喚必須拋下一切私事以執行公務為重。再說了,季愉中了毒,勢必是要在阿突的地方療病了。
“你下了決定?”平士是為他著想,以商量的口氣道,“我可以回去與主公先說,讓你延後時辰回去覆命。”
信申心裡是猶豫,只能左右衡量:既然公良表明了不會危害她,他可以相信她暫時是安全的。至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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