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敢用,這是她及笄之時,皇后賜下的,這裡在座的,誰不認識這個鳳凰攬月環。
傾昀一句話都沒有,她不知道聖境緣會把這個東西帶在身上,她本來還想哪次問他討回來的,上次送書太過匆忙,以至於她想起來時,他已經走了,現在這個場景算什麼?那一個個的沉默表情算什麼?
聖境緣從來不是個會讓自己陷入窘迫的人,他半點猶豫沒有,低頭撿起那個鳳凰攬月環,走到傾昀身前,遞了上前,“一直想還給長公主的!”
“多謝!”
曖昧在空中飄著,寧久信看著聖境緣,到底是什麼情況,國師會撿到他妻子的髮釵,如果是不常用的也就算了,偏偏是鳳凰攬月環,他好像不久前還見她用過,這到底算什麼意思。
“公主的額頭好些了吧,那日你流了太多的血!那個傷口很深!”聖境緣不會讓那種懷疑落到他的身上。
傾昀的眉眼鎮靜,心裡卻不舒服到了極點,可是聖境緣不說的話,他們會怎麼想,但是他們想他們的,與她何干,她從不在乎,可是轉頭看了看丈夫,她懂了,她和聖境緣必須解釋,不然是對寧久信的傷害,心口一陣抽痛,她現在只是不願意傷害寧久信。
“多謝國師援手,無事了!”
“姐姐,你的額頭留學不是因為上次跌落深谷嗎?”洛宓喬望著姐姐,她突然不明白了。
“那日王宮之中,緣見到長公主伏在石凳之上,額頭滴血,所以只有為她上藥包紮,鳳凰攬月環就留在了聖殿,今日便是想還給公主的!”
“王宮?”寧久信突然覺得想笑,她何時去了王宮,唯一的一次,好像……,寧久信的臉色急劇蒼白了起來,那唯一的一次,好像是他推了她,難道……
淺淺,是我傷了你,是不是?那日你是被我傷了上不是,那個晚上你趕我是不想被我看到傷口,是不是?
寧久信無聲地望著傾昀,他眼中的詢問如此泣血,傾昀微微一笑,她只能笑,她不明白他的眼神是什麼意思,好似有些傷心,可是痛的是她,她不怪他,不需要傷心呀,“祁驀,我沒事的,那日是我不小心撞了,不過國師已經幫我包紮了,一點都沒事!”
你知道心痛的感覺嗎?寧久信抬手撫上傾昀的額,那個傷口依然在,死然已經很淺了,可過了那麼久還在,便可想象當時他把她摔地多麼重,多麼疼,聖境緣剛才說她流了很多血,“那個晚上,你的傷口是不是裂開過?”
“沒有!”
說謊,聖境緣和寧久信還有段染塵同時在心中道,聖境緣是太清楚那傷口,寧久信是結合傾昀那晚上的反應在判斷,段染塵是一看傾昀的表情就知道。
淺淺,你不愛我,你居然這樣,這是在往我的心裡扎刀子,你知道不知道?
如果你願意偎依在我的懷裡,哪怕你打我,罵我都行,可是你選擇什麼都不說,你高傲的武裝顯示了你的心意,你從不在我的面前怯弱,淺淺,我的心被你的堅硬傷得很痛呢!你知道不知道?
寧久信撫著那傷口,他眼中的悲切無法形容,他背對著所有人,只有傾昀可以看得清楚,他們都被彼此眼中的情緒刺傷,兩顆心同時痛著,同時在滴血。
“姐姐,你是不是在爹的忌日那天受的傷?”洛宓喬十分不能接受,姐姐早就傷了,這個姐夫居然什麼都不知道。
“思思,不用著急的,一點都沒事!”
“怎麼叫沒事呢,你為什麼不告訴我,姐姐,你……”你只有拿大哥當做親人嗎,雖然你救我,雖然我是你的妹妹,可是我們都不曾走進你的心裡,對不對?
“那日是爹孃的忌日,我怎麼可以那麼狼狽,我答應過爹孃的,我會幸福一輩子,我怎麼可以帶傷去見他們,思思,爹孃會傷心的,我娘她傾盡一生就是為了保護我,我怎麼可以還去傷她的心。”原來不是不傷心,傾昀的眼淚還是劃了下來。
看到這裡,眾人還能說什麼,大家紛紛起身告辭,整個園子裡只剩下寧久信和傾昀,他們兩個在沉默中消亡,在沉默中錯過彼此。
“淺淺……”寧久信拉過了傾昀,手再次撫上她的額頭,“是我,對不對,是我傷了你,還痛嗎?對不起!”
“不,祁驀,不是的,只是我不小心,不是你,不是的,真的不是!”傾昀還是在笑。
寧久信很想將她面上虛偽的笑容打掉,可是他不能,因為他不能再傷她了,這個女子如洛奧曦曾經對他說過的,她在家從沒人動過她一根小指頭,她從來受寵,她從來是珍寶,可是淺淺,你越笑,哦越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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