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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人,一定是刻意注意過你的行蹤,並且就在流雲樓裡的人。”
喬弘聽得心都懸了起來,一想到方才這密室上面都是人,這個機關很有可能暴露在他們眼前,他就一陣後怕。心裡想到雲施然說的不可久留,也得承認。可是還能把他帶到哪裡去呢?就算是白骨城,現在恐怕也已經是青松門的掌控之地了吧。
漸漸的,他想到,為什麼這一切,最終獲得利益的,都是青松門呢……
他眼神凝了下來,亮得發光地盯住沈方宜。沈方宜卻也正目光閃爍地盯著他。兩個人似乎想到了相同的事情。
喬弘先開了口:“青松門很可疑!”
沈方宜點點頭:“……說不定,你師父就是被他們下手幹掉的……為的是挑起正道與白骨城的爭端,從中獲利。抓住我卻又不殺,想必是那個叫韓律的傢伙想要從我口中知道魔功心法……”
這麼一串起來,的確是很多疑點……
喬弘立即站了起來,一雙眼裡漸漸蓄滿憤怒:“我去查個究竟!你等我,我一定幫你洗清罪名!”
沈方宜見他驟然站起,高大的身影瞬間擋住了他眼前所有的燭光。不禁心中一動,忍不住輕聲道:“沒關係的……白骨城都已經面目全非了,我就算洗清了罪名,又能怎麼樣……”
喬弘心痛地看著他,伸手摸著他一頭烏黑的長髮。
“至少那樣你就可以離開這個地方,想去哪就去哪,不原諒我的話,也可以不用強求你一直在我身邊……”
沈方宜目光似水,看著喬弘久久未動。喬弘心裡嘆了口氣,心想先別想那些之後的事情了,當下最要緊的,就是重新調查這件案子!
他剛要走,只聽沈方宜一聲細微的呻吟,不禁轉過身去。只見那人自己褪去了身上搭著的蔽體衣袍,一片雪白的肌膚閃現在他眼前。沈方宜目光黯然,極力掩飾著自己的情慾,但是雙腿絞在一起,想必後面也是蠢蠢欲動。喬弘不禁一陣血氣向上衝,抱住他道:“小方宜,你想我了?”
沈方宜很想擺出冷漠的樣子說不是,但是心裡一想到喬弘要去調查,也許幾天不能來,就止不住地渴望起來。身體裡的酥癢越來越氾濫,很快便淪陷在情慾之中,纏住了喬弘的腰不放開,一雙媚眼半睜著挑逗。
“嗯……來……進來……”
後穴分泌著淫液,勾引著喬弘進入。喬弘最受不了的就是沈方宜自己主動誘惑的景象,往往讓他感到萬分刺激好像全身的血都要炸起來一般的衝動。他再也不想什麼,腦中只有沈方宜這漂亮的小穴,和他痛苦又愉悅,微微皺著眉頭卻喊著舒服的樣子,噗哧地進入了他。
“啊……啊……”
沈方宜沉浸在慾望中,心彷彿被放在柔軟的地方。只有這個時候,他才會放縱自己,不去想那些之前發生過的事情。他告訴自己,這抹創傷,究竟怎麼樣才能遺忘呢。難道喬弘為他洗清了冤屈,他就能坦然地面對一切了嗎。
一切的思緒抵不過喬弘又一次猛攻他的敏感點,沈方宜尖叫著舒服地抽泣,什麼都忘了一般隨著他的動作而扭動。
……
這一晚他精疲力盡,次日渾身痠痛著醒來的時候,喬弘已經不見了。身畔是正端洗漱用具進來的雲施然。雲施然瞥他一眼,眼裡神色複雜,忽然道:“師兄說我爹不是你殺的,我不知道你用了什麼方法讓他如此篤信不疑,不過我想跟你談談。”
說罷放下東西,坐在了沈方宜床邊。
End
十四章
沈方宜卻問:“喬弘呢?”
雲施然嘆了口氣道:“師兄他去了青松門。”
沈方宜撐著身子坐起來,披了件外袍,看著雲施然。只見雲施然一身月白衣袍,眉目清秀,雖然神色肅然但還是掩蓋不住和善的面貌。面板白皙面色紅潤,一頭黑髮高高束起成一個髻,怎麼看怎麼幹淨清爽,惹人嚮往。再一想到自己,重傷數日,蒼白憔悴,死氣沉沉,心情鬱郁,整日都像具屍體一般躺著。無處可去,無路可逃,在此苟且,寄人籬下,就像隨風飄到何處就以何處為家,也不知何時會被風再次颳走的飛絮……
想著便冷笑了一聲,道:“我知道你收留我是為了喬弘,對著這麼個殺父仇人,還要照顧廢人一樣的他,想必是心不甘情不願。趁喬弘不在,你要麼就殺了我,要麼就趕我走吧。”
說著已經是在繫上衣帶,掀開被褥要下床。雲施然對他心裡有恨,心裡早就想把他手刃了,但是又不願意傷了師兄的心,此時沈方宜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