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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肩膀笑的明媚。
軒轅昊立於一旁,滿心的傷痛,為何此時自己只能旁觀,為何擁著雁卿的不是自己,為何讓雁卿許下陳諾的不是自己。
那陣陣錐心的疼痛湧來,激的軒轅昊眼前一片漆黑。
軒轅翼脫下長衫罩上宋雁卿的身子,行至半面腫紅唇角流著血絲的冷飛煙身邊時握緊了拳頭。
軒轅昊立於一旁也不阻止,冷飛煙心下一陣冰涼,師兄這是竟然打算將自己交給榮王府處理麼!
軒轅翼的拳頭緊了又松,鬆了又緊,終究是嘆聲離去。
他相信五弟會給他一個交代。
軒轅昊見榮王府的人皆離開了,瞧也不瞧冷飛煙一眼下令道。〃將冷公子帶回睿王府,四個死士立斃。〃
那四個死士立於當場,躲也不躲的便死在了刀刃下。
妖嬈(誘受養成)六十二
馬車在官道上飛速行駛,車內的兩人安靜的坐於一處。
軒轅翼緊緊的摟著宋雁卿,小心翼翼的扶著他的斷肘。
一望向那個傷口軒轅翼便心疼難止,像是有把小鋸子在心上切割般的生疼,比斷了自己的手還疼。
他從身上取出常帶著的傷藥便要給宋雁卿上藥。
宋雁卿笑著將頭靠上軒轅翼的肩膀,推開軒轅翼拿著傷藥瓶子的手,徑直伸直了斷手將手肘處貼合。
軒轅翼知宋雁卿並不是無理取鬧的人,這麼做定然有他自己的道理,也不阻攔只是用憂心忡忡的眸光注視著。
只見宋雁卿的斷肘從連線處開始緩慢融合,骨頭、血肉、經絡一點一點的互相銜接直至完全接合。
軒轅翼一驚,當下心中一顫。略帶驚慌的望向宋雁卿,這。。。。。。哪是人能做到的。
他怒起,板過宋雁卿的身子,兩人面對面的對視著。
軒轅翼從沒在宋雁卿面上顯示過怒意,宋雁卿見著他那副模樣立時〃咯咯〃嬌笑出聲,眉眼彎彎端的是風情萬種。
他貼近軒轅翼的耳畔朱唇微啟吐氣如蘭道:〃翼,可是怕了?〃
〃若說不怕,那是違心之論。可正如雁卿所言般,翼就只是雁卿的翼,雁卿也就只是翼的雁卿。〃軒轅翼收斂怒意一把將他摟近懷裡。
雁卿媚惑的笑容中總是透露出濃重的哀傷,自己每天都在數著他的笑容,可是為何他連笑的時候都如此寂寞。
軒轅翼氣雁卿隱瞞自己,可他更氣雁卿不好好保護自己,怎能依仗著自己不畏傷痛,便任由著他人如此傷害。
宋雁卿躺在軒轅翼的懷中,他在笑,可眸中卻泛出了淚光。
若他受了傷,他可以自己躲起來舔舔傷口,還可以繼續堅持,可是一旦被噓寒問暖被真情籠罩,他便開始驚惶恐懼。
不可名狀的傷感浮上心頭,最初的時候總是真心的,可最終時真心又去了哪裡?或許他是害怕真心的。
只因為人心太難懂又太易變,等你兜兜轉轉的明白後,或許他已經變了。
夜,月兒高掛枝頭,銀色冰涼的光線透入帝寢。
軒轅帝虛弱的躺在龍床上,神色平靜的望著眼前已經年華不再了的華貴妃。
想當年她進宮時,仍是豆蔻年華,無邪通透的小臉上掛著倔強的表情,歡喜了便笑,悲傷了便哭,如今卻也被磨成了張冷麵。
華貴妃坐於床沿,接過太監手中的藥碗小心翼翼的給軒轅帝喂著藥。
如今的軒轅帝哪復往日神采,躺在床上的他和垂垂老矣的普通老叟又有何差別。
華貴妃勾起嘴角自嘲一笑,若不是如今他病了,只怕自己依壓根是沒辦法靠近他半分的。
可即使此華貴妃依舊是高興的,往日即便是承歡龍榻也不及近幾日親自端藥送水的親近。能和他如此親近,即便是要她粗布麻衣天天侍候也是甘之如殆。
放下藥碗,細細的給軒轅帝擦拭著嘴角。
軒轅帝伸出骨瘦如柴的手抓著華貴妃拿著帕子的手。
〃幽夢,你可曾怨過朕?〃軒轅帝喘息著虛弱道。
〃帝可曾在乎過幽夢的感受?〃華貴妃慘然的笑道。她怨與不怨又有何差別?軒轅帝可曾在乎過她秦幽夢的感受。
〃自然是在乎過的。〃軒轅帝喃喃道。或許只有此時他有勇氣說出自己的真心話。
那些青蔥歲月中純真無暇的感情雖然敗給了權利、慾望,可那依舊是不可否認的真情,只是來去的太過匆匆而已。
〃不過是曾經是嗎?〃華貴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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