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吧,景帝在外接應的人還等著,遲了怕又生變故。〃清兒一想到那天那個駐立於簷上藐視眾生的男子便一陣膽寒。
一定是那人回來了,只有他才有那樣的氣魄和如此強烈的王者之氣。
宋雁卿鬆開禁錮後下榻活動者筋骨,隨著他的動作,〃鈴鈴〃的清脆聲音在屋內不停的迴響著。
清兒面色一變,他哪裡會不知道這聲音的由來,可卻又不好多問。主子的事兒,哪裡有下人插口的份。
〃門口的護衛呢?〃宋雁卿卻也不急,依舊不緊不慢的問著。
〃都被景帝的侍衛悄然無聲的解決了。〃清兒得意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這是軒轅景到現在做的最漂亮的一件事情了。
宋雁卿跨步出門,見那些倒在一旁的屍身俱是一劍封喉,一張張僵硬的臉上有著明顯的不甘與憤怒。細觀傷口雖是一劍卻不見平整,不得不暗歎,好漂亮的劍法,好膿包的護衛,好天真的清兒。
邢曜的護衛皆是數一數二的竟然能被這等劍法一劍封喉也屬趣事了。
清兒滿臉的焦急,好不容易將主子救出,就怕走晚了又被請回去。可這會子又催促不得,只能在一邊幹跺腳。
〃公子請。〃可軒轅景派來的護衛卻不買這個賬,勞師動眾的救出的不過是前帝的男寵罷了,不知道他是怎麼又搭上新帝的。
好在新帝不過是讓他們將他送往凌天堡,而不是帶回宮內,要不然不知道還會不會舊事重演。皇朝如今已經在風雨中搖搖欲墜了,可再也勁不起這個妖人折騰了。
宋雁卿聞言收回眸光,向著暗處無奈一笑,快步跟上了侍衛和清兒的腳步向外行去。既然有人想當貓,那他就暫且配合著演老鼠了。
在月亮照不著的陰暗角落裡,邢曜就這麼站著。望著又一次離他而去的宋雁卿,本藐視終生的臉上顯露出罕有的寂寥和脆弱。
清幽的風吹起如殘花般破碎的記憶,宋雁卿的笑容在回憶中搖晃搖晃,成為他命途中最美的點綴。可那人卻不知道,那人總在每一年,每一月,每一日,每一刻都深深的在他的心上留下無法撫平的傷口。
那些深深淺淺的傷口組成了他無法擺脫的噩夢,交織纏繞著將他拖下無底的深淵,那些無法原諒的背叛總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糾纏著他,提醒著他。
那個絕情的人兒,讓他明白原來求而不得是如此的讓人痛苦,原來祈求一個人的回眸是如此的讓人心酸,可是他卻已經沒有了回頭路。
等人撤走了,邢曜才恢復了淡定的表情從黑暗中走了出來。他是強者,他不能露出弱者的姿態,他只能贏不能輸。
〃咻咻〃數道黑影閃現眼前,矮身下跪,低頭單手撐地。
〃跟上。〃邢曜眯起邪肆的眼勾起薄唇道。若不讓他走,又怎麼知道他想尋的究竟是什麼。那個攸關他性命之物怎能讓他不好奇。
數人立刻領命起身化成數道黑影,飛快的消失在夜空中。
妖嬈(誘受養成)七十六
江北,凌天堡。
庭院裡的樹葉都變黃了,花兒也漸漸枯萎了。一陣陣秋風吹來,抖落了幾片樹葉。金黃的樹葉迎風飄舞,在空中打旋飄著,似彩蝶飛舞般高高低低,漸漸飄落,給地上鋪上一層軟軟的金色墊子,踩上去沙沙的作響。
趙嫣然慢慢的走著,腳下的落葉發出沙沙的響聲,擾的她心煩意亂。
自那日陽哥哥回來,她便覺得不對勁兒。堡中人皆知陽哥哥是為了幫宋雁卿驅除蠱蟲才找的苗疆聖巫,可是當他摟著聖巫歸來時,哪裡還有半點為宋雁卿擔憂的神態。
那日老夫人說陽哥哥就要回來時,她早早的便守在大門口,滿心歡喜的等著陽哥哥。從日出等到日落,她等來了什麼!
在日落的餘暉中她等來了她的陽哥哥和那麗不可方物的聖巫。他們在餘暉中共乘一騎向著堡內飛馳而來,那等的柔情蜜意就連瞎子都能感受到。
剛下馬陽哥哥便將一切事物交由陸庭源處理,自己則和這個長的妖里妖氣的男人天天尋歡作樂,歌舞昇平。竟然連那妖人要住凌霄閣都應了下來,自從老堡主過世後,凌霄閣就成了禁地,如今卻夜夜笙歌把韓凝霜也氣的不輕,可韓斐陽卻依舊我行我素。
斷斷續續的歌聲飄進趙嫣然的耳中,她悄悄的望去。只見那不要臉的小妖精正靠在陽哥哥的懷中不知聽了什麼好笑的花枝亂顫的笑著。
庭院深處的韓斐陽正摟著一個一身滾金花卉紋紫錦衣衫的男子聽著曲兒,那男子看似二十來歲,生的五官極為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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