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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雁卿對昊可曾有過真情?〃若不問清此事他怎能甘心。
〃師兄便是師兄。〃言下之意明明白白的表達清楚,他只對軒轅昊有著師兄弟的情誼。
〃那雁卿對三哥可是真情?〃軒轅昊一個踉蹌,穩住心神又問。若不是遭逢鉅變想來他也不會想到自己對軒轅翼的虧欠。在皇城中子弒父,弟殺兄的事情還少了嗎,他們的骨血早已冷透了。
〃逝者已矣,來者可追。過去的都已經過去了。〃翼對他來說就如暖陽,他貪戀那份溫暖,可若真要問清,他卻不知道該如何作答。他是不完整的,沒有完整的思維,完整的情感和完整的生命。他無法思考那些無法清晰辯解的感情,他只知道翼讓他不要怨恨師兄,他便不怨恨。
軒轅昊繼續邁出腳步,清冷的月光下他抱著冷飛煙踽踽獨行。月光照出他長長的影子,將那飽含孤寂的身形無限放大。
世上最悲涼之事便是當你終於尋到並且知道誰是自己所愛之人,卻忽然發自己無法握緊他的手,不得不放開。
妖嬈(誘受養成)七十五
宋雁卿立在門旁望著天上的彎月嘆息。
〃一個人遇見了什麼樣的人,就會有了什麼樣的生活,於是不同的選擇,就有不同的結尾。〃如果軒轅昊不遇見自己,或許他能成為一個出色的君王。可這世間的世間的事情就是如此的無常,誰都不知道下一刻會發生什麼出乎意料的事情。
〃若不遇見雁卿,他也不會丟了這江山。只可惜這愛江山更愛美人的戲不受正主兒待見。〃邢曜從陰影裡走了出來,背著月光的臉隱在黑暗中叫人看不真切。
〃智者以他人挫折為鑑,愚者必自身碰壁方知覺。難道曜是覺得雁卿錯了嗎?〃宋雁卿睜大眸子,做出無辜的神情。
〃雁卿,你知道激怒本尊並無好處,又何苦多此一舉。何況軒轅昊又豈是易與之輩,若他沒有那能力軒轅帝又怎會傳位於他。〃邢曜背著光源高深莫測的說著。
〃那軒轅景又是易與之人了?〃宋雁卿不服的嗤之以鼻。
〃若是沒有雁卿,軒轅景又怎麼成的了氣候?〃邢曜並不點破,他怎麼會不知道宋雁卿做的小手腳。
怕是在他進皇城的時候就已經打好了算盤,先讓有實力的窩裡鬥,最後扶個阿斗上位,這軒轅朝想不滅都難。在權利與美色還有那真真假假的愛情之間鮮少有人能逃脫,每個人都會有軟肋,所謂的沒有,只是還未發現,就正如在這世界上無所謂偶然,只是偽裝成偶然的必然。
〃咯咯。曜也太看的起雁卿了,雁卿區區一人能有什麼能耐。〃宋雁卿依門掩嘴花枝亂顫的笑了起來。
〃雁卿的能耐,本尊怎麼可能會忘記。雁卿這是在提醒本尊嗎?〃邢曜輕描淡寫的說,口氣中並無不悅。
他慢慢的邁步靠近宋雁卿。對他來說,軒轅朝本就是不該誕生的朝代。他自是不會為了這些廢渣和這個朝代而與雁卿爭執。
〃如今雁卿已在你手中,怎可能翻出你的五指山。〃宋雁卿低下頭,眸子骨碌碌的轉了起來。他還不能放棄,他定要找到清兒和。。。。。。。
〃你這小腦瓜又在想些什麼壞主意?〃邢曜走到他身前抬起他的臉道。
宋雁卿從他的手中移開臉嬌笑,心下卻有些忐忑不安。
〃雁卿還有蠱蟲未解,現下雖是並無大礙,可身子畢竟柔弱,萬一。。。。。。。〃
言下之意不言而喻,邢曜怎麼會不知他的心思,蠱蟲是一則,想必最重要的依舊是他心心念念之物。
〃韓斐陽雖是回了凌天堡,但本尊記得雁卿也沒在那兒討的了好,雁卿可需要本尊代為效勞?〃邢曜收回了收若無其事的隨口說道。
〃曜這是信不過雁卿嗎?曜也該知道雁卿的性子,若是真有不及定然是不會不知會曜的。〃說完便將柔若無骨的身子依近了邢曜的懷中,晶亮的眸子在暗處閃過精光。
如今知道秘密的人一個個的逝去,只要穩住了邢曜,只要邢曜不插手,當世真要阻他之人還真是不好找。可即使邢曜插手也不過是增大了阻力而已,畢竟邢曜也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最終鹿死誰手又有誰人知。
〃哦?那本尊在過了這個月圓便將雁卿送去凌天堡如何?〃邢曜打橫抱起宋雁卿,大步向屋內行去。
〃不,你不能這麼做。〃原本乖順的宋雁卿在他懷中立刻像跳蝦一樣的掙扎了起來,滿臉的驚懼。
〃有什麼是本尊不能的!〃邢曜露出了邪肆的本性,猙獰的笑道。那張英挺的俊臉上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