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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也救不回他。〃趙嫣然大笑著高聲說道。就是她死也要拉個墊背的。
可誰知宋雁卿立刻停止了下來,完好的拂了拂身上的血跡,用手指捻到鼻前道。〃才剛斷奶的狗兒,你也下的了手,好狠的心腸。〃
趙嫣然大驚,不敢置信的望向宋雁卿,怎麼的他會沒事兒?
宋雁卿望了眼清兒,清兒立刻將手中的黑狗血撒向了趙嫣然。
在她〃啊!〃的驚叫聲中,她身子上凡是被黑狗血撒到的地方都〃呲〃似被燒著了般的冒起了濃煙。
劇痛襲上了她的身體,黑狗血所到之處如釘子鑽骨般的疼痛。身上那一個又一個小點的窟窿慢慢的被腐蝕了出來。
為什麼會這樣!她是人啊,為什麼會怕黑狗血。她顧不得疼痛的驚懼的望向宋雁卿。
〃趙姑娘以為自己還是人嗎?還在做著堡主夫人的美夢?姑娘可知人鬼殊途啊。〃宋雁卿嘆息著說。
那可是最毒的血咒,所用之人不論成敗皆不再是人身,而是半人半鬼之身。何謂半人半鬼?那便是,人所畏懼之物能殺他,鬼所畏懼之物也能殺他。所以若無深仇大恨絕無人會用此術,可誰知趙姑娘偏偏就用了。
書上有寫被咒之人的下場如何悽慘,如她有半分憐憫之心,便不會將自己弄的如此悽慘。而會發作的如此之快,也是因為金蝕蠱的護主,將咒術反射了。
趙嫣然聞言大怒,起身要衝向宋雁卿之處來個玉石俱焚,清兒立刻將半罐的剩血全潑灑在了她身上。
立時室內〃呲!〃聲不絕於耳,只見趙嫣然立刻倒於原地,還不甘心的伸出手企圖抓想遠處的宋雁卿,漸漸的她慢慢的癱軟了下去,從下身開始化了開來,不出片刻趙嫣然便化成了一灘濃血,隻身下衫子蓋於地上。
宋雁卿嘆息一聲,領著清兒掩門而去。
清兒冷冷的回望著趙嫣然的廂房,半響眯起眼兒勾起唇角無聲的笑著。
〃主子,您是不是知她最後會有如此下場?所以那時才由得她胡來?〃清兒蹦蹦跳跳的跟上宋雁卿。
〃她嘗今日之果,不過是昔日種下之因。〃趙嫣然不該仗著凌天堡的勢力而罔顧人命。取她性命的不是他物,而是她的做惡之心。
〃當初清兒還真怕主子有什麼萬一,若真有萬一那可如何是好。。。。。。。〃
隨著兩人的聲音漸漸的遠去,庭院內又恢復了寧靜,而趙嫣然的失蹤,此時已經無人會顧及了。
在燭火燃起時,空中皎潔而明亮的月亮顯露出了它的圓臉來。
圓月當空,月光如流水一般,穿透開著的窗子靜靜地流瀉在屋子裡落下參差斑駁的黑影。薄薄的銀光為屋內增添了一層朦朧的光暈,一切都是如此的迷濛,象是籠著輕紗的迷夢,就連躺在榻上的宋雁卿都變的朦朧了起來。
就在宋雁卿好眠正夢時,司南闖了進來,拉起他使勁搖晃道:〃宋公子,快醒醒。〃
宋雁卿眯著眼,見來人是司南,大惑不解的道:〃司南有何事?難道是清兒出事了?〃
他心中一緊,顧不得著衫拉著司南便要走。
〃不。。。。。。不是清兒,是。。。。。。是公子您。。。。。。您快走。〃司南一路奔來,氣都沒喘順,急的斷斷續續的說著。
〃要走也得說清楚是怎麼回事啊。〃宋雁卿著著褻衣哭笑不得的說。總不能讓他就著褻衣這麼到處跑吧。
〃來。。。。。。來不急了,大事不妙,快走。〃司南也不管,拉起他的手就往外走。
容不得宋雁卿再詢問,門前便有一人擋住了他倆。修長挺拔的身子,如雕刻般立體的俊臉上滿是邪肆的笑容,木空一切的眸中閃現不屑的眼神。不是邢曜還能有誰?
〃哦?你可說說是怎的不妙!〃極薄的唇慢慢的上揚,扯出詭異的角度。
調侃的聲音傳來,司南一驚,眼下情況容不得多想,他立刻出手。不論怎樣,就算拼死他都要帶著宋公子闖出去。
他小巧的身子急躥而出,身法竟然也快的無法以肉眼辨別。只見時而疊影重重,時而消失不見。待到他出現在邢曜的面前時候,右手單掌由右上拍下。邢曜輕鬆的向右閃去,他立刻左手化掌為鉤,五指突的暴漲,森然如利鉤。立刻便覺鬼氣森森,鬼影重重。
眼見左爪將要抓上邢曜的心房,但司南卻不敢大意。他深知道,他是沒有任何勝算的,即便成功在眼前,也可能只是個虛假的幻想,越是輕易的勝利越容易衝昏人的頭腦,最終才發現不過是個死亡訊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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