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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高度腐爛,哪裡是眼都分辨不出,她又怎麼可能感覺到。她怎可以如此膽小,為了她的堡主夫人之位,她定要遇魔殺魔,遇佛殺佛。
如此一想,她終是下定狠心舉刀上前,抖著手剖開了女屍的肚腹拿出了那個以有人形卻還未成型的胎兒。
那噁心骯髒的屍液,染滿了她的雙手,惡臭撲面而來,燻的她直欲作嘔。淡淡的死灰爬上了她秀麗的顏面,在面上籠了一層死寂。
在大人及胎兒上皆收集了屍油後,她立刻頭也不回的飛奔回凌天堡。
悄悄的回到廂房,她拿出白日裡在市集上買來的蠍子、蜘蛛的屍體等混著屍油一起放入了一個瓦罐內。狠了狠心用小刀切開中指將血滴於瓦罐內,然後拿來硃砂畫了張自己都不明所以的符咒貼了上去,等一切都準備好後,便悄悄的帶著鐵鏟將瓦罐帶到宋雁卿所住的凌波閣,在牆角挖了個小坑埋入。
她得意的拍了拍手掌,如此一來便算是大功告成,就算要查也查不到她頭上。忽而又想起她還買了只黑狗辟邪,眼看天光將要大亮,她要回去儘快處理。
費力的開啟麻袋,立刻傳來了一股腥臊味,本奄奄一息的小黑狗一見到住了大半天的麻袋終於被解開了,立刻歡欣的爬了出來,虛弱但友善的吐出小舌頭,舔著趙嫣然握刀的手。
才剛斷奶的小黑狗原本光澤黑亮的皮毛已經沾滿了它自己的排洩物,可即便如此它還是滿心歡喜的迎接著新主人。大而溫潤的黑眸一眨不眨的望著趙嫣然,即使又累又餓,可它小巧的尾巴依舊不停的搖晃著,口中發出奶聲奶氣的〃嗚嗚〃聲。
趙嫣然笑著揉了揉它的小腦袋,小黑狗快樂的抬起頭舔著她的掌心,就在這時,趙嫣然趁它不備一刀捅入了它的身體,手也改撫為抓的掐住它的咽喉。
它睜大了杏仁般的圓眼,不明所以的注視著新主人,虛弱已經讓它無力掙扎,疼痛的嗚咽聲傳不出被緊緊扣住的咽喉。直到斷氣都不明白為何自如此漂亮的女主人會無端端的要了它的性命。
凌波閣內。
本躺於榻上的清兒,皺了皺小巧的鼻子,尋著氣味來到了庭院內的牆角。
望著那似是新動過的土壤,他立刻拿來了器具挖了起來,不出半刻果然給他挖出一個深黑色瓦罐。
〃本還想著如何去找,現在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趙嫣然啊趙嫣然,你可知何為聰明反被聰明誤?〃清兒望著瓦罐上的紙符笑道。
他輕巧的揭開紙符將白色的小絨毛放了進去,只見那小絨毛迅速的鑽入暗紅色的血色凝結塊內。
清兒見狀滿意一笑,再按原樣將紙符貼回原處。半響過後,只見那瓦罐周圍立刻染上濃濃的黑氣,他逐而又將罐子埋下了地。處理完後打了個哈欠便要回廂房繼續睡去。
這下子主子終於可以高枕無憂了,喜悅染上他的小臉,半響他又轉身望向空中明月,只見月兒圓圓的掛於空中,他忽而又得意的一笑,在月光的照耀下竟有說不出的邪惡。
主廂房中,宋雁卿立於窗邊,注視著這所有的一切。
清兒、趙嫣然、韓斐陽、聖巫、韓凝霜、司南、陸庭源、邢曜、軒轅昊、軒轅帝、韓振軒、林清玄,更甚至於他自己,都不過是被命運操縱的棋子。
凌霄閣內,正與韓斐陽並排而睡的聖巫忽的疼醒。
他悄悄的起身行至窗邊,揭開傷口,見原本細小的傷口竟有腐爛的趨勢。心下怒起,抬頭往趙嫣然廂房之處瞪去。
小丫頭片子,不顛顛自己斤兩,竟然敢對他下血咒。金蝕蠱怎會是如此好對付的,既然她下的是血咒,作為保護他原身的本蠱自然是不會放過她。
聖巫眯起眼譏笑。以卵擊石的蠢丫頭,不知從何處弄來的邪惡法術,這會子可要自食惡果了。
躺於榻上的韓斐陽,木然的望向立於窗邊的聖巫,頓覺得陌生異常,心中似乎有什麼答案呼之欲出,卻又無法記起。
那惱人的頭疼似是又要襲來,下意識的知道,自己絕對不能讓他知道自己的異常,於是立刻停止臆想,保持著平穩的呼吸。
聖巫轉身,返回榻上,聽著韓斐陽均勻的呼吸。暗道,看來情花再維持不了多久,他得加快尋劍的速度了。
各有心思的兩人,於同一榻上閉眸打著各自心中的小算盤。
第二日清晨,送早膳的小廝心驚膽戰的走進文心閣。
真不知是撞了什麼邪鬼了,昨兒個聽了一晚上老夫人的尖叫聲,不,那已經不是叫嚷了,那是嚎,淒厲異常的嚎叫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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