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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透出來的毫不作假的關心和焦急,心中不由一暖——有多久沒有人這麼關心過他了?似乎也就幾個月吧,怎麼總覺得已經過去很久很久了呢?
他咧了咧嘴,自嘲一笑:“不關別人的事,是我自己……”他頓了一下,“自作自受”四個字在舌尖打了個轉,又咽了回去。
倘若不是他變強心切,恐怕也不會上了傅容當,以致命不長久吧。雖然如此,但他也並不認為自己想要變強的想法有什麼錯——也就是太著急了些,若是不那麼著急,拖到如今恐怕就能拜入試劍堂了。
但命運這個東西哪裡有這麼簡單呢?
倘若少年並沒有上傅容的當,那就沒有了在老獵戶家裡度過的兩個月,想必會更早聽到辜家莊被滅門的訊息,以他的性子,聽到訊息的第一時間恐怕就會頭腦發熱的去找九幽門報仇,若是沒遇上九幽門還好,若是遇上了,恐怕就算有百十個他也是十死無生,更別說拖到如今要拜入試劍堂了。
退一步說,倘若紀爭並沒有因為連英兒的事生出變強的想法,而是安安生生的在辜家莊裡當他的僕役,恐怕就不會有倉皇逃出辜家莊這一件事,他心中也不會因為連英兒的死深懷愧疚,但從另一個方面來說,他也不可能會在辜家的滅門慘禍中逃得性命。
很多時候,人們以為是壞的事情,實際上卻能夠使他們避開更壞的命運。這就是命運的奇妙之處。
賀瑜方盯著紀爭看了會兒,臉色陰沉似水。
片刻,他鬆開扳著少年肩膀的手,提起酒罈子灌了一大口,長長吐了一口氣,跟著伸手攬住少年的肩膀,用力箍了一下,低沉的聲音顯得特別堅定可靠:“無事,有我在,必定不會讓你這麼死了。”
他說著又灌了一口酒,抬手揉了一把少年的腦袋:“我還等著你來做我的師弟呢!”
【那個啥啊,寒假麼有時間碼字,最重要的是摸不到電腦,每天只能用爪機碼字,時速神馬的都是浮雲啊浮雲……所以雖然下週還是分類強推,但是真心做不到雙更了,真是不好意思QAQ】
045、你就是那個美人?
“有我在,必定不會讓你就這麼死了。”
有些人似乎生來就比別人更可靠些。
賀瑜方也並沒有說他會做什麼,就這麼一句話,卻忽然就讓紀爭生出了些希望,像是終於衝破重重烏雲漏下來的幾點陽光,將他那滿布陰翳的心靈都照亮了。
紀爭咧了咧嘴,笑了起來,被賀瑜方一巴掌呼在腦袋上,笑罵了一句:“傻樣。”
少年摸了摸腦袋,嘿嘿直笑,眼見賀瑜方又舉起了酒罈子喝酒,低頭看了看先前他塞過來的小酒壺,拔了塞子放到嘴邊試探地喝了一口。
咂巴咂巴嘴,這酒的味道並不像昨天喝的酒那麼辛辣,雖然有點苦,還有點澀,但也不是不能入口。
湖邊老樹下,大青石上,兩人就這麼喝著酒,時光彷彿也停留在了這一刻。
紀爭忽然想起來一事,偏頭問道:“你進去過爭鳴樓麼?”
賀瑜方斜眼看他:“你想去打擂?不是我小看你,就你這小身板,只怕一上臺就叫人扔下來了,還是別去湊熱鬧了,反正贏了也沒什麼意思。”
紀爭搖搖頭:“我又不是去打擂,我是想問問,那樓裡真的有一個什麼天下第一美人麼?”
“喲,”賀瑜方轉過頭來,驚奇地看著他,“看不出來啊,敢情你小子來這清州城可不僅僅是為了打探訊息來的,還是衝著美人來的啊!”
紀爭撇了撇嘴:“誰說我是為她來的了,我、我就是來看看!”
“嗬,還就是看看,敢情你還不只是想看看,還想動真格的?”賀瑜方說著拿肩膀頂了一下少年,眼睛飛快地往少年腿間溜了一下,神情頗有些猥瑣:“小小年紀,毛都沒長齊就敢思春,當心傷身啊——”
紀爭給他翻了個白眼,沒好氣道:“我就是想看看那天下第一美人長成什麼樣,能讓這麼多人都想著她!”他說著拿眼斜了一眼賀瑜方,嗤了一聲:“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滿腦子都是那些齷/齪下/流的玩意兒?”
賀瑜方哈哈笑了起來,把少年的腦袋按到懷裡好一通亂揉:“說老子齷/齪下/流,合著就你一個小不點高潔有風骨是吧,小兔崽子!”
紀爭頭髮都給揉亂了,臉也憋得通紅,好容易掙出來,一個猛子就朝賀瑜方撲了過去,而後被賀瑜方哈哈笑著一隻手就給擋了下來。
賀瑜方一邊笑一邊只用一隻手跟紀爭纏鬥,好半天才邊笑邊道:“行了行了,你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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