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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沒什麼大礙了,我想睡覺了,你去吧。”
“還不是因為血流得太多,所以才會困的?好吧,好好睡一覺,我不影響你了,缺什麼的話,讓敦達裡來跟我說。”說吧,皇太極俯身在他嘴角輕輕印了一個吻。
在遮得並不嚴實的帳篷外,多鐸並沒有離去,透過縫隙,他把裡面發生的一切都看在眼裡,無法抑制的怒火浮現在眼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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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5、愛恨左右孰重輕 。。。
入夜;夜深人靜;當所有的聲音都消失後;就只能聽見自己的心跳聲;而這個時候,也是痛覺最強烈的時候。
多爾袞是被痛醒的;醒來的時候已是一身冷汗,溼透了的衣服又在這寒冷的夜裡變得冰涼;貼在身上說不出得難受。因為傍晚醒來時,他嫌帳篷裡太過悶熱,所以他讓敦達裡把火盆端了出去;覺得冷一點可以讓神經麻木一些,可現在凍得瑟瑟發抖。
不能翻身,一翻身大腿就沒命得疼,可一直這麼仰天躺著,四肢都僵硬了,總之怎麼都不舒服。
就在他煎熬之際,帳外忽然傳來一些聲響。
“大汗,您還沒睡?”是敦達裡的聲音,他守在門口,一步不敢遠離。
“嗯,不知怎麼就醒了,就過來看看。他睡得怎麼樣?”
“剛才進去看了,睡得正沉。”
“你再去看看,如果沒事的話我就放心了。”
隨後敦達裡小心掀開門簾一角,矮身鑽了進來,生怕帳外的冷風吹進來。
“咦,貝勒爺你醒了?”敦達裡一進帳就看到多爾袞睜大著眼睛。
“剛醒。”
話音剛落,皇太極就衝了帳篷,憂心忡忡地望著多爾袞。他對敦達裡囑咐了一句:“把大夫叫來門口候著,還有,把藥端來。”
“是不是太疼了?”皇太極柔聲問道。
多爾袞點點頭,抹了抹額頭上的汗水,費勁得坐起身。
皇太極摸了摸他的手:“怎麼冷成這樣?”
他環顧四周,發現沒有火盆,以為底下人不好好做事,眼看就要發怒,多爾袞解釋道:“是我讓人把火盆端走的。”
“你是嫌疼死不夠,還要凍死嗎?”又摸了摸他的額頭,沒有發熱,那說明還是好現象。
“什麼時辰了?”
“丑時吧。”
“那麼晚了,你再不睡覺明天可就起不來了。”
“還不是擔心你嗎?本來都睡下了,心裡惦記著就睡不熟。”
敦達裡端了一碗溫熱的藥進來,皇太極從他手裡接過,又吩咐他在帳裡重新燒上火炭。
“喝藥。我就猜到你可能會疼,就讓大夫煎了鎮痛的藥,也不知道有沒有效,你喝了再說吧。”
那麼多年他還是那麼細心,把什麼都考慮周到。
“我餵你?”皇太極狡黠地笑著。
“矯情,我是腳手上,不是手受傷。”多爾袞笑罵著,接過了藥幾口喝了下去。
皇太極又讓大夫來給他看了看,確保沒事才放下了心。
“人家睡得正香,被你從被窩裡拖出來,真是有夠倒黴的。”想起大夫迷迷糊糊的眼神,多爾袞就覺得好笑。
“我沒讓他整夜守在這邊已是厚待他了。你現在感覺如何,是想睡呢,還是清醒了?你餓嗎?我也讓人備了細粥,想喝嗎?”
一連串的問題讓多爾袞回答不過來,只能微微笑著,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火炭重新燒起來的緣故,覺得渾身上下暖暖的。
“暫時也沒什麼睡意。”
“那我讓他們把粥端過來,你先喝了暖暖胃。”
他又叮囑著要小心這個小心那個,多爾袞從來沒有發現,他也能這麼羅嗦的。
他們就這麼說了會話,一直到多爾袞再次感到疲倦,才重新睡下。
皇太極原本還有些顧忌,這回可是光明正大了天天去看多爾袞,他幾次要求多爾袞住過去,他好方便照顧,不用跑來跑去,但是都被多爾袞拒絕了。要是真聽他的住了過去,那多鐸還不得鬧死。
多爾袞總覺得這幾天多鐸神情怪怪的,雖然也是天天來陪他,可坐在旁邊也不說話,板著張臉保持沉默,問他發生什麼事了他也不說,偶爾用奇怪的眼神打量自己。多爾袞心裡感到深深的不安。
有一日多鐸並沒有來,多爾袞奇怪了一天,第二日多鐸雖照常陪了一會,可他整個人看上去萎靡不振,坐了不多久就走了。
“這幾天我不方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