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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爾袞又瞅了他們一眼,悶頭想著心事。
殊不知,他們只聽到多爾袞說“不錯”,卻沒有注意他前面還有“聽上去”三個字,聽上去不錯和不錯,雖然表面上看差不多,實際差得非常遠。
他們想得很好,以姻親來聯合阿布泰,增強自己的實力。可他們只想到了益處,卻完全忽略了外部的阻礙。
皇太極又怎會允許這樣的婚姻存在呢?他對阿布泰的厭惡,幾乎是寫在臉上的,即使不知內情,但從阿布泰降職的速度就可以看出來,只要稍微動動腦子就能看出來,可他們卻絲毫沒有考慮到,曾經對他們告誡過不要與阿布泰再多來往,也早就被他們拋諸腦後。
但是多爾袞仍然沒有說什麼,當他送別阿濟格時,在面對滿心期待的多鐸時,他始終把真正想法埋藏在了心裡。
原因只有一個,他想做旗主。
以他現在地位,已經達到了頂峰,想要再上一層,必須得先成為旗主貝勒。
領其他的旗,是絕無可能的,多鐸是家中幼子,又聽他的話,那剩下的就只有鑲白旗易主了。
這原本就會發生的事,多爾袞並沒有阻止。
果然不出所料,當阿濟格去向阿布泰說親的事,傳到皇太極那,他勃然大怒。
阿濟格首當其衝,被皇太極罵得狗血淋頭。
多鐸慌了,畢竟阿濟格是因為他的事被責罵的,連忙找到多爾袞:“這可如何是好?哥,我們去求一下情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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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步步為營處事寧 。。。
看著焦急的多鐸;多爾袞不動聲色道:“好;我們去求情。”
“我聽說幾個大貝勒都說要從重處罰;都是我不好;這回可要害死阿濟格哥哥了。”兩人一邊走著,多鐸一邊埋怨自己。
多爾袞口是心非道:“誰都預料不到的;阿濟格哥哥也是為了你好。”
這件事對阿濟格和多鐸來說未嘗不是一個警醒,光憑多爾袞嘴上說;不宜與阿布泰來往,他們都置若罔聞,如今出了事了;才能切身體會其中的利害關係。
一見到皇太極,多鐸當即跪道:“阿濟格哥哥只是為我著急,一時忘了規矩,還請從輕發落。”
多爾袞也跪在了他身邊。
見一向倔強的多鐸,垂首跪在底下,只為了替哥哥求情,皇太極倒是有些意外,但他還是面帶怒容,斥責道:“婚姻大事,豈可兒戲,哪是你們想娶誰就能娶誰的?簡直荒謬!我已經替你在科爾沁部落尋覓賢德兼備的女子,你不用瞎著急。你年紀小,不懂這道理我也不怪你,可難道阿濟格也不懂嗎?他分明就是明知故犯,藐視於我。”
“阿濟格哥哥絕對沒有藐視大汗的意思,他只是……他只是……”多鐸並不是巧言善辯的人,應對不了,悄悄用胳膊肘碰了碰多爾袞,示意他說話。
多爾袞抬頭道:“阿濟格哥哥並非有意觸怒大汗,他就是粗枝大葉糊塗了些,他現在恐怕腸子都悔青了。”
“你們不用再多說了,此例不可開,若是人人都來說是一時大意,豈不是人人都能胡作非為?”
多鐸脾氣又上來了,眉毛豎起,一個衝動站起了身。
多爾袞見狀連忙拉住他,用力拽在地上。
皇太極把他們的小動作盡收眼底:“還有,多爾袞你也不小了,你哥哥糊塗你怎不加以勸阻,他頭腦發熱,你也跟著昏頭嗎?阿濟格的事,不必再說了,我自會和其他大貝勒商議,決定如何處罰他。”
多鐸還想再說什麼,但已被多爾袞連拖帶拽地拉走了。
“哥,你拉我幹什麼,我話還沒有說完呢!”多鐸氣道。
“大汗都那麼說了,你還想說什麼?再說下去,不是反而讓哥哥更加倒黴嗎?”
“難道就這麼算了?”
“都還沒有下定論,你先別慌了陣腳,我們先回去再說。”
看著多鐸氣憤的模樣,多爾袞感到有些難以在他面前偽裝。並非是覬覦阿濟格的鑲白旗,可思前想後,只有這麼做才最妥當,與其讓兩白旗的資源被兄弟們浪費,不如自己捏在手裡發揮最大用處,也並非有意欺騙他們,心裡是想著他們好的,只有手中有了實權,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護他們。
到了夜裡,皇太極那邊傳來話讓他去,算著也是時候他該找自己談了。
推開他書房的門,向內望去,見皇太極並沒有坐在書桌前,而是斜靠在炕上喝茶,倒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
他看到多爾袞進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