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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挪了個位置出來“過來吧,怎麼不在殿下那邊?他也沒睡?”
“嗯。他寫奏摺呢,我不想打擾他。”
楚麟一邊說一邊爬上床去,把枕頭擺好了,躺在孿生哥哥的身邊。
“皇上不是病重呢,哪裡有這麼要緊的奏摺,非得深更半夜的去寫?”
“我想,應該是很重要的奏摺。”楚麟雙手撐著下巴,趴在床上“我覺得他今天有點不開心。”
“……是嗎?”
楚麒不經意的,多翻了一頁書。
“楚麒,他問我,如果暫時去不了雍州,會不會生氣。你生氣嗎?”
“生氣?為什麼?”楚麒不解。
“嗯……不知道。可能他覺得答應了我們的事情,就要馬上辦到,不然我們就會生氣吧。”
楚麒笑笑,合上手裡的書本“反正,你們在哪裡,我就在哪裡。是不是雍州,對我來說,都沒有關係。”
但是他們誰都沒有想到,原來蕭祈既不能帶他們去雍州,一段時間之內甚至也不能和他們在一起。
蕭祈呈給睿帝的奏表,是密函。
直言陳述了自己將羽墨皇族質子私自放走歸國的事情,這封奏表,實際上是也是請罪之書,他自請親赴邊疆,一則近年來兀朮國壯大,屢屢進犯邊界,騷擾百姓,再則兀朮勢力滲透入西!,影響詭月與西!朝局,三則西!內亂,與兀朮戰場離得西!國極近,為防西!加入戰局,所以更該儘早結束。蕭祈所上之奏表,言辭懇切,直言自知犯錯,罪不容恕,所以為了將功折過,親赴兀朮戰場。不勝不歸。
睿帝身體欠安,一連多日不曾上朝,也沒有召見朝臣以及皇子,等閒之事都不過問。
審問羽墨質子的事情知道的人原本就少,又是秘密交給蕭祈去辦的,這會兒雖然知道了他被放走歸國的訊息,派人去捉拿已經來不及。何況他此刻也沒有心思顧及這個。
羽墨皇子終究也並沒有太重要,至少比起太子之死,在睿帝心裡,根本就無足重輕。
不過就在睿帝翻看陳情奏表的時候,梅妃卻來給睿帝送來她親自熬的參湯。
原本只是打算在寢宮門外把參湯交給睿帝的貼身太監之後便離開,不成想,睿帝聽見他的聲音,便隔著花窗召她近前伺候。
梅妃喜出望外,立即應聲入內。
閒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話題之後,睿帝忽然對梅妃問道:“你覺得,祈兒這孩子如何?”
“祈兒……”梅妃一聽見這個話頭,不由得心跳加快,睿帝問她這個,在太子身故、而睿帝自己身體日漸衰弱的時候,不由得不讓人多想。
於是她斟酌開口,專挑無功無過的地方去說。
“祈兒是個懂事的孩子。孝順,豁達,心胸開闊。皇上您一直很看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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