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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覺很特別,於是這一次沒有掙扎反抗,莫名其妙的慢慢張口,嚥下那些味苦的藥汁。
喝了大半,身體漸漸感覺有些麻木。舌頭也彷彿就快要不好使了一般。歪歪的靠在蕭祈身邊,他含混說了一句“要是我真的活不成了,能不能把我骨灰送回西煌……”
雖然知道他一定不會死,但是為了讓他安心,蕭祈還是點頭:“好,我答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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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眼臨近端午,若望城裡變得比平常更為熱鬧。
太摩湖上泊著各式的綵船,街巷裡都隱隱飄著粽子的甜香味。
太巫別院裡,卻與往日一般,門禁森嚴,寂靜無聲,等閒之人,不得輕易靠近。
算起來,羽墨栩被刺傷到今日,已經十天有餘,傷口早就已經癒合,然而羽墨栩的身體氣脈卻總顯弱勢,不見好轉,尤其每到午夜子時,那氣息便有如一縷遊絲般,時斷時續,彷彿隨時都有可能消亡……
就像有什麼東西在蠶食著他的生命力。
蕭祈試著請來一些聞名江湖的醫者藥王,試圖想要查出是否中了什麼奇怪的毒,答案卻又都是否定。
非天教是個神秘的魔教,江湖上傳言版本極多,但是可信度往往不高,加之這魔教所在的位置是兩界山,並非詭月國界之內,除非有完全準備,否則很難深入其間探查究竟。
無奈之下,蕭祈只得每逢午夜子時為羽墨栩輸注內力護著心脈,暫且緩解這種症狀發生的頻率。只是這方法雖然有效,卻十分的消磨精神,對自身的耗損也大。
即便可以派其他武功修為高的人來代替,但是囚禁西煌質子一事原就是個秘密,越少人知道便越是安全,為防節外生枝,他也只好親力親為。
“有沒有想到,是誰要殺你?”
“沒想到。”羽墨栩趴伏在床上,長髮散開,整個人都顯得沒什麼精神。見蕭祈一直盯著自己,便有沒有辦法,只得又開口“也許是我大皇兄吧。”
蕭祈將羽墨栩從床榻上扶起來,僅僅這麼一個動作,便使羽墨栩身上出了薄薄的一層汗。
“你之前不是說,是你大皇兄想要接你回西煌的?這會兒又改變主意,想要殺你了?”蕭祈並沒有什麼特別的語氣,反而像是很認真在思考問題般的的去痛羽墨栩說話“他可真是善變。”
“我……”
“你是不是覺得我待你太過溫和?連說謊都不打算動些腦子,隨口想到什麼就可以說出來?”蕭祈這樣說著,便將手掌抵在羽墨栩的背後,一道內力透體而入,由於帶著些不快的情緒,這真氣走得有些急,讓羽墨栩痛得渾身一顫,啊的一聲痛呼了出來。
原本只是想要叫痛,不成想,這一張口,卻是深紅色的一口血噴了出來。整個人的身體往前傾,羽墨栩緊緊抓著床幔帳,將白色的床帳上弄得一片斑駁血色。
“別動。”
蕭祈右手正貼在羽墨栩背後為他輸入真氣,情急之下,只得用左手臂繞過他腰側,摟住了他身體,不讓他亂動,免得走岔了氣穴。
“疼……放手,我都吐血了你還折磨我……”
口裡滿是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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