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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美人談談心。」
「韋公子果然好雅興。」
「如果這是一場比拼,知白早就輸了,或許這般交酒下來,我倆也有份成為好友。世事總不如人願,我也不能要求美人定要為我醉一次。」韋知白執起酒杯,這個舉動意味今天到此為止吧。
身後的人一個激動,怎麼可以?還以為今夜韋知白就能抱得美人歸。
第六晚,韋知白說酒不醉人人自醉,感謝美人為他留下的一杯酒。然而杜康攔下他的舉動,反而把自己的酒一飲而盡。
杜康說,好一句酒不醉人人自醉。
韋知白說,美人見笑了,能令人不喝酒而醉的人相信天下間只有你一人。
聽到這番話,杜康搖搖頭,「也許是吧,但能令杜康醉的,相信天下間亦只有韋公子一人。」
勝負而分,買韋知白能贏得杜美人的人大笑著,還是韋知白技高一籌。至於買定杜美人不會隨了韋知白的人縱然心有不甘也無話可說,說到底外型上也只有這兩人配得上。
總好過要杜美人落在夏炫身上的。
「知白先謝過美人,春宵漫長,有美人相伴怕是變得苦短。」
「那你我還坐在這兒幹什麼呢?」杜康貶貶眼,極盡淘氣的一面。
一群不幹事的人唯有感嘆一句,自己就是沒這麼好的福氣。
韋知白站起來,接過杜康的手,人們自動分開一條路讓他們走過,所以說俊男也好、美男也好,站在一起養目的程度還是十分具有威力的,尤其這麼般配的兩人。
一旁的小僕馬上收拾桌子上的酒,看到剩下的一杯酒時猶豫了一會,最後拿起來偷喝,哪知道此時紅暈撲腮,果然是一杯烈酒,就只有杜康公子能力受得了。
忍住醉意,他還要叫人好好招呼這些只能看著杜美人而不能碰的客人。
可是,哪知道桌子還沒收好,其他小倌還沒到,韋知白跟杜康都沒有上樓的時候,卻有一把聲音突兀地傳出。
「且慢。」
原來來者是夏炫,他身後有幾個兇狠的打手。
杜康轉頭看著他,難怪今夜他沒有拿著一大堆銀子到來喝酒。這人還真是要不得,討不得他歡心又沒本事把他喝醉竟然找人來搗亂,只見旁邊的韋知白蹙著眉。
剛剛亂喝酒的小僕走上前,問∶「夏公子,你帶著這麼多人到來是什麼事呢?」
「我說過杜美人是本公子的,本公子這趟到來當然是帶走杜美人的。」
趾高氣揚,看著就討厭了。
杜康厲眼瞪過去,明顯是十分不滿。韋知白先走上前,把杜康護在身後。
第三章
有股熟悉的感覺繞上韋知白的心頭,纏上他的四肢百骸,沒有想太多便把杜康拉在身後。好像很久以前,他都曾經保護過這個人,那個時候杜康好像還是很脆弱的。
韋知白咬了咬自己的舌,要自己清醒一點,怎麼會有可能呢?
然而杜康清晰地記得,那時有一位潦倒書生的確把他一條小蛇從一群小孩中救了出來,然後把他抱在懷裡。就像現在一起,不同的是杜康已經由昔年孩子欺負的小蛇變成現在的千年蛇妖。
那個區區凡人,想要他也得看自己有沒有這個能力!
眼看著夏炫一步一步逼進,杜康眼裡的神色就愈發危險,可是最後夏炫卻停了在韋知白麵前,沒有前進。
他一手掐起韋知白的下巴,看著韋知白明朗的瞳孔,他覺得自己看到裡頭的傲氣,令人厭惡的傲氣。而他這個舉動把韋知白心底裡的氣焰激起似的,惹得韋知白一手拍開他。
夏炫狀似不在意地撫著自己的手,又譏諷地說∶「本公子還以為是樓裡那位小倌,原來是京師裡大名鼎鼎的閒將軍。」
閒將軍!好一個諷刺的名詞!當年元和帝把這個封號賜給韋知白的時候不就是要時時刻刻提醒著韋知白,他將軍之名不過是個空號,他亦只是個無事之輩!
杜康聽著夏炫的話臉色也愈來愈差,他這條蛇的脾氣就是十、分、壞。
「夏公子別太羨慕知白,的確就你這副模樣想進我風月樓是存在很大難度。」杜康一雙眼睛含笑地說,除了夏炫外,其他人都一致地點頭認同。
「杜美人今天你被韋知白的花言巧語騙到不足為奇,但他日你就明白只有我對你真心。」
對於夏炫一片真心的話杜康並不在乎,反而嗤笑道∶「知白他並非花言巧語,我亦非人人的真心都稀罕。」
「好、好、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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