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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訴他了。那麼他呢,他是不是該告訴韋知白他的身份?
漸吻漸深,杜康雙眼都迷濛了。不知過了多久,韋知白意猶未盡地放開了他,他喘過氣後,打算開口∶「知白,我……」
但這個時候黃蛇卻以蛇語,戰戰兢兢地說∶「大哥,王子要我提醒你現在還不是時候。」
杜康便馬上住口,九揚畢竟是隻狐狸,十分聰明,他該聽他的話,另外杜康根本就沒有把握即使韋知白知道自己是蛇妖後會不被嚇倒,現在這樣的吻,不過是韋知白以為自己找到一個值得信任的人。
如果韋知白知道自己是妖,會不會從此信任不再?
他擔憂地看著韋知白,只見韋知白笑得如春風般等待杜康的話,好像有些東西愈陷愈深,他慌忙說∶「沒事、還是沒事了。」
「莫非是美人不喜歡知白的吻?」韋知白的指撫上杜康被親吻過後紅豔的唇。
對著這樣的情景,張家兄弟早已退得很遠。孔子說,非禮勿視。
韋府門外,有一個黑衣的人徘徊,他搖頭低聲說∶「韋知白,早就勸喻你不要再接近那隻蛇妖……」
對著依然如是的韋府,能夠看得出常人不覺的妖氣瀰漫,又盡確地說出是蛇妖的,相信京城裡只有當今國師--賈清。
第七章
賈清在韋府門前徘徊了幾天,一邊搖頭一邊嘆氣,路人經過都不禁多看幾眼,又瞥到「韋府」二字,想起風流聞名的韋知白已經幾天沒有露面於東街,他與杜康的小道訊息剛剛起了又息,心裡竟然出了一個大概。
事情是這樣的,要由夏炫說起。
那一晚,夏炫瘋了似的說自己在風月館中看到狐狸精,人們當然是不相信的。然而,過了那一晚,韋知白消失於人前,杜美人又離開了風月館,人們不禁想起夏炫當晚的話,也許當時他說的都不是假話……
如果不是假話,那麼便代表……人們都不禁毛骨悚然。
有幸災樂禍的人說,好一個風流的韋知白,也許杜康就是那隻狐狸精,想不到他連妖怪都敢嫖。然後轉頭獨自喃喃自語,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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