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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個小人在身邊,處理起一些事情來,倒是用得順手不少。
坐在兩個人身邊不多話的秋玉聽到翔樂的這話也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不在其位不謀其事,但是這位畢竟還是皇室出身,沒想到竟然會說出這種話來,鼻子裡面冷哼了一聲,緩緩合上了雙目,這裡有羽坐鎮,他倒是可以好好放鬆一下,反正所有的事情都有羽呢。至於他,把塵寰那邊的事情處理好便好了。
聽到秋玉的聲音,翔樂臉上莫名地一紅。藍幕羽莫名其妙,忽然心中一動,便明白過來,心底苦笑了下,看樣子是因為剛才自己看到他唇角的那抹譏笑,則是在藏拙了。這不知道是不是就是聰明反被聰明誤?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看到的那抹譏笑裡面究竟有什麼不對勁的。
翔樂小心翼翼地看了看藍幕羽的神色,又說道:“至於夏雨辰,他是浣瀾府的總君,心中還是有點東西的。不然也不會被我皇兄派到浣瀾府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他和軒家就像是有仇一樣,只要是有機會軒家的人就會參他一本。如果不是他是我哥的心腹,大哥對他信任有加,現在估計屍骨都寒了。”
藍幕羽點了點頭,浣瀾府這個名字他還是聽過一點的。但是那個地方卻不像他的名字這樣清雅,那裡是有名的窮山惡水之地,當然,刁民也不少。再說土國最大的一條河瀾滄江基本上都在浣瀾府,幾乎是年年水患,土國的上層聽到這個名字,都只會是一個表現,就是頭疼。而夏雨辰這個人,能夠在那個地方站住腳,沒有一點手段是不可能的。
他的視線又落到朝堂上,就見那名大臣邊上已經站了一個人,竟然是青衣的宜秋。少年晴朗的聲音響遍整個朝堂:“軒大人這話臣不敢苟同。浣瀾府每年都發生水患,又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這件事似乎不能落到夏大人身上吧?”
原先的那名大人唇角抽搐了一下,一雙眼睛直直地盯著宜秋,冷冰冰說道:“宜大人這話說的不通。瀾滄江是每年都發生水患沒錯,但是前年的時候朝廷才下重金修繕過河堤,怎麼會今年就……”
話還沒有說完,就聽到上位的辰宇冷冷說了句:“此事有後再議,先說一下水患和災民的事情吧。”
藍幕羽下意識地側了下頭,又看到翔樂唇角一絲譏諷的弧度,心中微覺疑惑,又若無其事地將頭轉了回去,靜靜地看著一下子安靜下來的朝堂。而辰宇的臉色他看不清,但是可以想象出來,他現在臉色一定好不到哪裡去。
朝堂安靜了好一會兒,藍幕羽怎麼也沒想到的竟是站在左邊首位的慕璟將軍站了出來,衣襟慢慢在光滑的地磚上掃過,臉上還是沒什麼表情,但是那雙漂亮的眸子微微有了點亮色,但是依舊是那種安靜的神情:“浣瀾府邊上的守軍已經準備好了,隨時可以運送糧草。但是……”他並沒有說下去,不過目的已經達到了。
辰宇哼了聲,揮手示意他退下,,看著朝堂上面安靜的諸人,淡淡道:“國內的糧食儲備,諸位大臣也是瞭解的,現在就來說一說吧。”
話音落下,朝堂上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覷,剛退回去的宜秋遲疑了一下又站了出來:“稟陛下,現在正是青黃不接的時候,從鄰近的府郡調梁似乎是不可能的了。再遠一點的,在青瓊倒是有一座糧倉,那個地方也離得比較近……”
這話還沒有說完,離他不遠的一位老臣就站了出來,藍幕羽認得他是軒家這邊的:“此事不可,青瓊鄰近竹國,那是軍糧,絕對不可以調動。不知道宜大人說出這樣的話來是什麼意思?”一邊說著一邊微微扭了下頭,掃了青袍男子一眼。
宜秋抬了抬頭,又將頭低了下去,淡漠道:“眾所周知,竹國現在和鄰國勢同水火,只怕沒時間找我國的麻煩吧。雖然說是軍糧,但是據我所知已經兩年沒有出入過了,現在再放下去,說不定就是陳糧,不能用了,還不如將它送到浣瀾府救急,今年的糧食收上來之後,在入庫也不遲。”
那名老臣子聽他說完,側著頭看著他,但是沒有轉身,冷笑道:“宜大人怎麼知道竹國抽不出手來對付我國?竹國它……”
藍幕羽已經沒什麼心思聽下去了,微微合了雙目,靠在椅子裡面,外面的聲音還是不斷傳來,但是已經完全偏離了浣瀾府水患的事情,軒家和宜秋少壯這邊又就竹國的事情吵了起來。還沒有過多長時間,武將這邊也受不了加入了爭論。而爭論的事情也漸漸從竹國的事情上到了各派系人員的作風為題。
他心中一嘆,開始有點同情高坐在皇位上的辰宇皇帝陛下了,不知道這麼多年他是怎麼熬下來的,不由地睜開眼睛看了看就在自己前面的皇位上的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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