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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說為了皇兒性命請求皇上千萬不要立樊凰為嗣。再然後就是搜宮,搜出樊襄的母妃使了詐,還搜出樊襄的母妃咒先皇早死,好讓樊襄即位。
那時他恰好在宮中,這種事早已經看透,只要多看些古書,後宮的爭鬥不外如是,讓他真的覺得可悲的是那巫毒人偶正是樊襄宮中的總管放進去的,那個太監他見過,甚是圓滑。
後來麼,就是樊襄被匆匆外放,畢竟後宮那個事還是有疑點的,樊凰沒有直接立為太子,而是被先皇親自改了個字,由凰改為了煌,說是給樊煌壓驚。
在外的皇子自然在先皇面前說不上話,樊凰又優秀,一切都成定局了,你看那個煌字,要是沒先皇授意,先皇在時誰敢用。
☆、春江新雨滿 九
並不是定陶王爺做的不好,只能說定陶王爺到底年齡小些,差一步步步都差了。
所以定陶王爺心裡不服的有道理,不過那對母子的手段他還沒有見過麼,要想反抗,結果還是前段時候死的那個丞相罷了。
這件事要是讓太后來做,恐怕更快點,太后多的是點子,看看這些年的後宮,無辜被折辱這麼多年的那個公皙家公子,那個最後當了皇后的王姓人,明眼人還不明白麼。
皇上一邊被太后左右著情緒,不斷傷害著身邊的人,一邊掙扎的想自己掌權,又次次敗給太后著意的點染,他早就看透了,也不想回宮,跟著定陶王也有跟著定陶王的好處。
嘻,先皇可是親口說過,他是“有大智慧的人”。
不過最近皇上似乎也有了頓悟呢。
不好說,總歸不會變得更壞就好。
思及如此,老者也覺得今日就到這裡了,起身告辭,樊煌沒留,只是笑著問了一句剛才老人家想了什麼,想了如此之久,他走上前來將一粒丸藥放在樊煌案上。
“這是老臣給那不成器的女弟子留的,不過既然她沒來及用上就匆匆去了,皇上不如給身邊的人試試。”
樊煌出神的拿起丸藥,琥珀色的一顆,硬是愣了半天才醒悟過來該給身邊人吃下去。
據書上說,世外的高人總是有很多法子救人的。
那要澀苦中帶著濃重的腥臭,樊煌含在嘴裡忍不住想要吐出來,由舌尖抵到悔哉口中,就很快離開他的唇齒,由他自己將藥丸化在口中了。
不知道這是什麼樣的藥,明日應當再問問那老先生。
藥進悔哉口中不過半刻,樊煌就眼睜睜的看到悔哉胸bu起伏一下,接著猛咳一聲,手指微微一動,整個人爆開了猛烈的咳嗽,樊煌抓著悔哉的手,一拍桌子喊道,“御醫,快,快,請御醫!”
悔哉真的動了,被樊煌攔腰抱在懷裡,頭擱在肩膀上,眼睛還沒睜開就無力的想要推開他,樊煌自然不肯,撫著他的後背幫他順氣,悔哉咳得驚心動魄,四肢溺水般不斷掙扎,樊煌正不知道如何安慰他才好,忽然悔哉不動了,接著嘔了一聲吐出個一大灘東西來。
悔哉胃裡已經沒什麼飯食了,吐出來的不過是些酸水,黏糊糊的發著酸臭,還有先前樊煌喂下去那個藥丸,一起順著樊煌的背淌下來,樊煌拍著他的背,明白他是找到了一個舒服的姿勢,不敢在動,就任他這麼吐。
同時也派人去追那個老人家來。
老人家來了之後笑的樂呵呵的,說皇上若是不降罪,就告訴皇上那丸是什麼東西。樊煌當下命人賞賜,老人才說,那是糞丸。
“要是發現人中毒的當口就喂糞水會更有用些,人尋死的心再決,喂下糞水也保準得吐出來,只是皇家不興這個,也沒人敢說這個法子。”
樊煌點點頭,想想剛才嚐到拿丸藥的味道,忍不住心中一陣噁心。
這邊悔哉吐個不停,可見這個糞丸比糞水更“夠味兒”,也就是這樣的東西逼的悔哉不得不醒來。
罷了,人能醒才是最重要的。
但是,“既然有這法子,為何不早獻上來?”
☆、春江新雨滿 十
“剛才才知皇上是當真放下了些事,才敢用這樣的法子,若放在從前,就算皇上面上不怪罪,過後心中也肯定不好受。”
“冷……”那邊悔哉已經恍惚睜開了眼睛,樊煌無心再理下面的人,急忙將悔哉圍好了,喚御醫上來搭脈。
不知道為什麼悔哉醒了不叫渴不叫餓,偏叫了冷。
總歸是御醫把脈後,叫人又去熬參湯。恐怕是昏的久了,身寒體虛吧。
醒來的悔哉神智如御醫所說並不清醒,模模糊糊能識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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