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麼辦,樊煌低頭看著他。
“呵,好。”悔哉的身子晃了晃,踉踉蹌蹌的後退一步,“你不是說過她父親在朝中有一方勢力,叫我讓著她。”再也管不住眼淚,直直的往下掉,“如今為了郢輕倒殺了,連冷宮都沒見著,皇上啊……皇上,皇上……呵。”
“三弟先下去吧,朕與他有幾句話要說。”
“但是皇兄美人已經是臣弟的……”“朕不會如何他——不然豈不是辜負了你的精心安排。”
樊襄的臉騰的紅了,躬身就走。
“你的心原來還會更疼些。”樊煌蹲下身,撿起地上的碎瓷片,“定陶王待你果然是真心的。”
悔哉身子抖著,咬著自己食指指節,嘴角有些抽搐,不住的向後退著步,“對我真心為什麼還要你來,你們有哪個對我真心,何為真心?如今你為郢輕殺人,我受過的委屈算什麼,我又算是什麼?我到底是什麼,不過就是你養的寵物,他定陶王當我是什麼,又能當我是什麼?你怎麼出了皇宮,你不是不能出皇宮,只能我進去?原來所有的規則都是為我一個人定的,到了別人那全都無所謂了,全都成了笑話!!那我何必,我何必跟你認真……就算今天定陶王爺是將我送還給你,我拼個魚死網破也不會再與你有糾葛!”悔哉少見的失控,在花圃裡嘶喊了一通,樊襄攔著想衝進去的安昌,捂著他的嘴讓他在門外看著。
“放肆。”樊煌站起身,擰著眉,手裡碎瓷片攥的緊,“朕已經說過你贏了,朕愧對你。”
☆、強風折花意 四
“我不是要你的愧對!我失去的你怎麼可能再還給我,現在她死了,居然是因為她要害郢輕,我算什麼,我算什麼啊,你告訴我?”悔哉梗著脖子,喊完這句,轉身便跑。
樊煌揉揉眉心剛要開口,抬頭悔哉已經不管不顧的跑了,心中火氣追上去一腳踹在他膝窩將他按在地上,悔哉側臉向下,手被攥住壓著,頭也抬不起來,兩腿掙扎的厲害。
“王爺,定陶王爺,昨夜口口聲聲說救我,希望王爺不要食言!!”悔哉高聲喊叫,樊煌捂著他的嘴,“悔哉這麼大氣性,是吃醋了麼。”
悔哉就一動也不動了。
樊煌在他身上不知道什麼動作,悔哉感覺到他的頭靠過來,然後在他脖子上噴了一股氣,最後咳了一聲,按著他的手竟然送了。
樊煌從他身上離開,突然把悔哉整個抱起來,強把他的頭按在懷裡,“差點又嚇著你。”用手捂著他的眼,“那便隨了你家王爺的願了。悔哉,悔哉。”
“皇上臣弟叫人端了些涼茶來大家下下火……皇兄為何抱著臣弟的美人?”樊襄從外面進來,看見樊煌抱著悔哉愣了腳步,“美人臉上怎麼都髒了,快下來,怎麼能讓皇上抱著。”
“回宮。”樊煌把悔哉的頭按在自己胸前,“安昌。”
“可是回宮要帶美人回宮?美人是臣弟用軍功換得,雖然只是一夜,但皇兄既然已經賞賜給臣弟了,臣弟以為就是臣弟的,若是皇兄要回宮,那美人還是不回去的好。”
“王爺,您讓讓,哎,是,讓安昌好侍候皇上回宮。”
“何況皇上宮裡還有個郢輕呢,美人回去不是吃虧了,美人在皇兄宮裡不受待見,但在臣弟這裡是唯一,皇兄少美人一個不少,臣弟少美人一個就是全部。臣弟只有這一個,皇上為何非要跟臣弟搶呢?就是要帶走,也該問問美人的意見,美人是有心的,會疼。”
“……”樊煌蹲身將悔哉放在地上,“問他?他自然不想回宮。”
悔哉抱著自己的胳膊低著頭退到一邊,留樊煌和樊襄站在花圃中對視,樊襄雖然在下位,但是站在樊煌面前攔著樊煌,樊煌揮了揮袖子,安昌招手讓外面人都進來,樊襄動動嘴,“皇兄是什麼意思。”
“三弟是什麼意思。”
“臣弟真愛美人,望皇兄成全。”
“終有一日竟然有人為了悔哉和朕劍拔弩張,三弟,過後你就知道,你今天做的事都不值一提。”安昌在樊煌耳邊附語幾句,樊煌挑眉笑笑,“然而朕也是好鬥的,這一局算是臣弟贏了。”
樊襄動了動嘴,撤步躬身拱手,樊煌看他一眼,揮袖而去。
外面有步兵甲行動的鏗鏘聲,樊襄聽的分明。
花圃各處角落侍候的人維持這恭敬的姿勢直到皇帝乘轎走遠了才直起身子來。樊襄抹了把臉,擠出個笑,“悔哉……”
啪——!
悔哉一巴掌扇在樊襄臉上,抬起頭,滿臉淚痕咬著下唇,眼裡是恨,喉結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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