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凡音肋骨上,疼的凡音直叫沒良心的,恩將仇報。兩個人說說笑笑又回屋裡去,皇上原來已經在吃飯了,他們都忘了皇上吃飯的時候是沒人說話的,郢輕抱著皇上的胳膊,什麼東西抵到嘴邊都搖頭不想吃,凡音眼尖,見小桌子前有小凳子,明顯給他們留的,不由分說拉著悔哉就坐下,他們兩個和樊煌郢輕正對著臉,四雙眼睛互相看了一會,凡音先夾了一筷子菜,“吃啊,看著幹什麼。”
樊煌愣了愣,懷裡郢輕推開他,說公子別多心,皇上只是看郢輕病了才抱著,平時是不管郢輕的……然後話頭又被凡音接過去了,凡音說他又不在意,吃你的飯去。
就像家裡的哥哥說弟弟,絲毫沒顧忌樊煌在場。小太監給樊煌遞上來兩個碟子,凡音舀一勺蜜餞放在悔哉那裡,悔哉說不餓,吃不下,樊煌搖搖頭,大有些哭笑不得的意味。
怪在凡音和悔哉進來了,郢輕也就吃東西了,還不用樊煌哄著喂著。他自己特有一個小銀碗,一雙銀筷子,大眼睛巴掌臉的小郢輕就捧著他的小銀碗,夾起一塊剔好的魚肉慢慢的吃,旁邊侍候的見這主子難得好好吃飯,不等他自己再夾,趕忙挑他平時喜歡的遞上去。悔哉捧著茶碗喝茶,凡音自己吃自己的,時不時跟樊煌抬頭對上兩眼,兩廂無語。
☆、影如鴻毛輕 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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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如鴻毛輕 八
因為他自己,也……為什麼要現在才跟他這樣說,為什麼他已經認了定陶王爺才是對他好的,都答應了不再讓他碰自己,都說了十天為約,他才說什麼最愛……難道他以為他稀罕什麼為他著想,讓他離宮,他以為郢輕都不怕的事情,他會怕麼?他當初為了聽這一句費了多少心力,如今他放棄了,煌卻說了……
“煌……”他說煌,他為什麼要說煌,“皇上。”
“你是朕最親近的人了。”樊煌用大拇指揩過悔哉眼角,“咱們間的積怨太多,朕不知和你從何解釋,等朕處理好了該處理的,能保你安全再接你回宮,你少些怨恨,靜靜的在王府養。”樊煌起身摟過悔哉,悔哉環住他腰,將頭埋在他腹部,樊煌拍拍悔哉,“你忌不忌諱朕身上有郢輕的味道?”
“不忌諱。”
“朕也不忌諱。”樊煌壓低了聲音,“朕為你殺了定陶王,可好?”
“真的好難受,凡音哥哥讓郢輕回去歇會……待會咱們再出來……”門口忽然吵鬧,悔哉扭頭往門口看,樊煌摟著他的手稍微鬆開了一些。
“別胡鬧啊郢輕。”凡音架著郢輕一臉無奈,郢輕佝僂著背把全身都吊在凡音一直胳膊上,凡音把他扶到床上,郢輕攀著架子右手胳膊墊著額頭,左手捂著兩個肋骨間的膈,皺著眉搖搖頭。
“郢輕不是要打擾公子和皇上,是真的有些難受,公子別怪郢輕啊。”急的快要哭出來,“真的真的不是故意來打擾的,郢輕……”
凡音在旁邊不知道該怎麼辦,一隻手搭在郢輕腰上聳聳肩,“剛才一出去就說難受,站了一會說頭暈想吐一定要回來。”
樊煌鬆開悔哉過去撫著郢輕額頭,一臉慈祥,“郢輕什麼時候學成這個樣了,剛才還說他吃醋呢。”
“郢輕不是故意,不是要怎麼樣,不是的呀……”郢輕閉緊了眼睛等這陣眩暈過去,睜開眼公子也在他床前趴著了,張著嘴似乎在說話,但是他一句都聽不清,為什麼聽不清楚了,明明沒有耳鳴,但是公子好像在另一個世界,他根本聽不到,聽不到啊!
“郢輕不會裝的,皇上請別這樣說。”悔哉抓過郢輕的手腕,“跟公子說說,郢輕怎麼了,哪裡難受,什麼地方痛?”
郢輕左右搖著頭,彎下身子抱著膝蓋,樊煌拍拍他的背,“郢輕?”
凡音揉揉太陽穴,“要不我跟悔哉先出去,你叫太醫來給他瞧瞧,真病假病的,反正他一直沒好受過。”這邊就站起身,給樊煌讓位子,樊煌剛挨著床坐下郢輕就一頭栽倒過來,凡音給悔哉遞了個眼色,“走吧,咱們先出去。”
悔哉仍舊有些不放心,但凡音拉著他,他也就鬆開郢輕的手,猶猶豫豫的起來,突然郢輕一個反手把他攥住,悔哉一頓,郢輕勉強抬起頭,“公子……你……你剛才說什……噗……”
一口血噴了出來!
凡音大驚失色,悔哉馬上蹲下,郢輕手指有些痙()攣,指甲蓋緊緊的摳在悔哉肉裡,“公子你剛才說什麼……咳,剛才郢輕聽不到……”
☆、影如鴻毛輕 九
“外面誰在,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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