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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怎麼樣?”
怎麼還有這樣的事……這王爺……心肝都白長了麼……這樣的人,他怎麼忍心利用,他……
甚麼傾城美人,他已經很久不看鏡子了,他連自己長什麼樣子都忘了,也沒什麼心情打扮自己,一臉的僵白滿是紅絲的眼,他現在擔的起傾城的名?也是,煌怎麼養他,王爺怎麼養他,那本就是不同的。
凡音敢做的事,他不敢,因為他知道那背後是一個死字。
必死無疑的死,凡音,是當真不打算再活了。
他得寵後凡音心冷不假,但斷斷冷不到要假死出宮,就像郢輕得寵,他只能怪樊煌薄情,卻不能遷怒郢輕一樣。
☆、凡音鬧後宮 十
而假死一事以他知道的地步,是當時某個危急關頭,調查到了一個將軍什麼而急的密探破例闖後宮前來稟報,凡音本已經退出二十步以外避諱,四處無聊閒逛等皇上待會再召見,卻突然在草叢裡看見了元禮宮的人,情急之下自己跳進湖裡給皇上提醒,那後面的事他模糊了一陣,因為太后將他囚禁了,出來後已經聽說元禮宮的人受皇后指使將凡音推入湖中,又亂了一陣,變成凡音擅自殺了元禮宮的太監,想嫁禍皇后,彼時樊煌異常煩躁,床榻間也粗魯的很,他不過多問了幾句便被吊了一天,身上受了一回傷,凡音帶著一個月也用不完的藥來宮裡,坐在他椅子上大有睥睨天下的味道,指使著他說這些藥你要給小爺我吃完,一顆都不許剩下,倘若三日後你還不好,這輩子都別想我喜歡你了!囂張的不得了。
他纏綿病榻,等他醒了已經是什麼樣子?呵,說是皇上偏袒男寵,搬出古人祖訓要皇上誅殺凡音,皇上雖然沒下旨,但從庫裡賞了好多東西安撫岑家人。
再之後凡音趁夜來看他,把他周身看了一遍,見他病好的差不多了才笑笑,說這一段時間你病著,還不知道前兩天宮裡開宴又來了個樂坊的小孩,能唱會跳的特別好看,二爺一眼相中愣是不讓人家回去了,這小孩叫郢輕,雖然是入了樂籍的,但我看就是個好孩子,我沒工夫照顧不住了你給我好好看著。小爺我出身青樓,最厭惡別人講身份門第,倘若你因為他身份卑微刁難他,你也就是在刁難我,你自個好好想著,我先走了。
他一句輕描淡寫我先走了,第二天就真的走了。他凡音畏罪自殺,他凡音會畏罪自殺!哈哈……這真是再好笑不過的事。他道那夜裡凡音是在說什麼,原來這就是他臨終的交代,假死是容易的事?那一環一環上倘若有一個人不得力,他就真的再也醒不過來了,雖然他又活命了,但他不是抱著很有可能真的就過去的心來和他交代後事的?
凡音給他留下了郢輕,他不明白為什麼凡音總喜歡護著這些他覺得該護著的人,他就說他們這些人活著太難,看你笨成這樣,小爺我的聰明才智給你三分你就能過好了,既然小爺有這個餘力不護著你難道叫后妃欺負你?問急了只說我不是喜歡你麼,不護著你不護著郢輕還護著誰;凡音就是這麼樣個人,他們三個,誰也妒忌不起來誰。
“美人跪著真是不累。”突然一個聲音響在頭頂,悔哉恍惚知道這不是皇宮沒有凡音,抬頭就是定陶王爺,樊襄目不轉睛的看著他,“我還以為你睡著了呢。”
悔哉鼻子一酸,實在不明白怎麼回事淚已經掉了下來。
“王爺罰悔哉,悔哉偷跑出王府,王爺如何處置都好。”
“你不是又回來了。我不敢罰你,安昌說的有道理,我現在對你發狠會嚇走了你,日子還長,這次我給你記上,哪天把你栓牢靠了再一塊罰你,你給本王小心著。”
☆、雙龍同戲珠 一
“王爺罰我。”悔哉眨著眼,淚珠直著往下掉,神情有些恍惚,“王爺不罰我還是將我當外人,王爺罰我。”
樊襄摸上他的臉頰,將他摟在懷裡,“那你就跪著,我要罰你就罰你跪上一天一夜,而實際你願意跪多久——你量力而行便可。”翻身下床叫人進來伺候洗漱,悔哉披了件外衣趴在隔斷上扒著隔斷看樊襄在外屋吃早飯,然後樊襄在書房悔哉在內室,悔哉衝著書房的門跪下,屁股不往腳上挨,挺直了上身看著樊襄,樊襄向他招手,“先過來吃飯吧。”
悔哉充耳不聞,只一心一意用這個最累的姿勢跪著,樊襄吃完便出門了。
應該是樊襄吩咐,君寶這天沒過來。
樊襄還真就沒出府,星兒從南方一趟回來,帶了個大禮給他,交接完一些事情他遣人問過,他的美人是撐不住的,那麼跪著半個小時就是極限,到吃午飯時下人來問悔公子上午已經昏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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