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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呀……
“怎麼這麼久,這上面的血哪來的?”樊襄暫時放開悔哉,悔哉在不大的椅子裡縮成一團把自己捲到一塊了,王爺站到椅子側面擋著悔哉,順手將自己撩起來的衣襬放下來。
君寶低頭一看,還真的帶著血跡,剛才外面暗看不清楚,一進屋就全看清了,估計是端華木揣到懷裡的時候沾上的,“路上,路上摔了一跤,估計摔破了,就染上血了,得回去止血,不對,我得回去止血。”
樊襄只當是他被他們兩個嚇著了,揮手叫他出去,君寶一頭栽出門去,還聽見王爺在後面喊沒有吩咐不準進來。君寶心想還進去,你再借我三個膽子我也不敢再來啊!
“美人。”樊襄拍拍悔哉的肩膀,“美人害羞了?”
悔哉埋著頭不出聲,樊襄伸手去拽他,“美人我實在是太可憐了,你又這樣,我總看得見吃不著實在傷身啊,美人,美人?”
悔哉卷著身子還拽著椅子扶手,好像鐵了心不讓樊襄動了,把樊襄無奈的,直說美人你剛才都答應了,花也給你吃了,怎麼現在又來這出啊,美人,美人?
他堂堂一個王爺,前天他美人沒興致昨天說不行,今天好不容易哄著就快就範了還被君寶給攪了,他怎麼這麼憋屈啊!
美人沒有理他的意思,美人縮的跟蚌似的,樊襄不弄他了,往床上一坐,“那你在椅子上睡一晚上,我晚上一定不會給你抱到床上。”
美人不說話,樊襄拽下簾子手枕在腦後想了一會別的事,撩開簾子看他的美人,得,還縮著呢。
就自己睡著了,他家美人最近被他寵起來了,不僅跟他皇兄,跟他也脾氣看漲。
天將明的時候有人來敲門,樊襄從床上起來,看見悔哉跪趴在地上頭擱在椅面上睡著了,不由的有些哭笑不得,把他抱起來放到床上給他揉揉胳膊揉揉腿怕他麻,這一揉把他揉醒了,悔哉帶著沒睡醒的迷茫看著樊襄,“凡音呢?”
樊襄用手把他眼睛蓋上,又給他舒活舒活腳,拉下簾子讓他好好睡了。
門外是華木的下屬,那個下屬拱手跪下:“昨夜端將軍探得今天朝上有大異動,說是……請王爺決斷。”
“華木呢?”樊襄抬頭,眯著眼看剛起來的晨陽。
“將軍一早就進宮了,皇上在各處佈下他們,以防生變。”
“下去吧。”樊襄伸開手臂擴張了一回,看看自己掌紋,“終於沉不住氣了?”
☆、驚天大變化 一
不知道是不是樊襄心理覺得今天會發生什麼,上朝後總覺得氣氛不大對,很有些沉悶的意思。樊煌一如往常的升座上朝,先是有人報告說某處汛期,岸邊人家流離失所,樊煌把摺子遞給安昌,問那個大臣愛卿覺得需要多少銀子?
那個人報了數目,樊煌說準了。
跟著又有幾件不大不小的事,樊襄站在前頭,一直想找機會看看今天樊煌是個什麼表情,但是幾次抬頭,樊煌都如往常一樣冷若冰霜,沒有一點表情。
天子喜怒不行於色,就這點來看樊煌這個天子當的是夠格的。
樊襄正想難道今天早朝就這麼結束了,最後什麼都沒?又想端華木來的訊息應該是不會錯的,不由的按按觀察起來。剛才上奏的那幾個不是岑氏一黨,是不是樊煌的親信尚不好說,總之岑氏現在沒什麼動靜,跟著又忽然有人出列,說了一句吾皇自登基以來隻立了一後三夫人,並上美人婕妤數位,後宮實在不豐裕,請求聖上選秀,以擴充後宮;請皇上遍撒雨露,為皇嗣考慮多立妃嬪,不專寵。
樊襄打起精神,心想總算來了。
“說到立嬪妃,朕倒是想起件事。近來後宮有一位凡音頗得朕喜愛,然而他一直惶恐哪日失寵悽苦餘生,所以朕想立他為充媛(注),不知眾位卿家如何看待?”
立男人為妃?!樊襄也大驚,他想過千百種可能,唯獨沒想到這個,他皇兄是要幹什麼?
靜,沒有一個大臣出聲。
“朕也知曉這朝從未有立男人為妃的例子,所以特地與眾卿家商議商議。”
呼的跪出來一個人,“聖上,此舉萬萬不可啊!”
然後一下炸了鍋。
這一片交頭接耳中樊襄巋然不動,不與旁人交談也不跪下勸諫,他跟樊煌一個坐著一個站著,卻都好像看戲的人。
“微臣倒認為未嘗不可。”忽然曹墨陽出列,他第底氣足,聲若洪鐘,甚至帶著嗡嗡聲,自他周圍的大臣一波bō靜了,然後曹墨陽拱手,“古有董賢韓子高,則天大聖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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