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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去了之後,又會有誰為他傷心呢?
如今朝廷暗流湧動,岑氏一黨因為前頭韓國舅和聞大人的事頗有些怨言,認為他皇兄苛待後宮,與岑家結親或者有師傅弟子情誼的頗有些蠢蠢欲動,不過面上誰都沒有明說。小來小去的誣告使壞從來沒有停過,但他皇兄一直維持著平衡,他查了,近來確實有人又告曹墨陽,不過都城守備是大事,恐怕一時半會不好斬草除根,至於是否有人勸諫說倚仗親王這個就不知道了。這個事是有,不過剛起頭,從外面是不好看出端倪的。恐怕在宮裡的那些人,比如悔哉郢輕能探聽出點什麼……但是他皇兄那個人,想也是連枕邊人都防著的,他的美人恐怕也不知道什麼內幕。
這次不論是誰和誰鬥,只要不涉及他身上的他都儘量不輕易下水。你想啊,讓岑家和他皇兄鬥,不論誰贏了都得元氣大傷,他趁亂扶持,成事者必定要給他權利,這不是好事麼?
晚上回府聽說他的美人在荷花亭喝了一碗粥,吃了些點心,練了一會身段吊了吊嗓子,又躺著睡著了。他換了身衣服,想起來悔哉是一身白,也就換了月牙色的圓領衫子,扁起袖子去尋他。
☆、佳人一難得 九
只見滿池月色,一陣幽香。他從岸上看不見進亭子的路,那個亭子就好像是立在池中的,隱隱約約能看見一個人坐著手一搖一搖,走進點看原來是君寶正給躺椅上的人扇扇子。
樊襄繞到臺子上,踮著腳尖走過去。
悔哉正躺在椅子上,一手放在耳邊一手搭在小腹上,側著頭,兩腿蜷在在一起,頭髮有一束搭在胸前,更多的枕在腦後。他要白衣沒有穿在身上,而是像被子一樣搭著,露著裡面的中衣。夏天的中衣清透,能看出他大概的鎖骨形狀,合著還有他睡覺時也抿在一起的薄唇,無端讓人想入非非。
樊襄拍了拍君寶,君寶一扭頭嚇了一跳,急忙要叫公子,被樊襄捂住了嘴,君寶點點頭,樊襄放開他拿過扇子坐下來,親自給悔哉扇。君寶彎彎腰退了出去,退到池外去了。
樊襄就這樣陪著悔哉,看他安眠的睡顏。美人到底是美人,美人哪怕是拿著杯子喝一口水,只要美人高興,都能誘huò到你。更何況美人白天傷神了,現在睡覺眉宇間都帶著憂鬱,美人的手是要有多好看呢,手指纖長,指節分明,白玉為膚,金銀為骨。手都是這樣了,那張臉又該如何呢,他形容不出來,反正悔哉一直都好看,就是你不要他幹什麼,擺那看著就是好看,這點他從沒否決過,從看到美人第一眼他就說過,美,就一個字。
“乖,咱們不在這裡睡了。”樊襄放下扇子,這樣陪著美人是種享受,可他還要早朝,不然他一定給他扇到他自己睡醒為止,只是不是今天,“這樣睡要涼著你。”伸手抄起他的後腰和腿窩,將他橫抱起來。
“醒醒,現在睡夜裡還睡不睡了?”樊襄晃晃他。
“唔。”悔哉的脖子隨著樊襄動作仰過去,突然的眩暈讓他醒了過來,睜開眼不見大哥二哥,只有一個披著滿身月涼微光的定陶王爺,正深情的看著自己。
悔哉閉上眼睛將頭倚在樊襄胸膛,伸手攬住了他的脖子,又睡了過去。
是那麼自然。
樊襄好生欣慰,走下臺子時突然起了性子,蹲下來一手護著悔哉的胸,一手雖然還攔著他的腿但竭力伸手,給他摘一朵荷花藏在袖子裡,晚上好逗他玩。
這個小傻人兒,跟他說著玩的,還真的一朵花都沒吃啊。
夜裡起風了,從荷花池出來的時候悔哉縮了縮肩膀皺著眉頭打了個噴嚏,樊襄把他摟的更緊一點,俯首吻他額頭,“果然涼了,要不要叫個轎子來?”
悔哉迷迷糊糊搖搖頭,“吹吹風多好呢。”
樊襄搖搖頭,“你是不嫌我累。堂堂我一個王爺,竟然還要親自給人家扇扇子伺候人家回去,就是先時我母妃我都沒有這麼伺候過……”
悔哉睜開眼睛,不明所以的看著樊襄。
“算了。”樊襄自己笑笑,跟悔哉眨眨眼睛,“晚上是挺涼快的,以後夏天消暑可有地方去了。”
悔哉收緊手臂,把頭又埋了回去。
他的美人乏極了,是不是?
終於走到屋裡,樊襄把悔哉放到床上,轉轉痠麻的肩膀低頭脫鞋,才發現悔哉的鞋丟在荷花池了,樊襄想起來小時候嬤嬤說過鞋扔在外面對主人家不好,怕誰作惡拿去妨礙主人,放心不下,不得不叫君寶跑一趟去把鞋拿來。君寶也累呀,剛以為自己能休息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