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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會給郢輕備許多郢輕愛吃的東西,凡音哥哥抱你出去轉轉透透氣,今天小郢輕受苦了,你以前不是求了挺久了,凡音哥哥今天勉為其難就給你唱首歌聽。”抬眼瞪樊煌,“咱們不跟某些只會榨人油水的人一般見識!”
悔哉偏過頭,將銅花生擱在桌上,拱拱手,“幹荷葉已經放在裡面,用熱灰捂過了味道發出來棉線吊著吞下既可,微臣告退。”
“公子,郢輕……”
“微臣?”樊煌制止郢輕,玩味的看著悔哉匆匆而去的背影。
悔哉一路出宮去,他想他該回定陶王府,但也不知道是今天知曉被樊煌利用還是看到樊煌與郢輕歡好還單純只是這身官服叫他有了不一樣的感覺。他突然想喝酒,最好是坐在臨街的二樓,一壺接一壺的灌,也做一回失意人的模樣。
就真的叫馬車在一處酒家停下,借隨車侍候的人的衣服照在外面,刻意露出領子,上樓的時候店小二看他相貌,熱情的不得了。
雖然天還不晚,但二樓已經有了三四桌人,他進來的一瞬靜了一下,然後爆發了更大的討論聲。悔哉在臨窗坐下,店小二自作主張擺下兩副碗筷,悔哉只點酒,甚少點菜,然後還囑咐說菜可以慢些,酒要快上。
酒果然來的快,悔哉倒了一杯,向對面沒人的位置舉了一下。
第一杯,就敬凡音吧。
從不喝酒是怕壞嗓子,教他唱戲的是正是凡音。
凡音是誰呢,凡音年齡比他大的多,凡音十三四歲的時候是戲班裡的臺柱子,無父無母,後來遭人陷害偷東西被師傅打了一頓趕出一般,淪落青樓,戲是私底下偷偷的練,還學會了唱歌。
據他說那時候煌有次出宮,天意弄人,回去的時候看到了倚樓而笑的凡音,只一眼就兩廂情閱,煌直接上樓將他贖走,凡音一句話都沒說徑直跟著走了,兩人還是歡好後才說了第一句話。
悔哉當年最愛聽這一段故事,他比凡音小,彼時凡音不知道他家勢身份,讓他叫凡音哥哥,凡音哥哥說皇上喜歡聽他唱戲,他就學了,還學了七八分像呢。
酒入口一片辛辣,世上怎麼會有這麼難喝的東西。說不出什麼味道,喝下去整個胃都燒灼起來了,難想象那麼多人愛喝這個。恐怕……只是喜歡醉的滋味吧。
悔哉又向對面舉杯,很快灌下第二口,整個臉都皺到了一起。
這第二杯,就敬自己兩位哥哥吧。
他爹當他已經死了,但哥哥還沒放棄他,他卻這麼不爭氣。
爹當年說過伴君如伴虎,他要進宮就打死他。真用家法打了他一頓,打的家法都斷了,然後關在屋裡不準出來,他任性,他絕食,是二哥留下破綻,讓他逃了出來,不是二哥恐怕煌再施壓,他不悔改他爹也要弄死他。
只可惜現在大哥二哥怕也要對他死心了。
悔哉閉著眼睛,不是說喝酒會醉麼,怎麼現在喝了兩杯了,都還沒事?
第三杯,就敬煌吧。
當年他進宮……
“這位客官,這杯酒是那邊坐上的人敬您的。”店小二突然打斷他思緒,盤子裡放著好大一碗酒。悔哉扭頭,二樓角落裡一桌三個人,有一個走江湖打扮的站起來拱手,星目劍眉,人很正直。
悔哉笑了笑,站起身,拿過盤子裡那碗酒踉踉蹌蹌走到角落那桌,向那個俠客舉了舉碗,仰頭一飲而盡!
他沒醉,他很清楚。
“多謝。”他被嗆得有些咳嗽,抹著自己嘴邊的酒,將碗倒轉,給那穿著棉布衣裳的人看他已經將酒飲盡。
那人端起手邊另一碗酒,“竹不羨。”揚手亦是飲盡,“敢問公子姓名?”
☆、雙龍同戲珠 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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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雙龍同戲珠 七
樊襄將他放在床上,用大拇指揩他眼下的淚,悔哉抱著樊襄的手,蜷起腿,兩腳疊在一起,樊襄彎著腰將他抱起來讓他在床上躺好,然後坐在他頭邊,將他頭髮一點點的在枕頭上散開,捋順,將他兩隻手疊放在小腹上,低頭吻他眉眼。
“去把花蜜拿來。”樊煌點點他的肋骨,“這兩天都沒吃著了吧,想不想?”
“眼淚都進了嘴裡,鹹的。”悔哉側過身子趴到他身上,手墊在他腿上枕著,閉了閉眼睛,“亂的顧不上這癖好了。”
“我還給你種了一院子的花,它們好久不見你,肯定想你了,你不在誰還細心的侍候它們?明天別進宮了,我陪你種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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