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部分(第2/4 頁)
可怎麼也劈不下去。看著對方瞬間變色的臉,歐陽清昀微微一笑,手下略一用力竟將他的手骨生生捏斷,接著再一帶一推,旋身抬腳踢在他的膝蓋處,“喀嚓”一聲巨響重重跪倒在了地上,掙扎著卻怎麼也爬不起來。
“你……你別以為今日我奈你不得,你就能逍遙自在的過下去!”強忍著虎口處劇烈的斷骨之痛,中年漢子抬起冷汗涔涔的頭,咬牙切齒道:“我告訴你血凌宮絕對不會就這樣善罷甘休的!哼哼!你好自為之吧你!”
狠狠放出狠話,中年漢子在士兵的攙扶下一瘸一拐的退開甚遠。一大幫子人就這樣緊張兮兮的緩緩向大門逃去。
面無表情的把玩著剛剛順勢從中年男人手中奪過來的鋼刀,聽他這麼一說,歐陽清昀倒笑出聲來。黑白分明的澄亮眸子斜睨到男人身上,波光流轉間如水銀般幽幽滑漾,卻帶起咄咄逼人的豔麗。
“呵呵,這句話你還是留在黃泉路上說給自己聽吧!”這樣說著,歐陽清昀手腕一翻挽出漫天刀光,如沖霄之虹直直刺向中年漢子的胸口,凌厲的煞氣隨著迅速逼近的刀鋒堪堪撕裂了眾人的神經!
刺出的刀停在了男人面門毫釐之處卻沒再向前移動半分,那中年漢子嚇出一身冷汗大氣也不敢喘,全身的神經繃得緊緊的,眼睛一瞬不瞬的死死盯著近在咫尺間的森寒刀尖,他不能動也不敢動。
沈著臉保持出到一半招式的姿勢,歐陽清昀蹙眉神情不悅的冷聲喝道:“把你的手拿開!還是說你們血凌宮就只會這些下三濫的偷襲手段!”
在他的身後,竟立著一個如同憑空冒出的陌生青年,誰也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怎樣出現在這裡的,而他的手指此刻正輕輕抵在歐陽清昀背後的死穴上!
聽見歐陽清昀此番言辭,青年斯文平和的臉上仍是那幅波瀾不驚的表情,只是微微退開數步,點在歐陽清昀命脈處的手也撤了回來,不疾不徐的說道:“姑娘,剛剛恕在下出手魯莽。只是姑娘要殺之人正是在下的門徒,不得已才出此下策阻止姑娘你。”他緩緩環視客棧一週,在看到那斷臂計程車兵和獨眼的呂鶴延時不禁停頓了一下,“姑娘你出手也太過於毒辣了點,今次確實是他們的不是,可你教訓一下也就算了,何必要弄到見血?‘得饒人處且饒人’這個道理姑娘應該比在下還要明白吧。”
冷哼一聲,歐陽清昀隨手將那柄鋼刀甩到一邊,卻不偏不倚的剛好插在中年漢子的左腳邊,那漢子愕然驚叫出聲,條件反射般的跳了起來。這一舉動要有多滑稽就有多滑稽,看得那站在一邊的少年和白凝雪都忍俊不禁的“撲哧”笑出聲來。
無視於這一小小插曲,歐陽清昀打量著眼前這個一襲月白長衫的清朗青年,雖然剛剛他是以不入流的手段制住自己,可就憑他竟能神不知鬼不覺的來到自己身後而且還不讓自己有所察覺,就可以知道此人肯定不簡單,他的武功內力或許與現在的自己有得一拼也說不定!
不動聲色的看著他,歐陽清昀開口悠悠道:“聽你這口氣你是想為你的手下討回公道啊!其實我也覺得先前我做得的確不對,我應該把他兩隻手都砍下來!”
“你……!”想不到歐陽清昀竟會說出這樣的話,鮮無表情的青年也明顯的愣了一下,怔怔的注視著對方銳利逼人的絕媚眼眸,袖籠裡光華四溢的長軟劍卻瞬間滑入了他的手中。
一看這架勢不妙,白凝雪頭痛的撫額哀嘆了一聲,她怎麼也想不明白為什麼歐陽清昀總是有辦法將原本毫無恩怨的陌生人轉眼之間變成彷彿有著血海深仇的敵人,而且還屢試不爽!可苦惱歸苦惱,眼前這更加激化的衝突總要平息吧。思量著那斯斯文文的青年定是個講理之人,白凝雪趕緊衝上前去攔在兩人之間,一手叉腰一手指著那摟著小孩的少年大聲道:“喂!你這人不要什麼事都不知道就亂教訓人好不好?!歐陽清昀他本來就沒錯!你幹嘛不問問你自己的手下都被著你做了什麼好事?幫著那臭烏龜為虎作倀不說,他們竟然對著一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孩痛下殺手!你想要教訓外人,我看還是先等你管好自己的人再說吧!”
那青年仍是一絲表情也沒有,只是隨著白凝雪叫嚷的內容而眼神越來越冷。待白凝雪義正言辭的把話說完,他將目光轉向那中年漢子,沈聲問道:“她說的可是事實?!你們當真在此做出這等敗德之事!”
他的聲音不大而且毫無起伏,聽起來就如同無機制般,卻依然給人一種威嚴的壓迫感,那中年漢子早已心虛不止,被他眼光一瞪,趕緊哭喪著臉跪在地上苦苦討饒,連連懇求道:“右使大人,我知道錯了!我真的知道錯了!您就原諒
本章未完,點選下一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