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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主人們不會喜歡光吃飯不幹活的奴隸。這些天爹爹每晚都不留下睡覺,匆匆來去,大概主人早已派給我工作,爹爹卻瞞著我一人承擔下來。
所以今晚,爹爹給我送飯時,我扶著牆邊站起來,盡力裝成輕鬆的樣子對他說:“爹爹,我已經好了,帶我去見見主人吧,我想我可以開始工作了。”
爹爹目光深邃地看著我,問道:“真的可以了嗎?”
我點頭,向前走了兩步,又轉了個圈:“你看,我行動無礙了。以前受傷我最多休息一兩天就可以繼續工作了,你不用擔心。我年輕力壯好得快。”
我不知道爹爹是否相信我的話,只聽他嘆了口氣:“那就好。本來我還有點不放心的,主人差我明天出遠門去送一封信,估計往返至少二十幾天。我怕我走了沒人照顧你。”
我扶著牆站定,微笑道:“爹爹放心,我能照顧好自己的,這裡的工作都交給我就行了。”
“我離開的這些天,大概主人都會住在這裡。”爹爹頓了一下,繼續說,“主人雖然和善,但是脾氣可能有些特別,你要聽他的話,按他的吩咐做,不要問原因,不要惹惱他。我會盡快回來的。”
爹爹的話說得很隱晦,不過我明白意思,據以往的經驗,每個主人都不可能一直和善的,總有嚴厲的時候,或許這個主人有什麼特別的癖好,爹爹是在提醒我注意,免得我觸怒主人受到責罰。爹爹考慮得真周到,處處為我著想,我的心暖暖的,這就是親情的滋味吧,我一定要好好珍惜。
我問爹爹:“平時要做些什麼工作。”
爹爹愣了一下:“你原先伺候主人做些什麼現在還是做什麼,不過我走後,就只有你和主人兩個,你自己要機靈點,該做什麼就做什麼,不知該不該做的就請示主人。”
“我明白了。”我突然想央求爹爹今天多陪陪我,可是我還沒說出口,就聽到外面有人在叫爹爹的名字。
“阿純!”一個清亮的男聲。
應該是主人在叫他。爹爹不敢耽擱,推門出去。透過窗子我看見院子裡站著一名衣飾華貴的男子,二十七八歲年紀,面目冷峻稜角分明。
這是我第一次見到主人,他看上去不像是溫和的樣子。他見爹爹出來,快走兩步,一手攬住爹爹的腰。爹爹順從地低著頭沒有說話,任由他拽著向主屋走去。
我想今晚爹爹又要留在主人那裡過夜了。
爹爹應該有三十幾歲了,與我相似的面孔也只能說是清秀而已,也許就是因為身材勻稱,脾氣溫順,又為了我主動討好才會哄得主人開心吧。爹爹走了以後,主人也會召喚我侍寢吧?不知道我的身體能否令主人滿意?在主人眼裡我也就只有這點用處吧。
第二天我醒得很早,掙扎著爬起來推門走到院子裡,原想能有機會與爹爹道別,可是找不到他的蹤影。我輕手輕腳地摸到主人的臥房,窗子是半敞開的,只見主人一人睡在床上,屋裡再沒有其他的人。大概爹爹想早去早回,天沒亮就動身了吧。
我心中有些難過,但是很快打起精神。我應該打掃院落,燒好熱水,等主人起來伺候他洗漱更衣。這些事情我常做,輕車熟路,廚房裡的用具一應俱全,所以不到一個時辰,我已經準備妥當。再低頭看看自己,破衣爛衫灰頭土臉,不能這樣就去見主人,怎麼說也要清理一下自己,給主人留個好印象。
廚房的水缸裡存滿清水,我盛出了一桶,在院子裡找了個角落脫掉衣服徹底清洗了一下身體。冰冷的水淋在身上,仍有些刺痛,可能是還有些傷口沒長好。肋下一直在痛,不過有些麻木了,慢慢會習慣的。聽說傷筋動骨一百天,不過我的肋骨曾經斷過的,根本不用休息那麼久,能爬起來了就開始幹活,不是照樣活到現在。皮肉傷就更不用說了。
從頭到腳洗乾淨,我從地上拾起那件破爛的長衣。這還是二少爺賞賜的那件,我唯一的財產。可它早已沒有了衣服的樣子,我索性把它修理了一下圍在腰間,遮住下身,又撕下一條破布將頭髮紮成馬尾。
現在看起來比剛才乾淨利索許多,只是赤著上身,前胸後背縱橫交錯層層疊疊的傷疤一覽無遺。不過我的身體主人早晚是要見到的,沒什麼好遮掩。
天已經大亮的時候,主人的臥房裡有了動靜。
我跪在房門外恭恭敬敬地詢問:“主人,您是要起身了嗎?現在就淨面更衣嗎?”
“是阿涼吧?”主人好像正在自己穿衣服,“你準備好水,我要沐浴。”
“熱水已經準備好了。”沒想到主人一早起來就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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