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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涼只是蜷縮在地上,用手護住頭臉,哀求道:“二少爺,我真的沒有說謊。”
椅子被我打成幾段,他反反覆覆還是剛才那句話。我又上了拳腳,照著他胸腹軟肋踢打。他內力被我鎖住,無力招架,沒過多久就大口大口地吐血,似是快要昏迷。我怎能讓他這麼快就昏過去,他還沒有回答我的問題。於是我點了他幾處穴道,讓他保持清醒。
他虛弱地哀求著,夾雜著痛苦的呻吟:“二少爺,阿純做了什麼對不起您的事情……咳咳……都請您原諒他吧……或者懲罰我也可以……只要您消了氣……”
“他對我做過什麼?”我盛怒之下聲音尖銳而詭異,“好,我告訴你!”
我大力撕開阿涼的衣服,扒下他的褲子,分開他的雙腿,就讓他用最屈辱的姿勢跪在地上。然後我一挺身,將我的慾望刺入,狠狠地強暴,毫不憐惜,冰冷而殘酷。
“這就是他對我做過的事情!”我瘋狂地在他體內衝撞著,變換著體位,一次次高潮。
阿涼在我身下痛苦壓抑地呻吟著:“……怎麼會?阿純也是奴隸啊,不可能的……”
僅僅是強暴仍然不能緩解我的怒氣,阿涼,到現在你還嘴硬不肯承認?好,我就看看你能挺多久!我抽出分身,撿起一條折斷的椅子腿,不由分說地捅進阿涼淌著血的下體,攪動、抽出連帶一片血肉,然後再捅進去。
“說實話!否則我不會停下來的,就用這根木棒把你操死!”
阿涼的手臂早已無力支撐身體,用肩膀勉強拄在地上,腿卻仍然維持著跪姿,大大敞開著。雖然被制住穴道無法昏迷,但他傷痛過度神智已經很不清楚,只是憑本能斷斷續續地哀求著:“……求求您,二少爺,饒過我吧……我不想死……”
九 阿涼
聽人說,如果從來都不曾希望,就永遠不會失望。沒有失望,自然也不會傷心。
我錯就錯在總是學不會這點。
我曾經希望能夠永遠陪在主人身邊,結果被當成賭注輸給了別人。
新主人當著我的面許諾“你放心,我不會再打你了”,我曾經多麼感動,多麼希望這是真的。不過我那時就已想到,這怎麼可能會是真的呢?只是他一時高興,隨便說說而已。我開心那一刻就該知足了。
所以,現在,我不傷心。我只是很痛,身上很痛。
我不知道這次能否活下來,如果死不了,傷會慢慢好起來。然後我想我會學乖的。就像我曾經央求主人給我吃的,被鞭打之後,我再也不敢求他給我什麼;就像我花了很大力氣才借來帶在胸前的指環,被主人拽下丟在池塘裡並且罵我不配之後,我再也不敢碰什麼值錢的東西。
我不會再希望什麼。
我沒有力氣睜開眼睛,我搞不清楚自己是醒著還是已經昏迷,內臟血氣翻滾,肋骨可能斷掉了一兩根,我下意識地蜷縮起仍在顫抖的身體,一陣陣地咳著,當哀求的聲音虛弱得連自己都聽不到時,我放棄了。
二少爺何時停手的,我沒有印象,只記得他把那根木棍從我身體裡拔出來,再沒有插進去。我想那裡一定流了很多血,我也吐出許多,四周的血腥味很重,刺鼻。一個人身上能裝多少血呢?流乾了人會不會就死了?
死了,也好吧。雖然沒機會在臨死前見到我最愛的人,他其實從來都是那樣遙不可及高高在上。不看也罷,或許來世為人我會忘了他,從新開始。只是,我心有不甘。遠的不說,我才遇到也許就是我父親的人,他說會來看我的,如果我現在死了,我會否遺憾?他會否傷心?
意識墜入黑暗,噩夢連連,多是些小時受虐待的情景,恐懼和傷痛我拼命忘記,卻仍然深深刻在腦海中,不肯離我而去。為什麼我不想要的總是如影隨形,想要的卻從來也得不到?只因我出身卑微嗎?只因我下賤骯髒嗎?
嘴裡有芳香甘甜的滋味化開,把我從惡夢中解脫出來。身上竟然有了一些力氣,漸漸睜開眼,發現天已大亮了。
一雙溫暖有力的手臂將我從地上扶起,抱我在懷中,不在乎我一身血跡汙漬,讓我靠著那寬厚結實的胸膛。
“阿涼。”低沉有磁性的聲音在我耳邊輕喚我的名字。
我感覺到從他手掌心傳來絲絲暖意,彷彿緩解了我因為痛楚而痙攣的內腹。
“阿涼。”他再次重複,看我睜開眼睛,聲音中多了一份驚喜,“你終於醒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