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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話,這是從太子府出來後他第一次注意我。我隱約看見他眼中閃過憐惜,聽見他對旁人說:“你們把阿涼抬到大車上,留福你照顧他,他若病死了,你也陪著他去死。”
留福也許到現在才真正明白,他其實與我一樣是卑賤的奴隸,是主人們隨時可以拋棄的物品。他的得寵只是太子一時興起,厭惡了甚至連性命都會賠上。
我因為太子垂憐,得以一整天躺在大車上,有留福端水餵飯,到了夜晚之時,病情略微好轉,雖然仍在發燒,咳血是止住了。我記得幽魂說我這副身體還能撐一年的,我想我不會這麼快就死。
太子讓那兩個僕役給我清洗了身體,將我送進他休息的帳篷。太子是忽然來了興致想找人發洩一下嗎?留福長得比我美麗,我現在病弱的樣子肯定比不上他動人。我胡思亂想著被帶到太子面前,兩個僕人退了出去。帳篷裡只留下我和太子。
太子忽然將我抱在懷中,親吻我的臉頰嘴唇。我掙扎著小聲說道:“太子殿下,容我先脫去衣服再為您侍寢。”我是捨不得身上唯一這件衣物,倘若太子迫切地需要我洩慾,恐怕顧不上許多就將我的衣物扯爛撕碎。雖然在旁人眼裡我這樣下賤的奴隸穿不穿衣服都無所謂,我卻仍然奢望能有一塊布遮羞,那證明我還是一個人不是一頭牲畜。
太子卻沒有放開我,仍是將我死死抱住,他深深吻住我的嘴唇,讓我感到瞬間窒息。幸好他吻過我之後沒有進一步動作,我的衣服得以儲存。我的口唇可以呼吸之時,忍不住輕輕咳嗽。太子抱著我的手臂輕輕一顫,我趁機掙脫,惶恐地低頭跪下。太子沒有再撲上來,但是我感覺得到他並沒有盡興,他的慾望已經堅挺。我跪爬兩步,伏在他的跨間,小心翼翼地解開他的褲子。我想今晚或許我沒有力氣用身體服侍他,不過用口交大約能解決他的需求。
我這樣想著用舌舔弄太子的慾望,慢慢含入口中。太子只是撫摸著我的長髮,嘆息道:“阿涼,你又瘦了,這些天我沒太照顧你,你過得不好吧?是不是留福經常欺負你,你才病倒的?我剛才已經把他賞給那些護衛了,也算替你出出氣。”
我一愣,幾乎停了嘴裡的動作。聽太子繼續說道:“我很害怕,害怕合剌不能接受我,那時就只有你能陪在我身邊了。你雖然沒有他出身尊貴才華橫溢,但是溫順乖巧,永遠會聽我的話,我還真的有些捨不得你。”
我確實低賤卑微,而且還做著骯髒的事情,我根本不配得到別人的同情和關愛吧?能有太子這點憐惜我就應該感激涕零了吧?我卻還要騙他背叛他,將他出賣給金國,我簡直豬狗不如。這樣的我就算能活著,也沒有資格再回到我愛的主人身邊吧?況且主人應該喜歡的也是那個高貴的合剌。我忽然想如果我出賣了太子,算不算是幫了主人的忙呢?只要主人能與相愛的人在一起,我也就死而無憾了吧。 'caihua'
三十二 復北
我從金國溜入遼境,以普通商人的身份尋找有關阿涼的訊息。我與他分開之時,他與黑水宮少主耶律天一在一起,我要找阿涼從黑水宮入手或許能有收穫。沒想到黑水宮雖然是遼國境內名頭很響的門派,但是所在位置極為隱秘,尋常人根本不知道。不過我不死心,黑水宮再神秘裡面住著的人也不是不食人間煙火的神仙,他們肯定需要與外界溝通,只要溝通,就能找到線索蹤跡。
我抱著這樣的想法四處打聽,小心留意,還沒找到黑水宮之前竟然意外地發現了一件驚天大事。遼國太子微服出遊在遼金邊境被金人挾持。
那晚我偶然留宿在一個邊陲小鎮,鎮上只有一家客棧,據說平日生意很冷清,這些天卻住進一批北方來的皮毛商人。我看得出那些所謂的商人個個身負上乘武功,來路有些蹊蹺。而後又見到了金國皇太孫完顏亶,他顯然是這群人的首領。我改變了容貌聲音謹言慎行,完顏亶根本不會知曉我的真實身份,而我絕對不可能錯認他。他的容貌酷似阿涼,然而氣質舉止那樣高貴特別,即使是穿著普通刻意偽裝成常人也很難掩飾。他們隱藏真實身份到遼國來做什麼?
我在夜深人靜之時偷偷查探,發現他們租住的其中一間屋子防範嚴密,晝夜輪值都是高手,就算完顏亶身邊也沒見如此陣勢。不過以我現在的功力,想要知道那間屋子裡是誰並不困難。我看見房間內有一個錦衣華服的青年,他被五花大綁,似是昏昏睡去,眉眼竟有幾分像耶律天一,莫非他是耶律天一的親戚,遼國的皇族?我再仔細聽守衛們議論,確信被囚之人應該就是遼國太子。
金國人綁架遼國太子所謂何事?大約是想以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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