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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熟記了整套的“破虹”,九重心法也已練會了七重,武功要反超兩位兄長許多。
帝王的誕辰總是普天同慶,等這些喜氣洋洋的日子過後,啟芸鴻本欲早日啟程啟芸貉卻極力挽留。
皇家中的親情早已被權力稀釋到冰點,兄弟間向來都是貌合神離,當面噓寒問暖背後暗箭難防,所以啟芸鴻自然知道自己這個同父異母的二皇兄當下的日子有多難過。父皇日漸蒼老,身體狀況自然每況愈下,著半年以來諸位皇兄奪嫡的鬥爭愈演愈烈,幾乎就要失去控制了,無所依從的二皇兄自然也就成為眾人打壓的物件。這些年來,雖然啟芸貉也有在培養自己的勢力,可對於那些沾親帶故的利益集團而言,明顯薄弱了太多。可是啟芸鴻生性淡泊沒有權政之心,自然不願意蹚這趟渾水。只好婉言回絕皇兄的請求,留下一些暗衛注意著這邊,好能夠在暗中相助。
果不其然,就在啟芸鴻離開後不久。八月,啟芸貉突然被捲入矸州貪墨案,罰俸一年軟禁王府。
啟芸鴻在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很沉靜,反倒是覺得太子、大皇兄和七皇兄的速度明顯比自己想想的要慢上許多;再仔細一推敲,興許是五皇兄和八皇兄在背後使絆子,才能讓二皇兄多撐上些時日。唯一讓他擔心的是啟浩承在聽聞父親被軟禁之後那副淡然的模樣。
啟芸鴻悄聲吩咐了暗衛幾句,便又開始一臉淡然地品茶,只是越品眉頭越是緊皺。
那對父子之間的感情太過淡泊了,將來縱是讓二皇兄坐了這天下,恐怕也無法讓啟浩承安心待在宮中。
“承兒希望自己將來能夠住在宮中嗎?”
啟浩承沉吟了半晌卻未能作出回答,“皇叔也在嗎?”
啟芸鴻搖頭,“若是承兒以皇子身份留居宮中,必是你父王即位為帝了。親王只是京城有府第,沒有宣召是進不了宮的。”
“承兒不想,承兒想讓皇叔做皇帝,如果皇叔想讓承兒進宮就召承兒,皇叔總會有辦法的。”
“宣召是不能讓你就留宮中的,你若是想……不如這樣吧。承兒,你願不願意做我的兒子?我可以讓王兄把你過繼給我。”
“我不要!”啟浩承突然喊了一聲,又覺得自己太過沖動不由低下了頭,“我不想做你的兒子,才比我大兩歲而已,你怎麼能……”
啟芸鴻過去摸了摸啟浩承的頭,但是什麼都沒說。
十月的江湖永遠都只有一個焦點,這一年黎雁影沒有出現,卻沒有誰敢去動搖他的地位。畢竟沒有人能夠估計出一個招式快到自己都無法看清的人,武功會高到一個怎樣的境界。
其實黎雁影已經一行向南了,只是貪圖玩賞風景耽擱了行程。
火樹秋湖是沅州首景,每年到了秋末冬初的時節,總是有著諸多的遊人頂著寒風來此觀玩。
此時的沅州已經過了一年中最後的雨季,冬日乾冷的空氣描重了秋高氣爽的殘影。碧水藍天,映襯著流火般的霜葉,投映出瑤池辦的倩影。
冰季將近,大型的漁船都已經收了,只剩下零星的小船留給來此泛舟或嚐鮮的遊客。烏篷之中還夾雜著三兩的畫舫,靡靡的琴曲在嬉笑中悠揚,那是世家公子與妓妾的奢靡。
卻還有一隻例外。
舟內是琴瑟和鳴,船頭的寒風吹起素白的長衫,驚動了竹笛灑落的墨香。
4、天醫絕
“就知道你青梅煮酒時吝於開口,老夫我只能不請自來了!”船尾,有人踏水而來,足尖點過的漣漪還在,渾厚的聲音已響在身後。
笛聲漸遠,白衫男子躬身向前。
“前輩行無定行居無定所,像我們這等世俗之人也就只好用這酒香來喚您了。”
來人朗聲一笑,欣賞地拍拍白衫少年的肩頭,“我這四處混吃蹭喝的老頭子也就這點能耐了,倒是你小子啊,這才兩年沒見就已經獨步天下了啊!”
“前輩取笑了,”黎雁影難得報羞一笑,“雁影何德何能敢在前輩面前賣弄呢。更何況,前輩至少還應該算是雁影的半個師傅呢。”
“你這樣的徒弟老朽可不敢收啊,到時候我那落霞谷可又該塌方了。”來人端起面前的酒樽一飲而盡,“我真不明白怎麼江湖人人盡說你聰明絕頂,要說天賦,你可半點也比不上上次送來的那傢伙,這才半年的時間我就可以讓他接我的衣缽了。”
黎雁影也端起面前的杯子,不過是品了一口清茶,“像您這種萬事放心的性格當然能輕易地將衣缽傳下去了,要是讓我再學上個一年半載的……”
“要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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