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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解毒時急於求成才把自己搞成現在這個樣子的。”
“別提那個賤人,她早就已經被廢了!”啟芸貉突然話鋒一轉變為期盼與懇求,“你現在跟我回去好不好?我會讓你做皇后,我能把一切都給你!”
“你打算讓我以怎樣的身份回到那個金碧輝煌的地方呢?已逝多年的元妃麼?”璣瑾淡然一笑,“你知道的,我從不在乎這些。”
話雖如此,自元妃在定源行宮住下之後,整個朝堂都開始向啟浩承傾斜了。
六月,兵馬大元帥竇穎被告發通敵,歸京判腰斬,三族連坐發配西北。
竇穎一倒臺,五皇子啟浩遠的黨羽隨即土崩瓦解。
未旬,三皇子啟浩承掌兵權,平西北之亂。
當是時,瑾元帝病癒回宮,查大皇子通敵之嫌,剛剛解除軟禁的啟浩乾又被禁足罰其面壁百日。
八月,啟浩承得勝回京。
未幾,帝病情復發,使汝南王攝政,三皇子監國。獨居昭陽殿足不出戶。
汝南王府,一片清淨祥和。沒有人知道這裡現在其實是隱月樓,這裡連一個端茶送水的丫鬟小廝都有著不錯的武功。
“璣瑾公主的病情怎樣了。”內堂裡,一個白衣少年捧著茶盞。一旁的男子溫著青梅酒,舉手投足間簡直比這裡的主人更像主人。
“她那只是風寒,身體底子太差才會昏倒,根本沒什麼大事。”
“那她的眼睛……”
“你以為我真是神仙啊?她積毒多年早已深入骨髓,我又怎麼幫得了她,不過將來應該能讓她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吧。倒是你自己,之前的虧損還沒補齊就開始明裡暗裡這麼不知死活地勞心費神,很想給自己留下病根是不是!”
“沒有。師傅,我只是想……”
“停!我知道你心裡想的是什麼不用給我說出來,我懶得聽!而且,我已經不是你的師傅了!”路顥滿臉的煩躁,“我沒興趣一直管著你,但是有一點你必須要給我記住,後藜人的體質你應該比我要來的清楚,你想要為他做什麼我管不著,但是今年之內你絕對不能跟他行房,除非你怕自己活太久了!”
啟芸鴻突然眼色一黯,“這個,我知道……”
“雁影,看得出來你是一個痴情人。可你有沒有想過你這樣一聲不響地默默付出要到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呢?你應該告訴他,讓他知道,你有權得到他的回報。”
“徒兒有些乏了,請諒我先行告退。”啟芸鴻蒼白著臉站起來,想要往門外走去。
“你在逃避什麼呢?又在害怕些什麼呢?你擔心他無法接受你,抑或是你在自卑?”
啟芸鴻顫抖的嘴唇已經開始發白,“別說了好麼?”
“他若是連虛鳳後人的高貴都不懂又怎麼配得上你呢?”
“我求求你不要再說了!”
“好!我不說。”路顥飲盡最後一口酒,將酒杯重重擲在桌上,“你自己好自為之吧。”
12、一時禍
那天路顥走得太快。沒能看到啟芸鴻倒下的身影。
所以,當屬下找到他的時候入眼的啟芸鴻已經嘴唇發紫處於半窒息狀了。
最終的問診結果只是勞累過度,但是影使們都知道宮主的身體是已經垮了,否則一個武冠天下的人怎麼可能說倒就倒了呢?即便是為了問軍西北之亂的計謀攻略夜不能寐,即便是近幾日為了元妃的事情不眠不休,縱是憔悴也不該是這般虛弱的樣子。
“你真的不能再耗下去了,雁兒,你不是鐵打的,終有一日也是會垮掉的,你真的只有把自己折騰得半死不活才開心是嗎?”
“我只不過是……想用自己有限的能力,為他…為他做點什麼。”
“那你是覺得現在做的努力還不夠多是嗎?你已經幾乎是把天下都雙手奉上了,還想要為他付出多少!”
“我……”啟芸鴻一時語塞,“這次的事情請先別告訴他,好嗎?”
“好啊!我保證什麼都不會說的,我會等到將來你死了再派人去請他來收屍的。”
啟芸鴻低下頭去,沉默不語。
“雁兒,你為了他連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可他又能給你什麼呢?放手吧,現在回頭還來得及。”
耳畔是一聲幾乎微不可聞地嘆息。
啟芸鴻無奈地搖搖頭,“來不及了……後藜人一擔心有所屬,即便是撞倒了南牆也是不會回頭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更何況我自己的身體我比你們誰都要清楚得多,就算是再怎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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