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啟芸鴻的武功怎樣?沒有人敢小看的,人家是天下第一。可是體魄呢?沒人見過。
所有的人都只見過他謫仙般出塵而落,不留一縷多餘的痕跡。而後呢?沒人知道了。因為他速度奇快,眾人還沒反應過來他的對手就以倒下。
事實上呢?啟浩承是知道的。
啟芸鴻雖然是武霸天下,其實練功時只重內力,要說體魄,那是連自己的一半都抵不上的。天下人都以為他是完美的是無所不能的,其實那隻不過是他太過於神秘,世人沒有見識過所以只能給他一段傳奇。
啟芸鴻雖然練武的根骨奇佳,卻因為骨骼太過纖細而只能用技巧取勝。不過也正因如此才能練就那身讓世人無法企及的內力。可體魄卻沒怎麼見長,不過均勻的肌肉覆蓋在纖細的骨架上,透過白嫩得幾乎可以捏出水來的肌膚摸在手中,更是別有一番滋味。
但是現在他身上壓著一個酒醉的啟浩承,情急之下哪還想得起用內力將人打翻啊;可又力不如人,只能勉強地掙扎著,想要脫身而出。
情'欲正濃的啟浩承自然不會給他這個機會,幾番攻城略地,指尖已經抵上了那個最最私密的部位。
“不,現在還不可以。”啟芸鴻這才在情迷中驚醒,用略帶懇求的語調安撫著啟浩承,“再等等好不好,再過一段時間才可以……”
13、世時錯
啟浩承自然是不會聽從啟芸鴻的懇求。
他中了太子的春藥正急於發'洩,現在滿身的欲'火燃燒著快要爆炸了,而心愛的人就在自己的懷中,眼神迷離著一副任君採擷的樣子,他又怎能坐懷不亂。
衣裳滿地,沒有人會在乎房間的凌亂。
啟芸鴻被丟在柔軟的被褥中,周身僅剩的絲帛也在掙扎中被除盡。四目相對,一如洪荒之初舞於女媧周邊的歡愉。
此時的啟芸鴻已經發覺啟浩承身體的不對勁,放棄了掙扎,嘆息著卻是心甘情願地雌伏於下。
這次不似當年酒醉意識不清。啟浩承身中春藥卻也是一時情迷,該有的前戲一點都沒有少。當他灼熱的手掌撫過啟芸鴻的肌膚,也為對方燃起了迷離的欲'望。
一寸一寸愛撫,一點一點親吻。啟浩承似是欲將這副近乎完美的軀體剝筋拆骨吞食下腹。神情卻是憐惜地對望,想是把彼此的每一個細微的表情變化都銘刻於心。
只是身下叫囂的欲'望絲毫不知收斂,反而愈發強烈。
鳳鳥一生高潔擇木而棲,不止是因為自己近乎固執的驕傲,更是希望自己的伴侶無論會在什麼時候趕到,都能夠看到自己優雅的樣子。讓業火涅磐,忍受粉身碎骨化為青煙的痛,並不是因為輕信浴火重生的傳說,只是希望自己能夠以最完美的形式毀滅。
一次又一次將不容於世的感情填滿,心卻只能愈發空虛。
而後,就這樣筆直下墜,直至地獄。
承兒,你要原諒鳳鳥的自私。他不是希望自己的另一半要為自己曾經不夠重視而追悔一生,只是希望將來在他回憶起這段過往的時候,總能夠念念不忘那些美麗的瞬間。
他只是害怕自己的一生太短暫,盛納不了太多的美麗。
如果有一天我也似虛鳳那般浴火,你能否在心裡留一個角落讓我得以永生……
不日,大皇子啟浩琛四皇子啟浩遠共參三皇子啟浩承欲與後宮妃嬪偷情,並由錦昭儀出面佐證。陛下勃然大怒,氣急暈倒。
瑾元三年九月十二,三皇子啟浩承以□後宮罪,罰入御法司,監入天牢。
十月,隱月樓人去樓空只留屈指可數的幾個人留守。與此同時京城江湖人士驟然曾增,多到處都能看到一些人舞刀弄槍而另一部分劍拔弩張。只是不知被何方神聖震懾著,一直不見有所行動。
十一月初,瑾元帝病重,被禁永樂殿。同月中旬太子欲從攝政王手中奪權,被軟禁東宮。十一月低,大皇子欲糾集朝中重臣同籤血書,請攝政王歸權於帝,並申請釋放太子監國,卻被大臣出賣,被下放西南軍營。不日,西北駐軍逼近京城。
十一月末,攝政王啟芸鴻率軍逼宮,連禁太子啟浩乾和四皇子啟浩遠兩位皇子,最終將其毒殺。
“你真願意跟我走了嗎,連江山都不要了?”元妃虛弱地躺在病榻上,雙眼空茫地望著前方。
“有什麼關係呢?反正我想要的都已經得到了。”瑾元帝放下手中的藥碗,“再說這天下本來也不是我的,現在它原本的主人想要拿回去了,我也就該放手了,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