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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喲,絡王爺這是怎麼了,哀家聽說皇上要大婚,怎麼娶得還不是你啊?”俞穗顏在俞嫣的陪同下跑來看莫罌絡的不堪,讓夏侯瑾娶了楚榭語心裡本來就堵得很,可是還好的是,至少有人比他們會更難受,但是眼前的人兒已經那麼悠閒,像是什麼事都沒發生過。“看來王爺過的還不錯,神情很悠閒啊?”
莫罌絡媚笑道,“那倒是讓太后娘娘和長公主擔心了,臣過的很好。”看著他淡然的臉龐,俞穗顏心裡不覺不是滋味,本想看他難堪看來真的是自己多慮了,“莫罌絡,哀家不信你真的能這般沉得住氣,好,哀家倒要看看你能裝多久,嫣兒走。”
帶著一臉看好戲的俞嫣,俞穗顏緩步離去。
跌坐在椅子上的莫罌絡神色變得蒼白,他努力想裝出自己不在意的感覺,為什麼每說一句話心裡就那麼痛。
本來含竹殿是給皇后居住,但是夏侯瑾沒有讓莫罌絡搬去別的宮殿,而是在挑選了聽政殿最東面的“浮華殿”還親自提筆改名叫“駐心殿”,駐心,心的停留,可見夏侯瑾對於新後是多麼重視,也更確證了他朝堂上的那一席話,本來國內就早已議論說夏侯瑾是不肖子孫,會斷了夏侯皇族的血脈,如今這個傳言也就不攻自破。
這一切在莫罌絡卻變成的是心裡一陣陣莫名的痛,殿外的張燈結綵和他比是那麼突兀,“王爺,皇上,讓奴才來送大婚那日,您的朝服。”
元福雀雀的奉上託案,那是一件紅底金黑絲的長袍,料子雖不是上乘,可做工很精細“紅的?皇上不是說本王是王爺,黑色會顯得莊嚴些,更匹配本王嗎?”
“是的,可皇上還說,既然您是他朋友,那麼他大婚,您該穿的比誰都美。”
朋友?莫罌絡心再也承受不住了,他好恨自己那時候說的話,現在在他心裡真的只是朋友,他憤恨的把袍子扔在地上,呵斥道,“麻煩公公告訴皇上,本王現在不喜歡紅色,沒什麼事先走吧。”
他從沒這麼恨過自己,可是卻不能阻攔,空蕩的大殿又只留下他一個人,看著鏡中的自己,他苦笑道,“母妃,為什麼絡兒這麼痛,這就是心痛的感覺嗎,可是母妃您告訴我,除了您誰真的會給我愛?”他知道雖然現在痛,可總比相信真的會有愛後被欺騙來的舒服,捂著心口,他知道或許現在只有暫時忘卻這一切或許會給自己帶來一絲絲快樂。
禮樂聲奏了一遍又一遍一直奏到深夜,沒人知道日子一天天是怎麼過的,碩大的宮殿裡只有兩處沒有歡聲沒有笑語,武子玄輕手輕腳的走進含竹殿,因為這兩天他上朝都沒看見莫罌絡不免有些擔憂,可是殿內的一切讓他驚住了。
倒亂滿地的酒壺,側翻的桌椅,而他靜靜的在桌上趴著,“王爺——”
桌上的人兒有些迷離的睜開眼看著他,“武將軍啊,呵呵,來正好皇上要大婚了,我們一起喝酒慶祝。”抓起最近的一壺酒,他倒了幾下,卻發現沒有了,“沒酒了,央兒去拿酒。”
“夠了,王爺難道您還要繼續醉下去嗎?”
莫罌絡嬌媚的雙眼呆呆的看著武子玄,是啊醉下去?這兩天他都是醉著的,只有喝醉了才能看見母妃,才能看見自己快樂的時候的樣子。他苦笑的“將軍,你知道什麼是愛嗎?”
“這——”武子玄有些不解。
“你也不懂,我也不懂,可是我就知道我現在很痛。只有醉了才會好受些,”他的笑刺痛了武子玄的心,是啊,他也不懂愛,可是他只知道看見眼前人兒這麼會莫名難過。摟著他倚靠著自己的身子,武子玄有些不知所措所措,為什麼明明醉了的他會哭了?
這一天唯一與這一切突兀的只有“駐心殿”,夏侯瑾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走到朝堂,又是怎樣完成了整個典禮,那個人沒有來,他不知是該慶幸還是遺憾,牽著一身喜服的楚榭語,他才回神這是他的婚禮,朝臣的恭賀,禮官的奏本,他都沒聽見,一直到宣佈回“駐心殿”的時候他才知道一切真的成了定局。“恭祝皇上皇后白頭偕老,百子千孫。”
他痴痴的坐在桌案前,沒有響動。楚榭語掀開頭紗,看著臉色異常平靜的夏侯瑾無奈的搖搖頭,“皇上今夜還是睡到聽政殿吧。”
夏侯瑾疑惑的看著她,“難道公主,不,皇后,不怕朝臣議論朕新婚之夜棄你而去嗎?”
“可是皇上的心不在臣妾這,就算把您強留在這,對臣妾有什麼好處呢?”
喚來門外元福,楚榭語不知和他說了些什麼,便轉身離去了。“皇上,我們去聽政殿吧?”元福怯怯的問道。
見夏侯瑾沒有反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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