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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時候讓盛康來做什麼。
正心驚膽戰時,一個哨兵匆匆忙忙跑進來大喊:“將軍,副將和太子回來了,他們好像都受傷了。”
吳編心裡一沉,自己最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這兩個冤家定是找了荒無人煙的地方決鬥去了。
想歸想,吳編立刻掀了簾跟著哨兵出去看。
宮士誠將盛康背到自己帳裡,背後已經溼膩一片,全是盛康的血。別的顧不上,先扒了盛康的衣裳,胸口那裡的傷並不淺,想必那小鬼也是拼盡了全力。回想當時的情景,宮士誠知道盛康是為了保護他才硬生生擋了這一刀。
想著便咬了牙忍住心裡的難受。伸手封了盛康的大穴,見血流得慢些了,正待去問軍營裡大夫怎還不來。迎頭碰上吳編一臉焦急進了帳裡。
“你活膩了是不是啊,祖宗?”吳編一眼看到盛康的情形,登時丟了魂。這可是大幕國的太子爺,宮士誠果真渾身是膽。
宮士誠冷冷道:“我們被疆兵埋伏了。”衝著帳外計程車兵大喊:“大夫怎麼還不來?”
士兵一溜煙小跑著去尋。
吳編檢查了盛康的傷口,道:“想必是傷到血脈了,先治傷罷。你這顆腦袋啊,遲早要搬家的。”
一時,軍裡大夫來了,見盛康的刀口既深又長嚇了一跳,待仔細看了看,鬆了口氣,“將軍不必掛心,不過是刀口過長所致流血不止,並未傷到血脈。”拿出細線烈酒,仔細縫上了。
宮士誠和吳編都鬆了口氣。吳編這才注意到全身是血的宮士誠,登時氣得吹鬍子瞪眼:“肩頭傷又裂開了吧?你啊你啊……真是,朽木不可雕!”
伸手把宮士誠拉了個趔斜,強迫他脫了衣裳,果真,血流了滿身。肩頭的傷口又一次撕裂,邊緣粗糙不齊,血肉模糊,慘不忍睹。
吳編氣得笑起來,“你莫不是也相當楊過,獨臂俠?”
宮士誠顧不上跟吳編說話,眼睛盯著盛康蒼白的臉,心裡焦灼不已。
大夫給盛康處理好了傷口,又來縫宮士誠的傷。宮士誠道:“不用了,你趕快煎藥給他。他怎還不醒?”
大夫道:“太子只是皮肉傷,失了血,歇一歇就會好。你這傷卻已經傷筋動骨,若再這樣,怕是真就保不住這胳臂了。”
吳編也在旁邊應和,宮士誠無奈道:“那便在這裡縫罷。”
大夫縫了半晌,臨走前叮囑傷好之前萬萬不能再動武了。
宮士誠應著,讓人去燒熱水來。
吳編見大夫走了,才低聲問道:“今日到底怎麼回事?”
宮士誠翻撿著幾件衣裳,心不在焉道:“被疆人埋伏了,不是跟你說了嗎。疆兵懸賞一千兩要我倆的人頭。”翻出一件乾淨衣裳,宮士誠揩揩身上的血,換上了。
吳編明顯的不信,還細細追問。宮士誠被煩得不行,道:“我累了,要休息了,你也回去睡覺罷。這不都沒事了嘛。”
吳編千叮嚀萬囑咐,“躺的這位可是太子爺,你要跟他過不去,最好想想自己這脖子夠不夠硬。”想了想,道:“你去我帳裡睡,我在這裡守著。”
宮士誠理也不理他,“我哪都不去。”
吳編以為宮士誠想乘人之危,搞不好想暗揍太子。憑藉以往宮士誠打仗的風格來說,這事不一定做不出來。遂堅持道:“你去休息,我在這裡看著太子。”
宮士誠猜到吳編的想法,頭也不抬:“放心吧,我不會把他怎樣的。”推搡著吳編就出了帳。
有士兵燒了熱水送過來,宮士誠倒在木盆裡,拿毛巾浸溼,一點一點擦淨盛康身上的血跡。
盛康這幅身軀,生下來就是帝王家的榮耀。雖然現在受了傷,被繃帶綁了一半胸膛,但是袒露在外的那一部分,包括小腹,都是健美飽滿的。面板是皇后的白皙細嫩,腰身硬朗不失柔和,沒有一絲贅肉。
宮士誠擦了一半,不知是自己累了還是怎麼的,手竟然發抖起來,臉上一片的火辣。更要命的是,下腹一陣陣的緊縮。宮士誠呆了半晌,拿過被子給盛康蓋上,自己在床邊站了半天,咬著牙控制住自己的衝動。
此時的盛康,面色沉靜呼吸均勻,雖然臉色蒼白了些,卻帶著一種病態的魅惑。濃密的睫毛覆在下眼瞼上,一片陰影。尖尖的下巴,嘴唇緊閉,那略有些失去色澤的薄唇在燈光下像是蜜糖,吸引著宮士誠這個已經垂涎三尺的孩子。
宮士誠半跪在床邊,伸手順著盛康的額頭一路摸到下巴,脖頸,略顯突兀的鎖骨。手指所觸,皆是溫潤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