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夠跟承國現如今剩餘的最大一波軍隊正式交鋒。
承國這幫子殘部原本打了敗仗想要去投奔大部隊,只可惜跑到半道上就被蒼國的斥候發現,蒼國軍隊圍追堵截,在他們回合前就把人給攔截了下來。
殘部的帶隊人是一名高壯無比卻相貌猙獰醜陋的漢子,他毫不畏懼地一指騎在馬上的段羽,朝地上啐了一口,大聲罵道:“無恥蒼狗,你們裝神弄鬼、褻瀆神明!什麼天命所歸,不過是蒼天素耍出來的江湖把戲!”
段羽居高臨下懶洋洋看著他,並沒有當真生氣,這樣的話他聽了沒有一萬遍也有八千遍了,這幫子承國將軍也只能透過這樣的叫罵來給自己打氣。
段大將軍抬手舉到半空中比了一個特殊的手勢,最前方的神羽營弓箭手立刻放開了拉緊弓弦的手,箭頭帶著青白色的煙一箭插在了那漢子拿著兵器的右手上,立刻發生爆炸。
漢子一聲慘叫,整個右手血肉四濺,露出森森的骨掌,他發出一聲厲叫,旋即硬生生止住了痛呼,赤紅著眼睛憤恨地瞪視著好整以暇的段羽,怒罵道:“滾回去跟你們的狗皇帝說,老子李明做鬼也不會放過他的!”
笑話,要是厲鬼討債真的能夠成真,當年參加瓶夜城屠城的西北軍一個都活不了。段羽十分不以為然,過刀口上舔血生活的人,怎麼可能還把因果報應放在心上?
他把剛剛的話在心中過了一遍,正想出言譏諷,突然心頭劇烈一跳,神色大變:“你說你叫什麼?”
“大丈夫行不更名坐不改姓,你爺爺我叫李明!”李明直著脖子叫囂著,因為手掌極端的疼痛,額頭上冒出了陣陣冷汗,他咬緊牙關硬生生忍下了。
這樣有骨氣的表現搞得段羽不由得多看了他一眼,露出驚訝的神情,為了保證不出差錯,特意問了一句:“你是從囚兵營被一步步提拔上來的那個李明?在承國任正二品駐防將軍的李明?”
李明眉頭一皺,硬聲硬氣道:“正是你爺爺!”他雖然沒有多少心思,在軍隊中摸爬滾打了這麼些年,多少也有了點發現端倪的能力,隱隱覺得段羽的反應不同尋常。
段羽一改剛才漫不經心的態度,上上下下仔細打量了他半晌,突然一揮手:“退兵,本將軍放你一條生路!”
“什麼?!”這句話一說出來,別說李明和承國的殘部詫異到了極點,連跟著段羽的親兵都愣住了,傻呆呆站在原地沒有人選擇讓道。
好不容易把敵人逼到了死路上,為什麼大將軍不乘勝追擊,一舉把他們徹底消滅呢?張坤同樣是愣住的人群之一,不過眼角的餘光掃到段羽看過來的目光,立刻就回神,指揮著手下讓開一條通路。
“你想搞什麼鬼?”李明絲毫不為所動,看一眼身邊跟著自己不離不棄的生死弟兄,堅決道,“我與我的兄弟們共存亡!”
段羽嘆了一口氣,習慣性地扯了扯頭髮:“真是麻煩,那好吧,我把你們這些人都放走,好不好?”
“將軍,您這是?……”張坤忍不住開口問道。
“李明,你還記得當年你承國趁著澄王爺謀反,大舉入侵我蒼國的事情嗎?”段羽清了清嗓子,說話的聲音又響又亮,確保李明同他的所有手下都能聽得一清二楚。
李明聽得更摸不到頭腦了,那是多少年前的陳年舊事了,他那時候還是一個小小的囚兵營小隊長呢,過著人生中最艱難的時光,好端端怎麼就跟這個蒼國將領有了牽扯?
“你記不記得,有一次你所在的囚兵營小隊跟大部隊分散了,四處流亡,曾經收留了一個叫做張流的承國大夫,他還帶著自己重病在身的妻子?”段羽見他一臉茫然,便有意引導。
這樣一說李明有了一點印象,卻仍然沒有明白他的意思,因此只是看著他默默不語。
段羽對他露出十分感激的微笑:“那個勞什子張流,根本就不是土生土長的承國人,他是我大蒼國的天帝陛下!”
此言一出,滿座皆驚。
“不可能!他會說承國話,而且還是方言,還懂得不少民間土方!”救助敵國皇帝,這條罪名李明可是承擔不起,趕忙一口否定,心頭卻有種不祥的預感在醞釀。
那個張流在逃離之前曾經給他展示過一封信件,似乎來頭並不簡單,而且他走時還給李明留下了一個玉佩作為信物。
那塊玉佩李明至今還留著,此時就別在腰間,因為他發跡後專門找人看過,是上等端方的美玉製成,價值連城。
李明偶有閒暇的時候也曾經專門拿出那塊玉佩來把玩,也隱隱覺得不對勁,這是個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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