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劉氏身家並不顯貴,甚至可以算的上是寒酸,尤其配給蒼天素,那更不夠看了。自古古人重姻親,結親是發展與鞏固勢力的一個極為重要的特殊手段,以劉氏的孃家來看,別說給蒼國大皇子提供助力了,不拖後腿幫倒忙就算是萬幸了。這樣一來,蒼天素必然會心有不滿。
劉氏的爺爺不過是一個小縣官,討來的老婆自然不是天香國色。劉慶雖然多少有點本事,受遺傳因素的限制,人長得是真不咋地,他議親的時候也只是個小小的翰林院編書,娶得老婆也很一般。
景帝扳著手指頭盤算了好久,就這樣的兩個人結合,生下來的嫡女九成九不是啥絕世美人,而且因為劉慶老婆長得不算醜,劉氏樣貌不好也是有限的,人不會太醜了,如果蒼天素真是審美觀異於常人喜歡醜人,在他眼中這個劉氏也不會多漂亮了。
蒼景瀾也不相信劉慶能教養出多成功的姑娘來,最起碼貴族皇公骨子裡的高貴,這家子暴發戶是絕對學不來的。
一個出身只能打三分,樣貌只能打五分,教養只能打一分的女人,哪怕以皇帝挑剔萬分的眼光,都覺得自家大兒子肯定不會喜歡上自個兒的嫡妻,這個女人根本就找不到拿得出手的閃光點啊。
而且蒼景瀾也覺得,如果這種女人都能夠把蒼天素迷得神魂顛倒,那說明此人的審美能力真的已經無藥可救了,皇帝摸著自己油光水滑的臉頰,覺得那他這輩子是真的沒有機會了,也可以徹底死心,乾脆絕了這個念頭吧。
只可惜,聖諭一公佈,皇帝耐著性子等了一整天,當天後半夜劉權鬼鬼祟祟摸進了皇宮龐龍殿,帶來的訊息卻讓他不是那麼的胸有成竹了。
劉權苦笑了一聲,如果有的選擇,他是真的不想說實話,可是不說實話又不行,只得無奈道:“啟稟皇上,奴才看著,大皇子神色如常,並沒有特別的失態之處。”
一句話說得蒼景瀾一張俊臉登時拉得老長,劉權在心裡直嘆氣,其實這話還是經過加工的呢,他看著今天蒼天素確實有點不對,不過也絕不是自家頂頭上司期待看到的那樣,人家表現得心情極佳,就算不是十分高興,起碼五分是有了。
不過這話是萬萬不能夠說的,不然他有幾個腦袋也不夠喝醋狀態的皇上砍得,劉權見他面色實在不好,硬著頭皮幫他找理由:“雍親王殿下養氣功夫向來到家,奴才也是眼拙嘴笨的,說不準王爺心中也是有懊惱憤怒的,只是奴才沒有看出來呢。”
這等蠢貨,朕養你有個屁用!蒼景帝喘了半天粗氣,勉強把心頭“噌噌噌”上冒的火氣壓了下去,劉權畢竟是他留在大兒子府上地位最高的釘子,不僅是有用,應該說是有大用,現在還殺不得,不然連這種不知道真假的情報,都沒人給他輸送了。
皇帝也是覺得憋屈,想他中招之前,那是活得何等瀟灑快活,天地萬物、億萬蒼生,都不過是隨他取用的棋子罷了,雖然缺乏對手略有無聊之感,起碼每天隨心所欲,過得暢快萬分。
現在倒好,他確實是不無聊了,天天除了發愁,就是鬱悶。見不到面就巴巴地想著盼著,見了面看到心上人冷淡到極點的態度,又是少不了傷心難過,緊接著而來的就是對自己先前所作所為的唾棄後悔,那種感覺別提多難受了,跟有人無時無刻拿著一千根針往他心上扎眼似的。
皇帝自怨自艾了半晌,見劉權還戰戰兢兢在旁邊等著他的吩咐,心中越發厭煩,沉著臉揮了揮手,冷聲冷氣道:“下去吧。”
劉權喪氣地摸黑出了宮門,也是苦笑連連,他都忘了上次跟皇上彙報事情得到獎賞是什麼時候了,現在別說是受賞了,他甚至都不奢望於不受罰了,每次從養心殿裡出來,還能保住自己的腦袋那都已經心滿意足了。
劉權手頭並不缺銀子花,他的小日子過得一點也不緊巴,不過不缺銀子不代表他不期待著主子的賞賜,銀子誰都不嫌多是一回事兒,更何況那是一種特殊的榮耀,是對自己一番努力後好不容易做出成果的肯定。
劉權並不覺得他對皇帝的吩咐有過一絲半毫的懈怠,哪怕自己接到的命令再不靠譜,他都拼盡全力、一絲不苟地完成——要不是他劉權有這樣的工作覺悟,蒼景帝哪裡能得到雍親王的貼身內衣?
可是即使是這樣,皇上對他還是十分不滿意,如果是工作上的失誤,劉權也認了,下次加倍努力就是了,可是每次都是因為他反饋的訊息不合皇上的心意,才連累著他吃排頭的,那未免太不公平了。
一次兩次的還好,次次都是這樣,每次他從龐龍殿出來都帶著渾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