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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也要快點換衣服,他可不想生病。
摸了摸鼻子,周錦跟在後面。“少主,你先把薑湯喝了,我在讓人給你準備沐浴。”
站在屏風處,蕭然直接伸出手將跟在後面的周錦一推。“我不用你管,你去研究你的那些藥草去。”說完,輕哼一聲就走了進去。
想要進去可知道里面的蕭然在換衣服,周錦也就站在了外面。“少主,我們逍遙城你也知道,地處偏僻,許多藥草都不能生存,這次皇宮提供了這麼多名貴的藥草,我一時之下就有些忘乎所以了,不過知道王爺被關起來,我也在皇上面前給王爺求情了,可是皇上不聽我的。”
換好衣服走了出來,蕭然對著周錦皺了皺鼻子,依然一臉的不滿。
“少主,喝藥吧!你要是生病了,到時王爺出來一定會擔心的。”笑了笑,周錦趕忙走過去遞過藥碗。
扁了扁嘴,蕭然虎著臉接過藥碗,一口氣將裡面的薑湯喝了。
“再去泡個澡吧!”接過碗,周錦又說道。
“等晚上了,我先去找皇兄,他幫我闖御書房,也不知道現在怎麼樣了。”說完,蕭然便跑了出去,周錦見狀揚了揚手裡的藥碗,最後閉上了嘴。
到了太子寢殿,蕭然被通傳後就走了進去,看到蕭麟趴在床上,趕忙走了過去。
“皇兄,你怎麼了?”
看到蕭然,蕭麟沉著臉一臉不甘的說道:“父皇說我幫你私闖御書房,杖責二十。”
聽到杖責二十大板,蕭然悄悄吸了吸氣,之後小心的蹲到蕭麟身邊。“對不起,是我連累了你。”
眉頭一皺,蕭麟滿臉憤怒。“不關你的事,是父皇的錯,他老糊塗了,是非不分還不准我說,故意藉著這個理由打我二十大板,不過是假公濟私。”
面色一詫,蕭然看著蕭麟小心的問道:“你不會當著皇伯伯的面這麼說了?”
咬了咬牙,蕭麟冷哼一聲。“他敢做憑什麼不敢讓人說,我就偏說了,自己粗心大意被奸人所害,皇叔救了他他竟然還這麼對皇叔,父皇太令我失望了。”
“皇兄……其實皇伯伯也不是你想的那樣。”看著蕭麟滿腔怒火的樣子,蕭然猶豫了片刻,拉了拉蕭麟的袖子說道。
神色一驚,蕭麟抽回自己的袖子,瞪著蕭然。“你竟然還為父皇說話,他怎麼對皇叔的你不是看到了嗎?水牢是什麼地方,你不是去了嗎?再說,即使皇叔有錯,那也不用關到水牢那個地方,只有犯了極大罪惡的犯人才會被關到水牢受盡折磨。”
蕭麟如此說,讓蕭然想到了剛剛水牢裡的情形,眼睛一暗,心裡又有些難過。
“皇上並不是故意這麼做的。”語氣有些黯然,不過蕭然還是將水牢裡自己爹爹說的話重複了一遍。
眼裡露出懷疑的神色,蕭麟半天沒有言語,同時想起了御書房裡最後皇上說的話:“你現在已經是太子了,不是曾經的皇子,從現在起你所想的所做的應該是從一個朝堂一個國家的角度去看,而不是像現在這樣,只想著自己的感受,你這樣讓朕將來如何把整個燁國交給你,不要總像個長不大的小孩。”
閉上嘴巴,蕭麟將下巴枕在疊交的雙臂上,腦中不停的想著自己父皇的做法,還有剛剛蕭然說的自己皇叔所說的話。
看到蕭麟在想事情,蕭然索性坐在一旁的地上也皺著眉想著自己爹爹說的話,要讓皇上放了爹爹,只有那些大臣消停了……
等到了第三日,蕭麟便將朝堂上各大臣的表態查明瞭,皇上剛開始早朝,幾乎所有大臣都表奏對逍遙王行為的不滿,可是在得知逍遙王早已被關入水牢後,絕大部分的大臣便不再言語,之後過了十多天,對這件依然發表意見的似乎只有五六個大臣了。
之後又過了五六日,在一次朝堂上,當皇上說到收取逍遙王兵權,並將逍遙王召回都城。立即引起了朝堂上一片轟然,贊同者有,極力反對的更多。
逍遙王鎮守燁國這件事,不但已經深入燁國百姓心中,就是另外三國也是人人盡知,平心而論,逍遙王的鎮守的確為燁國守住了和平,也讓百姓脫離了戰亂過上了安穩的日子,不必說另外兩國,單單和燁國水火不容的藩國,也是兩次被逍遙王戰退,最近一次大敗藩國,更讓逍遙王的聲望在民間得到大力的提高,如今皇上下令讓逍遙王交出兵權,離開逍遙城,這樣的抉擇不說讓敵人大快人心,也會讓本國百姓心寒不滿。
對於這件事,由於朝堂上議論頗重,最後不得已,皇上說了句:“此事稍議。”不過看樣子像是對於反對的一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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