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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後一個招式一揮,蕭逸手腕一轉將手中的刀刃收了回去,運了運氣這才轉頭看向一旁的石桌,走了過去。“不是說不起嗎?”
坐起身子,蕭然迎著晨光眯了眯眼。“我睡不著了,待會不是還要去皇宮嗎?”
側身擋住身後的陽光,蕭逸笑著伸手摸了摸蕭然仰著的頭,這才起身將坐在那裡的孩子拉起來。“去吃早餐吧!”
早飯之後,蕭然以為可以去皇宮了,哪知卻被自己爹爹拉住,看著對方給自己的袖中套好袖箭,並將十把短箭全都裝好。
“來,把這個吃了。”拿出一粒藥丸,蕭逸塞到蕭然口中。
將藥丸嚥下去,蕭然面露疑惑。“這是什麼?去皇宮也要帶袖箭?”
“這些短箭上全都抹了見血封侯的毒藥,剛剛的是解藥,我怕你傷到自己。”幫著面前孩子再理了理袖子,蕭逸這才說道。
“見血封侯……爹爹,你……”神色詫異,蕭然莫名的有些緊張了。
笑了笑,蕭逸看著面色變了的蕭然,最後揉了揉對方的頭。“不用緊張,不會出什麼事的,這個只是以防萬一。”
雖是這麼說了,可是蕭然心中有些不信,而且剛剛他也看到邢飛和雲祺離開時臉上表情嚴肅,看樣子應該是做什麼準備的,側頭看了看一旁拉著自己往外走的人,對方依然和以往一樣的神色,蕭然這才稍稍放下心來,抓緊手中的手掌。
透過層層傳告,蕭逸領著蕭然來到大殿之上,大殿上龍椅上並沒有人,不過龍椅後面拉著一個簾子,裡面坐著皇后元氏,而簾子前面龍椅一旁站著的便是蕭麟。上面蕭麟一見蕭逸進來,頓時眼睛一亮,神色微微一正。
蕭逸走到大殿,先是對著龍椅的方向行了一禮,這才看向蕭麟說道:“皇兄聖旨召見,臣一路急行,不過路中稍遇阻隔,致使行期錯過,現心中愧疚難耐,懇請太子恩准,準我前往向皇兄請罪。”
“皇叔多慮了,父皇一心想念皇叔,即使因阻隔違期,念在兄弟之情也必不會怪罪皇叔。”蕭逸話畢,上面的蕭麟便開口說道。
這時,一直站在一旁的蕭羽從中站出,露出一絲微笑便說道:“太子所言差矣,逍遙王違期而至,皇上念在兄弟之情必是不會怪罪,可是根據燁國法令,逍遙王可屬抗旨,既是抗旨怎能太子一句而過,這樣,那可要置燁國法令於何地。祁相,您說是嗎?”
站在左手第一位一年長老臣,在蕭羽站出來時,便眉頭一皺,臉上露出不悅神色,可是聽到蕭羽如此問後,神色雖是更加不悅,但依然點了點頭說道:“羽王爺說言極是。”
“羽皇叔,皇叔雖然違期,但情有可原,再說……”聽聞,蕭麟臉上露出不悅,眉頭微皺便出口說道。不過話未說完,便被簾後的皇后出口打斷。
“太子,逍遙王的確違抗聖旨,本宮想,如果皇上今日在此,也絕不會因為兄弟之情便不顧法令的。要知道,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不用說王爺了。”
被三人同時堵住,蕭麟一時間面色難看說不出話來。這時朝堂上許多大臣也開始竊竊私語,大家互相望望,最終竟然沒有一人站出。
“就算有罪,那也應該皇上親自定奪。”見所有人將矛頭指向自己爹爹,蕭然臉上露出不悅的神色,看到自己爹爹沒有出口反駁,強忍之下開口說道。
“世子所言極是,逍遙王抗旨之事,需要皇上親自定奪,還望皇后恩准,讓臣等親見聖上。”蕭然此話一說,卻沒想到一旁的祁相接了下來,走到中間對著上面的皇后說道,說完跪了下去。
祁相朝堂幾十載,身邊信奉的大臣更是舉不勝數,這麼一跪,便讓朝堂上大半的文臣皆數站出,同樣跪了下去,請求親見皇上。
“皇上身體不適,暫時不能見外人,各大臣無需多慮,等皇上身體好了,自會準見各位。”簾後,皇后聲音微帶不悅的說道。
“皇上久病,正需安心休養,祁相此時更應為聖上分憂,盡心教導太子執掌朝堂,而不是去驚擾聖前。”嘴角微微一揚,蕭羽眼光掃過依然面無表情的蕭逸,這才看著跪在中間的老臣祁相說道。
“老夫服侍過三朝皇上,朝堂中什麼不知,聖上身體欠安太子監國無可厚非,老夫只怕如此情形,卻讓心存歹意之人鑽了空子,如此,老夫就要愧對先皇的囑託了。”將彎下的身子直起來,祁相依然直直的跪在地上,看向一旁的蕭羽和上面的皇后冷笑一聲說道。
“放肆,祁相,本宮念你三朝元老處處尊敬與你,此時朝堂之上,豈是你胡言亂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