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瘡癬等症。其實羊油也能用來保養刀具,現代的高檔廚用刀具保養就多用牛油或羊油,防鏽效果頗好。
《鳳還巢》是梅派名劇,我也不知道北宋時候有沒有這個曲子,查不到相關資料。不過這個曲名放在子文敲門的場景中,實在各種曖昧,捨不得不用啊……
回頭一看,今天的作者有話說字數不是一般的多……抱頭,不想看的就假裝看不見吧T 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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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定計 。。。
柔軟的袖子一點一點捲起,手腕、小臂、手肘,一條肌理分明膚色微黑的小臂呈現在子文面前。手臂外側完美無缺,沒有一絲破損傷痕。
翻過來……
還是完美無缺。
子文愣住了。
“丁某隻是慣用左手寫字而已,沒有施帥想的那麼複雜。”丁一嘴角帶著微微的譏嘲,“想是施帥的故人右臂上有甚麼記號罷,因此想方設法也要驗證一下。如今看過了,施帥可以死心了,便請放手,丁某還要寫方子。”
子文按捺住失望的心情,放脫他手,勉強一笑,問道:“不知先生開的藥苦不苦?”
丁一頭也不抬地答道:“我沒吃過。”
這個回答實是出乎意料之外,不待他反應過來,丁一已塞了一張紙到他手中,高聲喊道:“外頭的人,進來接你家大帥去抓藥!”
子文苦笑一聲,拱手道:“謝先生賜方,外頭那些人,沒有我的命令不會來驚擾先生,先生儘管放心,我不會賴在這裡不走的。”
不確定,還是不確定。自負聰敏,卻連最最親密的人都無法辨識,子文站在破廟門口,抬頭望著天上半輪明月,心亂如麻。
接下來的幾天,子文再沒有出現在丁一的面前。忙著四處巡視、安撫,監督修補城牆,補調輜重,修補兵械,調動人馬。百姓並沒有注意到,原本做著這些事的王元威,卻悄悄不見了蹤影。
而張同那邊,則傳來了令子文既喜又悲的訊息。
喜的是,西夏國師烏朵身邊確曾有兩個貼身侍候的漢人藥奴,但不是自小被抓去的,都是四年前才逃去夏境,自稱是宋國逃兵。叫人描下了畫像傳回來,雖然面貌有了極大的變化,但子文還是一眼認出,其中一人便是奚吾。
悲的是,一年前,兩人偷盜國師新配的毒藥方子,被衛兵發現,他們用之前想方設法偷來的毒藥和毒刀,一路殺出國師府,最後跳了懸崖,屍骨不存。
原來阿吾竟是去了西夏……當年在黑州最後一次得到他的訊息,從此再也找不到一絲蹤影,每年東丹王使押送戰馬來的時候,卻總能帶來一個寫著“平安”的字條,明明白白是阿吾的字跡。只道他人在大遼,在東丹王蔭庇之下安全無虞,枉他這五年來偷偷派人在遼境內苦苦尋找,卻不知阿吾原來去了西夏,去在那如豺狼虎豹般的烏朵身邊受那些苦,還掉下了懸崖,生死不明。
丁一究竟是不是阿吾?
若不是,為甚麼他也在烏朵身邊侍候?為甚麼在一些細微處與阿吾那般想像?為甚麼對他口口聲聲稱呼的“先生”,習慣已極,幾無抗拒之色?
若是此人處心積慮模仿阿吾來到自家身邊,箇中定有天大陰謀,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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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防。
他若是阿吾本人,為甚麼手臂上無有那條傷疤?當時割得那樣深,疤痕那樣重,世間有甚麼藥可以消去這樣的疤痕?他又為甚麼眼睜睜看著子文在這邊相思如狂,卻冷眼旁觀,毫無反應?
若說他已心灰意冷,徹底拋卻前塵往事,又為甚麼聽到自家身有疾病,滿心不願仍為他把脈開方?
七日後便是複診的日子,子文百忙之中抽身回府,匆匆地擦身洗面,綰髮換衣,穿了一身寶藍色的新袍子,獨自來到那個小破廟複診。
遠遠望過去,丁一正蹲在小廟門口的空地上,就著難得明媚的陽光翻曬草藥。大約是為了行動方便,他將長袍的袍角系在腰帶上,袖子也高高挽起,長長的黑髮在頭頂妥帖地束好,露出一截白皙的頸項來,與微黑的雙臂恰成鮮明的對比。
子文的心猛地大跳了一下。
眼前這人便似渾身灑滿了陽光,明明距離尚遠,卻彷彿已聞到了他肌膚上的香氣,那樣溫暖,那樣柔和。
便想這樣湊過去抱住,貼住他的頸子,輕輕吸一口氣,讓那些令他無限沉迷的氣息充滿全身。
丁一似是聽到了甚麼,一抬頭,見子文單人匹馬笑容滿面地過來,不禁一怔。
子文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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