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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子帶在身邊,只能寄養在鄉下,每年看望一次,順便傳授武功。”
顏初一道:“你是說,兇手是他的兒子?”
文士道:“他叫崔厚。”
顏初一眯起眼睛。
文士道:“不錯,他就是況家兩大總管左右逢源之一的那個崔厚。”
☆、平地風波(八)
顏初一笑了,“有點意思。”
文士道:“至於他殺畫姬的緣由,以顏首領之智,無需我說明了。”
顏初一從袖子裡掏出另一張銀票,微笑道:“我出銀子,絕不是買心照不宣。”
文士接過銀子,神色略佳,“這麼多年來,況家對付南疆王的策略始終如一,用女人來控制南疆王府。他們太天真了。老王妃嫁給老南疆王這麼多年無所出,南疆王始終只有霍決一個繼承人,從這點就可以看出他對況家的防範。霍決更乾脆,從頭到尾就不咬鉤。”
顏初一道:“王爺眼高於頂,人人皆知。”
“是麼?阿眺輸給畫姬,難道細腰公主也不如嗎?霍決看不上的是況家的手段!”
“這和畫姬之死有什麼關係?”
文士道:“霍決看不上阿眺,卻看上了畫姬,難道這還構不成她的死因?”
顏初一故作恍然道:“原來如此。”
文士道:“顏首領如今應當知道這一萬兩花得並不冤枉了吧?”
顏初一搖頭道:“不,我覺得冤枉極了。”
文士變色道:“哦?”
“你說的不過是你的一面之詞,這樣的一面之詞我現在就能想出十七八個來,而且兇手各個不同。”
“崔厚的確是使鉤高手,這點毋庸置疑。”
“可是,兇手為何一定要是使鉤高手呢?”顏初一悠悠然道,“對付畫姬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美人,任何一個懂武功的人都可以用鉤子。”
文士呵呵冷笑道:“你別忘了,她身邊還有一個武女子。”
“那個真的是武女子嗎?”
文士道:“若不是武女子,文思思會千里赴南疆?”
“恰恰相反,正因為死的不是武女子,文思思才會千里赴南疆。”
這句話意味深長,文士先是一愣,下意識地動了動嘴唇想反駁,卻又不知從何反駁起。不錯,若武女子真的死在南疆,文思思就是方橫斜身邊僅剩的心腹,他又如何會大張旗鼓地深入險境。
“也許文思思不是文思思。”
顏初一道:“文先生號稱無所不知,那麼請問,你認為這個文思思究竟是不是文思思?”
文士道:“我還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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