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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見他穿著一襲鬆鬆垮垮的大紅色袍子,臉色白得透明,雙眼蒙著塊黑色絲巾,黑紅相配,加上男人不同凡響的氣質,勾勒出一種世間難得一見的冷豔和高貴。他放在跟前的雙手,被白色的繩索緊緊綁著,這束縛之美替這秀色可餐更添誘惑。
帝王低垂的雙眼,一道精光閃過。他同上次一樣,朝象牙桌邊一坐,飲下摻有媚藥的美酒。
男人聽見酒倒進杯子裡的聲音,平靜的表情一下就變得兇惡。而魏靖恆一邊醞釀著慾火,一邊心不在焉地將他盯著,不斷擊打在腿上的指節,似乎在盤算著什麼。
剛才!眼一瞧,還以為走錯地方了。
上次男人一襲白衣,頗有幾分風骨的樣子,在他心中定了格,不料今天居然變得萬種風情,令這個心裡只有權力和殺戮的皇帝有了點風花雪夜的感覺。
雖然只有一瞬間,也足以詮釋美色的真諦了。
(宮廷調教生子)15 強H~
不過令人新鮮的還在後頭,他剛走近,那人就站起來,狠狠朝他踢出一腳。
魏帝面無表情,抓住他的腿,用力將他摔回床上。
激動之下,男人一頭青絲漫天飛舞,曼妙非常,只見他掙扎著又站了起來,試圖力挽狂瀾。
掙開的衣襟下,潔白帶著些微蜜色的肌膚就這麼令人驚豔地迸了出來。
魏帝冷眼看著他瘋狂的神情和忤逆的舉止,似乎在看一場歇斯底里的鬧劇。
他並沒叫人廢了或者封了他的武功,就是因為自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他的威脅在自己眼中永遠渺小如塵,不值一提。
另外,也是為了滿足自己的征服欲。不過,凡事都得適可而止。
被硬生生挫開一隻手臂時,阮汗青沒有發出一聲痛吟。他滿臉是汗,依然對面前這個自己看不見的人倔強地翹著下巴,裹在袍子下的身體因為憎恨而抽搐著,握成拳頭、不斷髮出響聲的指節是赤裸裸的猙獰。
魏帝不以為意,他是天下的主宰,所有的人和物都必須臣服於他的統治。連上天都要遷就他,為所欲為,他不需要愧疚和害怕,包括毫無理由地摧殘這個被硬是打扮成女人的男子。
但是男人看上去卻沒有一絲女態,他的每分氣息都高度保持著原始的野蠻。他的體內跳動的彷彿不是心臟,而是一把刀。無意中便驚為天人了。
魏帝不再多想,上前壓住他,三下五除二就撕爛了男人身上的紅袍,這才發現他裡面什麼都沒穿,只要掀開下袍兩人的下身便親密接觸了。
男人憤怒地掙扎著,用完好的那隻手不斷地衝他揮舞著徒勞的拳頭,魏靖恆覺得十分可笑,隨意地點了他上身的穴道,隨之身體擠進了他的腿間。
這個摩擦的過程非常美妙,款款情色,隨著龍涎香柔柔地繚繞。
即便是情急之下,阮汗青也沒有發出‘你放開我’之類的怒吼,他們的角逐是沈默的,多餘的言語反而會讓這場格鬥變得軟弱,就像是野獸在廝打之時痛快地流著血,即使血流乾了也不會妥協地收回牙齒。
這時,魏靖恆注意到床頭栓著一根鎖鏈,適才男人始終沒離開這方圓之地的緣由便迎刃而解。
這根鎖鏈鑽入衣袍,從背後隱入男人股間,掀開衣袍,鎖頭的去向清晰可見,原來男人穴裡夾著一根碩大的玉勢,玉勢的末端正扣著與床柱相連的鎖鏈。
一分神,阮汗青就從他懷裡掙脫出來,直直撲向地面,鎖鏈剛繃直,那個逃跑的男人便悶哼一聲,蜷在地上顫抖不止。
這突如其來的變故,令皇帝有些驚奇。細細打量,才發現玉勢與鎖鏈的部分安有機括,只要有外力拉扯鎖鏈,機關便會啟動,甬道的巨根會順時針將穴肉狠狠絞緊,這不,那吞吃著巨根的肉眼裡一縷媚肉被扯得耷拉在外,被扭曲的肉穴溢位濃濃的淫液。
魏帝看得饒有興致,伸手將他拉到身邊,那玉勢跟著逆時針旋轉,回到了原位。抓住柄端,一把扯出偽根,趁肉穴受不了刺激劇烈收縮時將漲硬的分身狠狠插了進去。
在對方狂野的衝擊下,阮汗青雙腿神經質地亂動起來,他趴跪在地上,雙手不斷在地毯上抓撓,嘴唇更是咬得鮮血淋漓,紅色的液體一滴一滴,明明是動態,卻更像一種詭秘的靜態。
魏帝一副運籌帷幄的神情,根本不等他適應,便在他身後頂弄起來,每一下的跨度都極大,把男人撞得像風雨中的浮萍一般,顛簸不堪。
阮汗青的一頭長髮徹底散開,襯著佈滿瑩瑩汗珠的半披著紅色長袍的裸背,顯出一分悽美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