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漸浮上嘲諷的臉有那麼點咄咄逼人的生氣,只見他一把推開徒自意亂情迷的皇帝,轉身就朝山下走去,不料卻被對方狠狠扯回來,壓回樹幹,由於用力過猛,大樹一陣搖晃,從頭頂落下不少零碎的積雪。
兩人幾乎是同時僵住,一動也不敢動,生怕適才的動靜落入了阮雲飛和沈擎蒼的眼裡。過了一會,確定安然無事,虛驚一場,皇帝才低下頭,像是低喃著什麼的嘴唇朝他的下巴靠近。
見他放浪的舉止,阮汗青心生厭惡,他一次又一次敏捷地轉開頭,讓對方的嘴唇老是落空。
殊不知他的拒絕撩起了皇帝的征服欲,見他左閃右躲對自己避如蛇蠍,便用手固定住他的後腦,嘴唇剛挨著自己想親的地方就一陣拼命啃咬,要體現出自己的優勢,就必須比對手更善戰更殘酷更靈巧,結果兩敗俱傷,雙方的嘴唇都給咬得鮮血淋漓,沒一處完好。
大冷天的,自己陪他出來看燈會,又帶他迴歸雲山探親,對他已經夠不錯了,居然還跟他唱反調,一點都不去體會他的好。身體蠻橫地擠進他腿間,手一揮,男人的衣襟被撕開,寬闊的胸膛以及殷紅的乳頭露了出來,他氣勢十足地逼問道:“寧願當朕的玩物,也不肯讓朕待你好一點,是不是?!”
阮汗青狼狽地喘著粗氣,將那隻撫摸他胸膛的手掌擋開,射向他的眼神是熊熊燃燒著,沖天大火一般的憎恨,魏帝徹底被激怒了,真是狼心狗肺,自己如此顧惜他,到頭來卻什麼都沒得到,還要承受他的蔑視和仇恨,忍無可忍!
嫌他肚子礙事,皇帝將他轉了過去,手掌揉弄著他的胸脯,另一隻手像一條冰冷的蛇竄入了他的褲裡……
阮汗青咬著牙關,繃緊身子抵禦著下體的侵襲,他知道對方是故意要他難堪,是在逼他接納他,可他又怎麼可能對一個仇人動心?他可以愛上一個乞丐,一個妓女,甚至亂倫愛上自己的兄弟,也絕不會愛上他,哪怕他是連神仙都豔羨的九五之尊,哪怕他掌握著自己的生殺大權,哪怕跟著他能享盡一切恩寵乃至榮華富貴……
魏帝有些詫異,在他最敬愛的兩個人面前羞辱他,他竟也不鬆口,哪怕只是假裝答應,欺騙自己一下,也好過承受這樣慘無人道的煎熬啊。難道是還沒逼他到極限嗎?皇帝一不做二不休,掰開了他的雙腿,將分身對準了那由於緊張和害怕不住蠕動著的花口。
最近感到鴨梨很大~~~~~~~總覺得擺不脫一些讓人厭倦的不安的東西~~~~~~~..所以沒啥心情寫文了~~~~~~~~~5555555~~~~~~~~~~哎~~~~~~~~~~.人生就像一場自摸的春夢啊~~~~~~~~
(宮廷調教生子)52 要生了
阮汗青努力維持鎮定,但是他的心跳和呼吸已經紊亂到難以挽回的地步,他將頭狠狠抵在樹幹上,蹭那乾癟癟冷冰冰的樹皮蹭得發疼,他的嘴唇驚懼地哆嗦著,羞恥佈滿了身體的每個角落,但是他選擇了沈默,他以為這樣就能固若金湯,就能渡過絕望的沼澤。
粗大的莖頭緩慢地擠開了由於懷孕而始終保持溼潤的花道,魏帝感到自己被慾火焚得空洞的心房得到了強大的滿足,剛插進去一小半,一潑溼液便從花道深處滾滾而出,正要嘲笑他的淫蕩,又有大量的熱液奔湧出來浸透了內壁,與此同時,男人的身體軟了下來,皇帝楞了一秒,扭過他的下巴見他臉色白得可怕,不由膽戰心驚地退了出去,慌忙將撕開的衣物合攏,一把將他打橫抱起,心亂如麻地向山下狂奔……
自己是不是太性急了點?畢竟阮汗青不是一般的人,自己又傷他那麼深,但他怎麼那麼不開竅,都說了要對他好,他卻總是不肯接受兩人和平共處的任何一個機會。胡思亂想間,來到了山下的小鎮,奔進一家客棧,要了最好的上房,羊水已破,男人看來是等不了了,否則就帶他回京城,那裡的環境和條件不知比這裡好幾倍。
魏帝心如火燎,也沒去追究阮汗青一直揪著他衣襟的手指,就連這個時候,男人也不肯依賴他,而僅僅是指責他、仇恨他,想要從氣勢上、從根本上壓倒他,吩咐人端來火盆和熱水,皇帝輕輕一嘆,將他的手從衣襟上扯下,由於擰得過緊,哄了好幾次才讓他放棄這無意義的執念,被平放在軟榻上的男人還試圖掙扎著起身,執拗得簡直讓人想揍他一頓。
“看來那位娘子是要生了吧?”端水進來的小二試探著問。
“沒錯,可否幫在下找個穩婆……”魏靖恆泰然自若地介面,並掏出些銀兩放在夥計手中。
誰都知道他抱了個大腹便便的人進來,不過全身用披風罩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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