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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曾往死裡打他,後來見到他,他對自己反倒不那麼恨了,都說狼是最容易記仇的,只會忘記別人對它的好,而一分的仇恨都會被它當作十分來還嘗,這話果然沒錯,試圖與狼和平相處跟與虎謀皮差不多,阮汗青這個例子再典型不過。
魏帝一邊摩挲著手裡的東西,一邊皺眉思索,忽然,似乎想到什麼不對的地方,他低頭,看向攤開的手掌。然後他高高在上、運籌帷幄般的表情變了,變得猙獰而苦楚,他彷彿不敢相信,他更不敢相信的是自己居然也有不敢置信的時候,只見他站起身,慢慢向那個渾身血淋漓的男人走了過去,抓住他的左手,將他拽緊的指頭,一根又一根地掰開了,他的動作異常緩慢,似乎不願面對即將被證實的猜測,他的眉頭輕微地顫抖著,眼裡流動的鋒芒夾帶著一種複雜的不安,終於來到了左手的小指,他的瞳孔猛然放大,劇烈地收縮,似乎就要猝死在這一刻,他的臉上交替著的不知是瘋狂還是憤怒……
果然,那根指頭只剩一小半,是殘缺的。
在空氣都似乎死絕的寂靜裡,是兇猛的激流暗湧。只見他突然發狂似的,抓起男人將他丟上床,傷痕累累的背部撞擊到床鋪時,阮汗青吃痛悶哼,臉煞白煞白的,就像抹了一層乾癟癟的麵粉,顯得毫無生氣。而皇帝就像一個被神器傷到了的魔鬼,猙獰的面孔讓人望而生畏,扭曲的殺氣讓人望而卻步,這一刻,他不再是那個身系國家的天子,而只是一個邪惡的歹毒的武林中人,他徹底被阮汗青激怒了,他真的那麼恨他?以自殘來成全一樁孤注一擲卻又勝敗未知的謀殺?不過一個恨字罷了,值得他那麼做嗎?值得嗎?
魏靖恆在行走江湖的時候,殺人如麻,勝者為王敗者為寇,一切以武力說話,殺的人越多,便行走得更久,他並不害怕仇人的報復,殺掉這麼多人的經歷足以讓他抗衡那些明槍暗箭、機關陷阱了。被真正激怒時,他就像找到了快感的源頭,只要他揮刀,死亡便呼之欲出,江山難改本性難移,他來做魏帝的天子本已收斂了許多,但總有人不識抬舉,不顧後果,非要揭開他一直隱藏著的真面目。
“你就那麼想我死?!”他感到渾身的血液都在躁動,獸性在體內復甦,“好啊,很好,”只聽他冷酷地低語著,彷彿正在開啟暴戾的前奏,他的聲音如此低沈緩慢,帶著一股讓人毛骨悚然又纏綿悱惻的柔,襯著下身頂起的帳篷,說不出的詭異和可怖,蓄勢待發的不止是慾望的毒箭,更有自虐一般的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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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42
只聽一聲滿溢痛苦的慘叫,靜靜流動的空氣也被嚇得凝固了。
仰躺在床上的男人像是發起了最後的掙扎,沒命地推拒著,然而用陽具貫穿他的野獸卻紋絲不動,被徹底穿透、粗暴撞擊的痛苦幾乎將他的心臟逼得四分五裂。
“啊……”他嚐盡了自己反抗不能的羞辱,又受夠了自己化解不成的痛苦,這一刻他真想死了,就算在最艱難的時候,他也沒想過要死,但是現在他寧願一死了之,如今他還是個人麼,這裡有誰把他當人看過?
魏帝完全陷入了狂亂,他要的也許就是這種喪失理智的快感,如果得不到這個人的臣服就把他毀了,毀得乾乾淨淨。這樣桀驁的人本就不該出生,出生便意味著碎裂。他的光芒應該鎖在六道輪迴裡,供那些投胎的靈魂瞻仰和銘記。
劇烈的疼痛伴隨著越來越濃烈的血腥味,阮汗青已有些神志不清,直到兩人的結合處冒出陣陣熱氣,一股異於血液的羶腥味升上鼻間,下體溢位股股黃色的液體,魏帝才陡然恢復了神智,低頭望向溼嗒嗒的下體,顯然是有人失禁了,然而男人的陰莖上的小眼卻是異常乾澀,莫非失禁不是他而是自己?
那是不可能的,他堂堂天子怎麼可能像小孩子一樣失禁,尿得到處都是!莫非?
於是他叫來了劉總管,也顧不得兩人不雅的姿勢,劉公公一進來就趕快捂住眼,生怕把不該看的看在了眼裡:“陛下找老奴何事?”
魏帝冷聲問:“這是怎麼回事?!”
劉太監不敢睜開眼,只動了動鼻子,其實從一進門他就嗅到了那股氣味,把阮汗青送上床之前,是把他的尿泡擠幹了的,就是為了避免對方在激烈的情事中失禁,從而擾了皇上的興致,只是過了一整夜……
當然他知道天子問的不是表面而是實質,畢竟尿液從那個地方出來實在不符合常理,那是因為自己將阮汗青的身體進行了一番改造,至於他如何做到的,說出來也許沒人相信,因為這本身就是個前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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