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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時刻,那人會對自己動殺機,會有力氣和兇器向他行刺。
距離太短了,這麼短的距離兩人的每個呼吸都會輕輕相觸,彼此的熱度就似燃燒在一塊經久不息的火,象徵著難得的親密,藏著隱隱的情動,這樣的距離本來可以改變點什麼,然而卻成了見證仇恨的同夥。
情急之下,魏靖恆只得偏過頭,死活也還得看造化了,當利器扎入脖子根,卡在鎖骨那裡激起一片撕心裂肺的疼痛時,他心裡竟然沒有一絲憤怒,只有失望,那失望逐漸轉變為輕蔑和憎惡,一如阮汗青第一次出現在他面前那刻,自己沒有去了解他的慾望,沒有想要憐惜他的情結。
他不禁又想起了童年,那時候他失去了一切就連母親也離他遠去了,他一個人流浪著流浪著,過著沒有盡頭般的乞討生活,有一天他在野外發現了一個被人掏過的狼窩,那裡蜷著一隻受傷的小狼,那時他餓極了但是他還是把它小心捧起來放進了懷中。多麼的孤獨,無論多麼的孤獨,都因為有了同伴而煙消雲散了。然而後來,他差點死在了狼崽的口中,要不是他像今天一樣及時將要害護住。
從那一刻起,他再沒了憐憫之心。為了搶一個髒兮兮的饅頭他可以把和自己爭奪食物的流浪兒打死,最終是他的殘忍締造了一切。難道這個男人,他也得靠殘忍來贏得麼?!
狠狠掐住阮汗青的脖子,將他甩下床,一腳踩住。
踩住男人的腳,是光著的,他的心臟,依然赤裸,似乎仍沈溺於床榻的廝磨。
火熱的身體,尚未冷卻。太遺憾了,有個聲音在說,在嘆息著。
活到現在,自己居然還犯這麼愚蠢的錯誤。這個世上,唯有徵服能將最桀驁的生命俘獲。
他怎麼就忘了呢?他竟然還在幻想虛無的溫情能夠拯救自己的心魔……
“拿板子來。”
侍衛進來的時候魏帝已穿戴整齊,就像什麼都沒發生過,坐在御花園內賞景一般,看到一朵好看的花兒就叫人把它摘下來:“給我仗打三十。”
“皇上……”不知從哪溜出來,劉公公一副驚嚇過度的模樣,繞過趴在地下的人,在魏帝身前緩緩跪下,痛哭流涕道:“皇上,你流血了……讓奴才給你包紮包紮……”
魏帝不理,眼也不眨地將兇器從血肉裡掰下,捏在手中,視線落在不知地的遠處:“讓你把他調教成宮裡數一數二的女人,你卻把他調教成了天下數一數二的刺客,劉總管,你真是好樣的。”
劉總管幾乎嚇得昏厥,他一邊抹著眼淚,一邊可憐巴巴的:“陛、陛下……奴才……不是……”
魏帝冷冷一笑:“先別忙著辯解,你先睜大眼睛看好,不知好歹者的下場。”沒有溫度的嗓音在房間裡像是吸人魂魄般地迴響。
而趴著的男人後背已是血肉模糊,身體每抖動一下,股間都會流出些微白濁,有人大聲數著數,才第十二仗,這樣打下去恐怕是凶多吉少,可誰也不敢放水,更別說替他討饒。
上週少寫了一章……我對青青好像又失去興趣了……
(宮廷調教生子)41 虐~
男人的臀部早已不見起初的光滑漂亮,被打破的皮以及流出的血粘在了一塊,隨著板子不斷落在同一個地方,那個地方重複受創漸漸變得了一片凹凸不平、猙獰可怖的深褐色,就像糊了一片骯髒的泥漿。在行到第二十仗的時候已經無法再下手,便轉移到背上,背脊也很快青紫一片,不復完好。
先是一聲聲脆響,然後脆響成了悶響,其間夾雜著飛濺的血肉以及黃色的膿水,可謂慘不忍睹。阮汗青卻似沒有痛覺,只抬起眼,瞪向那個發令用這種方式懲罰自己的家夥。他的眼神是種刻骨的陰冷,深深的恨意最大限度地濃縮在那不削的目光中,曾經他那麼驕傲,而如今卻總是被這個人一而再再而三地羞辱,太多太久的痛苦也許會導致麻木,然而羞與恨,哪怕只有一丁點,卻是無止境地延續於他的生命當中,與他同生死共存亡,這個仇今生報不了,便來世再報,三生三世,生生世世他都將和仇人周旋到底,不和他拼個你死我活誓不罷休!
他只是覺得人既然活著,就應該有著人的特質,否則就是衣冠禽獸。然而這裡,沒有王法可講,沒有情義可表,沒有尊嚴可留,亦沒有良心可談。完全顛覆了倫理道德,完全泯滅了對與錯。這裡沒有親人之間的推心置腹,這裡更沒有漁樵問答的自得其樂。有的是權力的浸淫,利益的誘惑,以及變本加厲的欺壓以及形形色色的敗德。
“都出去。”
他就是覺得奇怪,在歸雲山下,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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