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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才明白,阮汗青對他來說,是怎樣一種存在,但是他沒有珍惜,這樣的存在竟被他沒肝沒肺地猜忌,這是何等的、何等的罪不可赦!!
好吧好吧,我又羅嗦了~~~~~這雖然是個轉折,但還沒有接近真相~~~~~呃呃,往下看就是~~
(宮廷調教生子)123
兵器相擊的聲音漸漸消失了,他只顧著往前狂奔,沒有發現周圍的景色產生了一種危險的變化,越是深入那些人的表情和衣物與之前的反差越大,他們三三兩兩地站著,模樣十分乾淨且安靜,不約而同地以某種奇異的眼神定定地注視著他。然而魏靖恆沒有細想,他的心已經被阮汗青帶走了,只有找到他他才能恢復如常,否則他就像行屍走肉一般感覺不到除了男人以外的存在了……
終於,他對徒勞的找尋忍無可忍,雙腳落在地上,敵軍就擁了過來,他甩開膀子,一陣狂亂地揮劍,一時殘肢斷臂漫天飛舞,血雨紛紛,沒有可怖,只有悽離……
突然,他仰起頭,喉結鼓動:“汗青──”所有的暴戾化作了一聲深情的呼喚,他感到眼淚從臉頰緩緩流下來,帶著無所適從的悲愴以及七零八落的虛妄……
在不遠處的一棵大樹下,擺著一圓形石桌,石桌上放著一壺酒,正嫋嫋飄香。
桌邊兩人正在對酌,忽然一人停下動作,抬頭望向那被風抖動著的樹葉,意味不明地笑了:“聽見了嗎?”
到處都回蕩著那人嘶啞而絕望的吼聲,這把聲音似乎將整個世界沈入朦朧而孤寂的水裡,只聽他繼續說:“他不該追來的。如果他不追來,一切就結束了,你也恢復了自由,從此你們兩不相干,只可惜……”
他沒有說下去,只是嘆息了一聲。
就像一棵長青的大樹突然之間凋零,魏靖恆委頓了他高大的身體。
再度挺直脊樑時,他才發現身邊有許許多多的敵人。
他們並不向他進攻,只站在原地彷彿在等待一道將他斬殺的命令,他們個個顯得老練精幹,看上去不像是普通計程車兵,那種冷漠的眼神更像是被魔鬼操縱的棋子。
難道……這是個陷阱?思及此,他高高躍起,在半空中他發現一望無際的草原上滿是密密麻麻的人影,魏靖恆微微吃了一驚,他沒看錯的話,這是個無比龐大的陣形,不是戰陣,而是用來捕捉絕世高手的特殊陣式,他的背上滲出點點冷汗,這顯然是有預謀的,從頭到尾細細想來,這分明是個以阮汗青為餌的陷阱!但是,這怎麼可能?誰會如此瞭解連自己都無法確定的心事?誰又能這般確定阮汗青會乖乖擔當魚餌的角色?難道他就這麼篤定一點差錯也不會出現?這個計劃也太天衣無縫了點!看上去簡直不像人為,而像天設!
看來今日在劫難逃,死並不可怕,沒有他,世界索然無味,一切變得毫無意義,死並不可怕,可怕的是不能和他死在一起,連臨死之時都無法再見他一面……還有,他放不下明兒,明兒才一歲就要繼位,讓整個魏國的殊榮壓迫著他小小的身心,他這個做父親的於心不忍,縱然有張宇攝政,然而王公貴族偌大朝廷可會只聽命他一人?還有被囚於深宮的魏君年,不知自己派去的殺手有沒完成任務,除去這個心腹大患?!
有些心慌意亂,這一刻他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孤家寡人。曾經的風光無限,突然之間,只剩下了無盡的蕭瑟,那種失落感如此沈甸,就像深埋在今生裡的前世。魏靖恆沈默著,久久的沈默後突然笑了起來,眼裡又重新盛滿了狠辣的鬥志,對方設下如此完美的陷阱證明了他內心對他的懼怕,可儘管如此,他還是低估了他,他魏靖恆在位這麼多年,面對艱難險阻,從來沒有後退過一步,光是他作為帝王的尊嚴就足以讓他鳥瞰眾生,蔑視逆徒!這點伎倆,也想讓強大的自己無助嗎?!
魏帝撫了撫自己的長劍,不削一顧的神態裡蘊含著一種冷酷的溫柔:是該結束了,這一切……汗青,你看著,朕殺光他們,為你報仇!報完仇,朕就來找你……好麼?
樹下,先前一直沒有出聲的那人輕輕啟唇:“這大概就是宿命吧……宿命的滋味你嘗過嗎?這一生中每個人都要嘗一次,然而一次就夠了。我想,”他轉過頭,眼神飄動,彷彿在追逐一縷風,“你肯定不知道我是什麼心情,你以為光是恨就足以把我對他的感覺都詮釋了麼?其實,有時連我自己都不清楚……”剩下的話語淹沒在忽然呼嘯起來的狂風中。
完了,煽情了~~~~~~~啊哈哈哈~~~~~本來想平鋪直敘,結果寫著寫著就用了插敘,給文增添了一種感覺~~~~~~~~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