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勢和妄念給打下去,阮汗青眼睛都不眨一下,不管他掙扎得有多麼厲害,表情是如何的憤怒哪怕目眥欲裂,就算他身上的殺氣洶湧到極點下一秒便索了他的命,他始終穩穩地鉗著皇帝的身子,讓他沒有半點逃跑的機會和閃躲的餘地。
最後,魏靖恆實在沒力氣了,知道這回栽定了,便不再掙動,只見他仰躺在男人身下,束好的頭髮早就亂了,和臉上的汗水粘在了一塊,而且衣不蔽體,說有多狼狽就有多狼狽,反正都這樣了,乾脆豁出去了,於是他攤在那裡,一臉嘲諷地說:“你有的朕可沒有,別找了。”話音剛落,就被阮汗青抓住領子提起來,左右開弓,大大的兩耳光,魏靖恆滿嘴是血,但就是不服軟不求饒,反而咧著嘴嘿嘿地笑:“怎麼,不是這樣?想做男人,勸你別痴心妄想!”
阮汗青縱然沈得住氣,可也被他氣得不輕,他知道打他不能解決問題,這家夥皮糙肉厚,抵擋些拳腳簡直綽綽有餘。只要堵住他下面的小口,不信上面的那張嘴還能如此得意忘形!
魏靖恆雖然看上去十分鎮定,其實心裡慌得很,他堂堂一國之君居然被一個生著女器的家夥給強了,顏面無存是一方面,更可惡的是輸掉了自己作為強者的尊嚴,總之他接受不了!然而他又不敢表現出來,以免被對方看出了端倪抓到了把柄,到時會虧得很慘!
見這個時候他還抱有希望,阮汗青不禁覺得好笑,他按著男人肩膀,另一隻手將他粗壯的大腿撈了一隻起來,本來是要放在腰上,然而魏靖恆打死不幹,擺出女人那種承歡的姿勢本來就夠讓他難受了,何況那該死的手指還在體內不停地躥動!
“給朕滾出去!滾出去!聽見沒有?!!”終於他忍無可忍,衝侵犯自己的男人大聲咆哮著,激動之下胸前的傷口又裂開了,滲出絲絲縷縷的血,阮汗青充耳不聞,抓著他的腰身狠狠一抖,就好像魏靖恆是條蟒蛇,他抓住的是他不得不認命的七寸。當阮汗青將分身掏出來的時候,皇帝一下就絕望了,只見他面如死灰,在男人身下垂死掙扎著,鼓著的眼球幾乎快掉了出來:“阮汗青,你、你敢!你敢!!”他艱難地喘著氣,像看鬼一樣看著對方,身體如同害了疾病般抖得厲害,眼眶裡隱約有淚水在打轉,顯然被阮汗青逼得沒有辦法了,難道他也要像那些貞婦烈女咬舌自盡不成?
(宮廷調教生子)133 強X菊花中~
身上像著了火,阮汗青本來就忍不住了,偏偏身下的裸男還露出那種神情,這無疑是火上澆油,讓他蓄勢待發的男根如虎添翼,阮汗青利索地將他翻了個面,考慮到要進去的地方比較靠後,背後式恐怕要方便得多,何況他實在受不了魏靖恆怨婦一般的表情,平日呼風喚雨,自信無比,總是操著猛虎下山的氣勢,如今在他胯下像被人欺負的小兔子,這強烈的反差會大大刺激他的征服欲,搞不好激動之下,自己會把他弄死。
雖然他和魏靖恆不止一次發生過關係,然而這回卻算得上初償人事,正所謂不想當將軍計程車兵不是好士兵,從來沒進入過別人的男人又豈是真漢子?等償過了才知道在上面的滋味豈是處於下方得到的快感所能比的?阮汗青是爽到了,魏靖恆則苦了,那家夥就像上戰場殺敵一般,提刀就捅,不把他弄死不善罷甘休,弄得他又恨又痛直嘆虎落平陽被犬欺。阮汗青揮汗如雨,不斷延著那細窄的甬道往裡挺,剛才只用手指草草開拓了下便想長驅直入,肯定是不可能的。這不,在他橫衝直撞下,菊穴被撐裂,流出了縷縷鮮血,然而阮汗青不達到目的不甘心,也不顧他痛得死去活來,一味地攻城掠池。被這樣對待,魏靖恆已是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然而那家夥高調得要死,動作放得極大,每一下都讓他痛入骨髓,不斷提醒他居於人下被當作女人使用的悲慘處境,一點都不顧忌他的心情,更別說有絲毫的同情心,魏靖恆有苦難言,只得趴在床上,把頭狠狠揉進枕裡,以此緩解源源不斷斷的痛苦和屈辱。而那邊阮汗青奮戰了半天,還是沒有插到底,心頭不禁有了幾分怒氣,只見他掰住男人的肩膀,在他耳邊問道:“怎麼進不去?”
魏靖恆當場無語,心想:難道還要老子手把手教你?!他孃的也太過分了,哪有這麼羞辱人的?!然而阮汗青並不覺得此話有何不妥,人活到老學到老,他這是不恥下問,沒得到回答也沒什麼,看得到吃不到?今天他就不信這個邪!毋庸置疑,皇帝又慘了,因為男人的方法很簡單,就是使勁往裡捅,結果腸壁上的傷口越撐越大,一時血流如注,可恨的是作了惡的阮汗青不但沒有遭到報應,反而借著血液的潤滑一溜煙蹭進去了,活脫脫的小人得志啊,這下,魏靖恆想死的心都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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