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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並不畏懼出戰,反而十分期待。這雖然是圈套,但也是一條通往勝利的捷徑。
這種單挑勝負不過在於兩個因素,人和馬。馬就用之前那匹,不會有任何問題,他只信任和自己一起出生入死過的。至於矛,這個不用擔心,狗腿皇帝已經幫他打磨過了。
去馬廄取馬的時候碰見正在給馬喂草的小貴子,見到自家主子穿著嶄新的盔甲意氣風發的站在面前,他樂呵呵地笑個不停:“將軍是來找青恆的麼?”
“青恆?什麼青恆?”
小貴子把他心愛的馬牽了出來:“就是它呀,青恆是陛下取的名字,他說這麼好的馬怎麼可以沒有名字,昨天他還親自給它喂水。”
阮汗青:“……”
“聽說你們那天到青恆山打獵去了?”
阮汗青的額上多了幾道黑線:“是誰說的?!”阮汗青、魏靖恆,那家夥在他們的名字上各取了末尾那個字給馬兒和那座山命名,真他娘幼稚!敢情魏國天子是個乳臭未乾的小孩子?
小貴子當然不瞭解主子的糾結,在那自我陶醉地說:“青恆,多好聽啊,如果我能有個好聽的名字就好了……”
阮汗青無語,如果他也叫青恆,成天跟在身邊的話自己一定會做噩夢!太肉麻了,他受不了……
昨天過得太不愉快了~~~~~回家簡直是種錯誤~~~~~~~~一點都沒有家的氛圍不說還又念又吵吵又鬧~~~~~弄得我越來越沒有回家的慾望~~~還好有乃們的留言~~~~~~~~~撫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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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青:後媽你不要這樣……
恆恆:對,就是~~~~~~~~
青青狠狠瞪了他一眼:小攻說話小受不要插嘴!
恆恆:……
後媽:~~~~
(宮廷調教生子)105
一切就緒,阮汗青騎上馬,戴上頭盔,準備出戰。
被成千上萬計程車兵包圍著,魏帝就在群情振奮的吶喊聲中將裎亮的矛遞給了他的將軍。
他的臉上並沒有擔憂之色,對他充滿了信心,這也是阮汗青樂於見到的,誰會希望自己的國君婆婆媽媽的像個膽小如鼠、杞人憂天的婦人一樣泫然欲泣。
敵人的軍隊就在不遠處。
他們一個個面無表情,冷酷地注視著在魏國士兵的簇擁下緩緩走出的年輕將軍。
他們的站位根本不算是什麼陣形,純粹是作為看熱鬧的圍觀者,因為他們知道自己不會派上用場,頂多給對方的將領施加心理壓力而已。
帖木兒已經走進了決戰的場地,場地周圍全是圍攏過來的越兵,他衝阮汗青使了個挑釁的眼色,畢竟,和他對弈過的人從沒有一個是他那樣的毛頭小子。
帖木兒長得異常高大,可謂胸腰虎背,壯得有些不可思議,一手持戟,一手持槊,這兩樣皆是一般人不熟悉的兵器。戟是一種既可刺殺也可勾啄具有雙重效能的武器,呈‘卜’字形,殺傷力極強;槊長約二米,粗約一把,柄端裝有一長圓形錘,上面密排鐵釘八行,柄尾裝有三稜鐵,是適合於馬上作戰的重型兵器。如果換作別人,看見這架勢,會非常之猶豫,然而阮汗青卻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年輕人,你現在回去還來得及。”帖木兒權當他初生牛犢不怕虎,只是,這麼個漂亮的小白臉,死了可惜,他大笑三聲,以表輕視。
待對方嘲弄了個夠,阮汗青才抬起那雙冰冷的眼睛。他什麼都沒說,只是一件又一件地脫下了鎧甲,最後只剩下一層薄薄的單衣。
站在山坡上魏國的一干高階將領全部愣住了,魏帝還算淡定,只握了握拳頭,他把軍營翻了個底朝天,才翻出兩件最結實的盔甲,他居然就這麼隨手扔掉了!!真是氣死我也!嫌自己死得不夠快是不是?這家夥太亂來了!儘管很生氣,也只能把這股怨氣憋在肚子裡。
帖木兒似乎也被打擊到了,他將阮汗青重新打量了幾圈,也沒看出他哪來的自信,只得跟著脫下了盔甲,別人都脫了,他不可能不脫吧?
照他看來,今天這一戰對方根本沒有勝算,光是自己手裡拿著的戟,戰鬥力就不知比矛要強上多少倍,這家夥敢於出戰,也太不知天高地厚了。“細皮嫩肉的,我說你做什麼將軍,還不如去當皇帝的男寵!”
他生來就是野蠻人,心直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