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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手撩開他的下袍伸進他的褲裡撫摸他的大腿時,他突然雙目圓睜,一改先前的被動和沈寂,衝對方大聲嘶吼,就像要震破喉嚨:“魏君年,你這個瘋子!你知道你在做什麼嗎?!虧你是先帝的兒子,居然做出這種傷天害理、惹人恥笑的事!”
魏君年不怒反笑:“既然你認為我瘋了,那今天我不妨瘋個徹底!”說罷狠狠一口咬在他脖根上,胯間已有明顯的隆起,張宇驚恐不已,手腳並用地驅趕著已經陷入瘋狂的男人,不讓他貼著自己,只要對方和他有一丁點肢體上的接觸他都會覺得噁心。耳邊是魏君年變態的笑聲以及妻子的尖叫,他知道她很震驚她在哭泣,然而他無能為力,被一耳光扇得偏過頭時,他看見魏君年的幫兇──那個將眾人困在原地的侍衛提著刀走向他的妻子:“不要碰她!不準碰她!!魏君年,我跟你拼了!”
魏君年仍是微微笑著,彷彿特別喜歡他慌亂而無助的神情,無比享受著他的痛苦和憤怒似的,對他來說,這無疑是一頓精神大餐,他等這一刻等了很久了,每個失眠的夜裡,男人的臉都將出現他的腦海裡,兩人似乎盡在咫尺,然後自己用各種方法、竭盡所能地折磨他、摧殘他,讓他陷入前所未有的慘境絕對不亞於他現在這個樣子。“別這樣,你不是說他們都是無辜的嗎?我在替你尋找他們必須得死的理由啊。我想,如果讓他們看到魏國大名鼎鼎的丞相被男人如此玩弄,為了避免傳出去是不是把他們趕盡殺絕比較好?哦,對了,你的孩子要出生了吧,我最喜歡小孩子了,能讓我抱抱嗎,我現在就想抱抱他,你……不會反對吧?”
“不!不不……”張宇駭得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他的嘴唇哆嗦著,像看一個魔鬼一樣看著他,魏君年站起來,一腳踩在他胸膛上,制止了他垂死般的最後的掙扎,他微笑著,那笑容十分和善,如同普渡眾生的佛陀,只見他伸手接過才從孕婦肚子裡剖出來的嬰兒,就如拈花佛陀接過凡人獻給他的鮮嫩花朵。他輕輕地抱著它,渾身染滿了胎兒身上的羊水和血卻渾然不覺,丞相夫人死不瞑目,腹部是一個大大的血窟窿,好幾個家丁被嚇得昏厥,張宇更是失去了知覺般,愣愣地看著他慘死的妻子和漸漸冷卻的兒子……
他什麼都感覺不到了,不管是男人撕開他的衣物還是分開他的雙腿,不管是被重重一下進入還是緊接著如暴風驟雨般的肆虐,他什麼也感覺不到,看不見聽不見嗅不見,痛苦到達極限便化作一縷青煙飛遠,傷心到達極限便化作一種聲音消匿,然而最終他躲避得深深的意識仍是被驚醒──那是張府上下整整八十口人的血。
呃~~~~~~~~~~宇宇,後媽對不起你~~~~~~~~~~~~~~~給你找了個變態攻~~~~~~~~~求留言~~~~~~~~~~~
(宮廷調教生子)121
出了軍營,沒走多遠,就有斥候趕來報信,說是阮汗青那邊形勢危急。
魏靖恆一行人自然是快馬加鞭,待趕到那人被圍困的地點時,場上已是屍骨遍野,戰況十分激烈。
只見阮汗青的軍隊被越兵牢牢包圍住,裡三層外三層,只有極少數的人突破了重圍,即便生還,也是傷痕累累,援軍很快將他們安排妥當,然而有一人不肯堅決要面見聖,這個人便是阮汗青的貼身侍衛小貴子。
援軍來到他十分激動,見到魏帝更是欣喜非常:“陛下,將軍被圍困多時,就要支援不住了!”
他本以為皇帝同自己一樣擔憂,會立刻派人手加入戰局之中。可是他錯了,魏靖恆面無表情,目視前方,身體巋然不動,彷彿沒有聽見他說的話,沒有發現他這個人,小太監一下愣住了,他沒想到皇帝竟是這種反應,陷入四面楚歌的難道不是他心愛的阮汗青?而有個人也有同樣的疑問,之前皇帝連等他去拿鎧甲的時間都沒有,就這麼穿著一身錦袍往外衝,趕到之後又反而不慌不忙,甚至一副坐壁上觀的模樣,太不符合常理了,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其實魏靖恆也沒想到自己會突然之間猶豫。
本來他那麼擔心那麼擔心,生怕男人有三長兩短,恨不得長了翅膀飛過去,然而近在眼前,一股複雜的情緒從心裡冉冉升起。腦子不斷晃過他和阮汗青相處的那些片段,他說恨自己時那種眼神,他分娩時的痛苦表情,還有他的好幾次行蹤不明,以及前幾天他闖進帳篷時的反應……到底是該不顧一切地愛下去,還是就在今天宣告放棄?如果他真的和魏君年有所牽連,那無疑是很危險的,再如果,他永遠都不接受自己難道他魏靖恆就這麼窩囊地老去?畢竟,寧負天下人不讓天下人負我,是皇家的家訓,他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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