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聲叫了出來,皇帝這才停了手。
阮汗青終於抑制不住心中的難受,眼圈一紅,無力地輕微地哽咽著,見他狼狽的模樣,魏帝頓時心軟了,他扔掉繩鞭,盯著他傷痕累累的臀部發愣,嘴邊是若有若無的嘆息聲,阮汗青偏頭看了他一眼,那神情楚楚可憐,魏帝心裡一動,俯下身來,手不知不覺就放在了男人的背上輕輕地撫摸,可心裡還是恨恨的,惱恨中又帶著久經壓抑的暴戾而扭曲出的慾望,一時眼前滿是霍負浪將手插進男人體內的情景,阮汗青無疑是個難得一見的尤物,要不是自己嚴加管束,恐怕像他二哥一樣,早就人盡可夫。他越想思想越黑暗,那神情如同中了邪一般,本來撫摸阮汗青背部的手往下滑去探進了股溝裡,觸碰著那紅腫的穴口,只見阮汗青臀部一縮,難以置信地偏過頭來,他都傷成這樣了這家夥竟然還想做那事!自己沒有錯怪他,他確實是個混蛋!阮汗青被他的反常氣得七竅冒煙。
魏靖恆卻是頻頻粗喘,似乎光是那份觸感就令他欲罷不能,剛才的懲罰並不過癮,他一直都很糾結,恨不得殺了他將他挫骨揚灰,可是又迷戀著他始終放不下,恨啊,恨自己的無能為力,有一部分靈魂已是自己無法控制,而是與阮汗青緊緊結合在一起,深深地感受著他,把對方變成了自己唯一的牽掛,不甘心,不甘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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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宮廷調教生子)117
“朕救了你,你拿什麼感謝朕?”
沒想到男人會找他索取報酬,阮汗青一時啞口無言。
魏靖恆不在乎他怎麼想,只是一個勁地說:“朕為你受了傷,至少你要替朕療傷。”
說著眼神直在他赤裸的身體上打轉,要他用肉體療傷的意思不言而喻,阮汗青氣苦地咬住手腕,緩緩張開雙腿,彷彿在說你要上就要上吧,最好弄死我!
下一秒,對方的手指就粗暴地伸了進來,阮汗青痛得渾身戰慄,正要腹誹卻發覺手指所過之處帶來一片清涼,原來他在為他擦藥……
魏帝一臉鬱悶,他討厭他一副自暴自棄的模樣,自己這麼關心他,他呢,卻對自己一點也不瞭解!把他魏靖恆當禽獸了是不是?!真氣死他也!
給他擦完藥,皇帝就離開了,彷彿一秒也不願待下去,一點也不誇張地說,他看到他就想把他掐死!“今晚叫虞姬侍寢!”這句話讓他內心充滿了報復的快感,他是皇帝,本該三妻四妾,憑什麼只守著他一個?!
待皇帝走後,阮汗青穿好衣服,輕手輕腳下了床,然後走出門去。窗外是一片淺淺的草坪,他蹲在上面摸索了一陣,終於找到了那顆白色藥丸,他扔的時候控制好了力度,藥丸所在的大概位置他心中有數,拿到解藥後便放入一支細小的竹筒之中,然後將竹筒系在信鴿的腿上,另附上一張紙條,要對方恢復功力奪回皇位後趕快去救他二哥,可說他將所有的籌碼都壓在了魏君年的身上,是輸是贏是死是活都在此一搏!
小院的景緻雖然灰暗,然而琴聲卻是明亮悠揚,彷彿要衝破無形的束縛,化作一隻騰飛的鳥兒,直上雲霄而去。
腳邊是渾濁的湖水,幾隻魚兒在那追逐嬉戲。無論身處天堂還是地獄,它們都是一樣的無憂無慮。魏君年撫了撫手中的古琴,就像對待久別的情人那般眼中充滿了柔情,突然,上空傳來一陣異響,只見一隻灰色的鴿子扇著翅膀飛落下來,男人憂鬱的臉孔立刻鋪上了一層笑容,朝它伸出了手,鴿子便穩穩地停在了他的手中。
開啟竹筒,一顆白色藥丸滑出來轉悠在手心上,“阮汗青,你果然沒有令我失望。”說著,他的手一拋,鴿子被抖得飛起來,他衝還想落回原地的鳥兒揮了揮手,鳥兒十分通人性,在院子裡轉了幾圈就飛遠了……
半個時辰後,只聽‘轟’一聲,小院的房屋垮掉了,廢墟前、湖水旁,哪裡還有半個人影?就連那人不離手的瑤琴也沈入了水中……
最近張宇都是夜半三更才回家。
天子御駕親征之時,要他好好替他打理朝政,他為丞相,對這些該是輕車熟路,然而政壇之複雜,別說主持大局,光是維持穩定就已很不容易,畢竟他不是魏靖恆,縱然皇帝把生殺大權交給了他,然而那些三朝老臣沒把他放在眼裡,對他根本不加顧慮。這無疑讓他每日既定的負擔又增加了一筆……
府邸的石板路讓他倍覺親切,回家的溫暖足以抵禦夜風的冷清,只是今夜有些奇怪,按理說,不管他多晚回家,老管家都會等門,府中的僕人也會端著茶迎上來,然而今天卻靜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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