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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了,還好是背對著那人,否則她早嚇得魂不守舍了。
魏帝看出了女兒心中的懼意,便拍了拍她的背安慰說:“藍藍別怕,沒人再傷害你了。”見她仍然抖得厲害,把頭埋在自己懷中不肯拔出來,便用心疼的語氣說了聲‘乖’。
這裡似乎沒有他的立足之地,上演著的這三人的種種親密也十分礙眼,於是起身想離開,卻被男人抓住不放:“汗青,我們一家人好不容易聚在一起,你要去哪裡?”阮汗青頓時有種作嘔的感覺,虧他能把這話說出口,什麼一家人,放在這裡簡直狗屁不通!魏帝似知他心中所想,便道:“汗青,不管怎樣,這是不可否認的事實。”說著把小女孩扭著的身子掰回原位,讓她正對著男人,而小家夥死活不肯,還生氣地用沒長全的乳牙去咬皇帝,明兒也同仇敵愾,從離阮汗青最遠的床尾爬過來幫姐姐助威,見狀魏帝哭笑不得,只好對他們講:”傻孩子,這是你們的親爹,快叫爹爹。”
兩個孩子一頭霧水,明明是欺負小孩子的壞人,怎麼突然之間變成自己的爹爹了?況且他們已經有一個爹爹了,這變化也太大太離譜了點。兩屁孩兒堅決不同意,不滿地瞪著這個吃裡爬外的狗皇帝,而魏帝是下了決心要讓他們接受彼此,否則他和阮汗青之間的關係就不會有實質性的轉變,於是當起了這個不太好當的中間人:“明兒,快叫爹爹。”這兩個孩子中他和明兒的感情最好,微服私訪的時候,在民間遇到好吃的好玩的都不忘帶給他,所以說明兒最聽他話了。
(宮廷調教生子)85
魏帝見他把嘴巴閉得緊緊的,似乎不打算開口便悄悄塞了顆糖給他,憑父子的關係加上賄賂保證萬無一失,小嬰兒終於動搖了,但還是仍不住轉頭看向他姐姐,他姐姐呢也不瞧他,只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一樣,看上去就像搖著玩,讓那個嚴厲的老爹抓不到把柄,沒有充分的理由自然打不到她的屁屁了。
“嗯?!”皇帝心如明鏡,知道女兒鬼機靈,在給弟弟打暗語,於是故意發出一聲‘嗯’,提醒兒子到底該聽誰的,那顆糖還在你手心呢!氣人的是小家夥毫不客氣把糖吃了,居然跟著藍藍搖起頭來,動作頗為誇張,似笑非笑的,彷彿在對他說:老爹,不行啊,這是原則問題,至於糖,哈哈,老子就笑納了~
當然這是皇帝老爹的自行想象,雖然兩屁孩玩弄了他,但他一點也不生氣,表面上的順從並不代表骨子裡的軟弱,太子這麼小就有自己的主見挺不容易,女兒也這麼聰明,讓他這個皇帝討不到半分便宜,看來他和阮汗青的結合是對的。
突然想到什麼,他覺得這事不必急於一時,孩子這麼小哪裡會懂得這麼複雜的道理,於是轉頭對女兒說:“你知道爹爹為什麼給你取名叫阮初藍麼?”初藍有純淨之意,然而女兒不過一兩歲,怪她心思複雜還不至於,何況對方也聽不懂他的言外之意,所以說這話他其實是說給男人聽的,讓女兒跟著他姓阮,也算是給了他一個交代。果然阮汗青聽了神色微微一動,不知道是臉皮抽搐還是別的意思,總之有了點表情。
魏帝趕忙趁熱打鐵:“那就不叫爹爹,叫乾爹。乾爹很會打架,爹爹也曾被他打得四腳朝天。明兒,以後讓乾爹教你。”
“我呢?”連爹爹都慘遭凌虐,乾爹肯定很厲害啦,藍兒仰起小臉,用手指著自己,“我也要學!”
魏帝不禁失笑:“女兒家學什麼打架!”學打架就是學武功,讓她學了武功,還不變成個闖禍精?
“不嘛,爹爹,我要學嘛~”藍藍抱著他的肩膀撒嬌,好一陣軟磨硬泡,結果皇帝還是沒答應,後來實在頂不住她的胡攪蠻纏,才不得已鬆了口:“爹爹說了不算數,要乾爹答應了才行。”他很狡猾地把這個燙手山芋扔給了阮汗青。
阮汗青正想著心事,哪知小家夥突然就撲了過來,先前還怕他怕得要死,一副我討厭你的樣子,如今為了學打架也就不計前嫌了,一頭撞進他懷裡做出乞憐狀:“乾爹,教我。不準教弟弟。”強迫他教她也就算了,居然還不準人家學,真是夠霸道的。阮汗青下意識對強權非常反感,女兒的性子又與他父皇最像,再加上自己不習慣被小孩子當作撒嬌的物件,身上立刻起了一層雞皮疙瘩,但她又那麼小,誰都不能說她不可愛,言行舉止稚氣得讓人心頭溫軟,也就不好把她推開,何況以前這個小家夥還差點死在自己手中,不如答應她就當作補償好了,但一想到這無疑是自找麻煩就忍住了。
藍藍見對方像石頭一樣任憑自己怎麼哀求都不動於衷,便把頭轉向皇帝。皇帝裝作沒看到,要他幫腔還不如不幫的好,男人絕對不會聽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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