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仲廷玉音色極冷,“這身子你使得?別人就使不得?”
楊桃手指冰涼,心口一震緊縮。
總覺得憑自己對仲廷玉的瞭解,料他不會對自己這樣狠。
定是有其他苦衷。
想著唯此下策,興許能知他是真情還是假意。
不料卻撞見了這檔事。
楊桃思索片刻,“也罷,我倒要看看,你一顆心如何兩用,若當真不在這裡,我才死心。”
語畢,便分開他的兩膝,置身其間。
仲廷玉深黑的眸子,深潭一般的,水光粼粼。
衣衫褪盡,溼涼的兩具身體裸程相見,互相沉默著注視,不願一開一分一毫,
明明如膠似漆的彼此覆蓋,卻是一個冷顏,一個怒視。
楊桃盯著仲廷玉的眼,沉下腰,一點一點的推進。
本想著不再顧及,可到了關頭,還是狠不下心,
依舊的往常一樣溫柔堅定的沒入。
歡好數次,自始至終,楊桃都念著仲廷玉能少疼一些便是一些。
仲廷玉的眼角一點一點的溼,
卻依舊冷著一張臉。
雙手握著纖細的腰桿□,楊桃覺得那甬道越加溼軟,交合處也是陣陣痠麻,說不出的歡暢。
然而仲廷玉卻不似以前,伸手攔了自己的脖子,細碎的呻/吟。
只是冷冷將雙手撐在桌上支住身子,
冷冷的微蹙了峨眉。
楊桃不服,越發小心的侍弄著,直到眼前那雙深黑冰涼的眸子也化出寸寸炙熱的欲/望來。
仲廷玉演不下去,終是張了一雙光潔長腿,向後仰了雪白的頸子,難耐的喘息。
楊桃按耐不住,低頭去吻。
仲廷玉不假思索的覆上唇去。
上下相連,抵死纏/綿。
不出半晌,兩個人的身體盡是一層薄汗。
激烈之後,楊桃動作趨於平緩,輕輕的舔吻仲廷玉精巧的唇角,音色含混:“你方才都是騙我的,對麼?”
“。。。。。”
“你不要再找別人,如何?”
濃長的睫毛被汗浸透了,絨絨的一層水珠,不經意的顫抖了一下。
仲廷玉睜眼盯著楊桃近在咫尺的瞳孔,染了情/欲的眸子突然空了。
懸在空氣裡的白淨纖瘦的腳依舊不停的搖。
鼻尖貼面,楊桃看不夠一樣死死望著仲廷玉,
“你不要找別人。”
仲廷玉的眼淚一顆一顆的往下掉。
卻緊咬了牙不開口。
楊桃見狀一愣 “為何流淚?”
“因為毫無適感,因為疼。”
“你。。。”
“你便快些,我還要去尋他人。”
楊桃捏著仲廷玉腰線的手指顫動。
鼻尖的汗珠‘啪嗒’的砸在身下赤/裸身體的心口處,滲入肌理。
“你欠我的,就這一份情。你假意給,我真心換,然而,你到底是給不了了。”
楊桃退身而出,
“便是挫骨揚灰也抵不上了。”
*****
因為夜深,仲廷玉出楊府的時候,也沒人覺得他有何異樣。
倒是幽竹眼尖,一眼就發現了他斷裂的長衫。
“大人。”幽竹忙上前扶。
仲廷玉的手腕薄冰一般的冷。
幽竹抬頭,卻見著那平日裡俊美內斂的面容已然失了神一樣憔悴不堪。
“大人,回府了。”
仲廷玉極緩慢的低垂了眼睫,瞧著幽竹。
“你可知道這世上,何事最無情?”
幽竹凝眸思索。
一直以來,幽竹雖身為奴婢,但仲廷玉待她,卻比知己。
幽竹眼見著自家大人對揚大人一片真心,如今竟到了這步田地,細品其中滋味,只覺悲愴之意速從心來。
垂了眼,幽竹便開口道了句:“當是那品酒人辭瓊液,嗜讀人焚書卷。”
仲廷玉聽的出這話中比擬,搖搖頭,反而靜默不語了。
幽竹見狀道:“大人,恕奴婢多嘴,您大可不必為官,也算成全了自己。”
仲廷玉悽然一笑,“這事可是我說了算的?”
幽竹頓了頓:“既然如此,那大人是不打算同楊大人和好了。”
仲廷玉站在原地不動,落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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