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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到底如何評選出美人榜的,難道他真的看過這麼多美人麼?為什麼大家對他的評選沒有任何反對意見?
就在我鬱悶的時候,坐在我們前方的一個評委說話了。“最近的新人麼?勉強可以,不過不如靈巧兒的婀娜,也不如宕雪的嫵媚。”說話間舉手投了一塊黑牌,而上方的人才一聽的話,早已臉色有變,再看黑色,臉色就變得更慘白了。
我看他最多不過二十幾歲年紀,而其他跟他同排的評委都基本是花白鬍子,便多看了幾眼。
這時,小桃兒也給我們每個人發兩塊木牌,與前排評委拿到的一樣,顏色有紅、黑兩種,聽小桃兒解說後,我算是明白之前那個臺上的伶人的反應是為何了,這紅者為優,黑者為淘汰。
連續十多個人的表演下來,那前面的年輕評委都投了黑色,連我這麼挑剔的人,也才投了三個黑色,更讓人側目的是他的挑剔都會用一句話概括,既貼切又無法反駁,那些跟他同排的評委往往都是他先投了票,才跟著投,所以,臺上的伶人的分數,幾乎都是他說的算。最不可思議的是,PK到現在,我發覺好像美人們都挺在意那個年輕評委的投票的,幾乎都是先期盼,然後看到黑牌時沮喪地離開臺上。
有人投全部反對票,有人是全部棄權了,那就是跟我坐一起的雲月,我事後有問過他,他只是說,這外面的世界跟他來的地方不一樣,他們那裡對女子做這樣的事是不被允許的。
呃,我看他是在女尊的世界呆久了,思想也被扭曲了。
這是大廳歡呼了起來,原來是大美人靈巧兒出場了,她表演的是歌舞,大家對她的表演很是著迷,而我卻在臺上那婀娜身姿看到了另一個身影,那是身著紫色輕紗漫舞的衣舞。知道小桃兒來收牌,我才發覺自己發呆了很久。
“東方公子,您也喜歡靈兒吧。”小桃兒乖巧地替靈巧兒拉票,我見她的托盤裡全都是紅色的,也投了紅牌。
靈巧兒站在臺上,屏住呼吸等著那人的抽票,問我為什麼知道是在等那位評委,因為大家現在都是在看他,盯著他手中的動作,等待結果。直到那人投了紅色,大家才輕呼一口氣,而那個靈巧兒也似乎像是放下心中大石一般,擦著香汗,歡天喜地下臺去了。
“是紅牌,我就說百曉生會讓靈巧兒過這一關的。”
百曉生?!原來是冤家!好個百曉生,得來全不費工夫,我一定要讓你改了那個排行。
就在我想著怎樣去找他聊一聊時,他起身走了出去。
我立即起身,旁邊的雲月不解的看著我,扯住我的衣袖,我一想到是說美人榜的事,便不想他跟著,隨口說要去尿尿,讓他留在這裡等我,而且評委也不是說要走就能走的,我們周圍可是站著許多虎背熊腰的保鏢,雖然可能對雲月他們沒用,但也不會讓我們那麼隨便。
咦?明明見他就在這裡轉彎,怎麼就不見了?
“你在找我?”
我一轉身,便見一身寶藍色衣衫的男子開啟白紙扇靠在木欄上,打量我的同時,眼中有著驚豔。他何時繞到我的身後?
“真的是你!”這是他說的,這談判的第一面跟我想象的不一樣。只見他驚喜地靠近我,上下打量我的同時,發出嘖嘖的感嘆,讓我覺得自己是待價出售的商品或者觀賞物,別提有多彆扭了。
“你可不可以離遠點!”想到他將我列在美人榜首,我對他的語氣也有些生硬,而且,我不習慣被人這麼打量。
我的冷眼和表現卻讓他驚喜,“跟以前的脾氣不一樣了,不過,我更喜歡現在的。”
“你是百曉生?”我想直接說目的算了,跟他沒其他話可講,我也自動遮蔽他的“喜歡”。
“人稱百曉生,不過你可以叫我沐白。”
我還以為他姓百名曉生,原來那只是個別號,管你什麼白什麼木,“先生可否為在下改了美人榜?”
“不敢當,您可是皋國的太上皇,怎可稱在下,折煞我也,還有,太上皇已經是第一了,沒辦法再升高了啊。”
“我不是要換名次,我是要你將我的名字從美人榜去掉。”
他聽完我的話,幽幽地笑了,“要想將名字去掉?那就等下一個第一名出生再說。”一改之前黏上來的態度,他揮揮衣袖,不帶一片雲彩便走了,我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誰來告訴我,他到底說的是什麼意思,難道第一名還得用“生”出來?前十那麼多人,找一個替上去不就行了。
“你到底給不給改!”我攔下他。
“我寫